穿进虐文做渣攻
就在顾北达心中满是低落时,何术舒终于察觉到了球球那不同寻常的视线,“怎么了?”
何术舒一边问着,一边随手放下手机,将球球捞到了怀里来。
顾北达一进入那熟悉的温暖怀抱,听着那淡淡听不出什么qíng绪,但是却非常温和的嗓音,就忍不住拿头蹭了蹭,“汪汪”的叫了两声。
顾北达的叫声换来了一只大手在它身上轻柔的抚摸着,被这样温柔的顺着毛,顾北达只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了,它忍不住翻了个身,将肚皮露了出来,用眼神催促那只手的主人继续摸。它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上方那双眼里有着一丝无奈的冒牌货,感受着身上舒适的抚弄,小尾巴控制不住的摆动着,心中恍然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不仅能力输了,就连心也输了……
……
斩风V1的一切都步上正轨以后,何术舒总算也闲了下来,刚好这天就是沈清画拆石膏的日子,所以他当天早早便下班去了医院,当来到医院里后,他还顺手拿上了一直放在车里的那个白色斩风。
沈清画因为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何术舒了,所以表现的非常高兴,即使他努力按捺,但还是能看出他脸上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何术舒便在这种笑容中递出了斩风,“送给你。”
沈清画脸上的神qíng一下子惊讶了,他有些迟疑道:“给我?”
“嗯,送给你的,是我公司的最新产品,一下子送了两个来,我用不了两个,分一个给你。”何术舒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黑色斩风,示意自己所言不虚。
沈清画看看何术舒手上的黑色手机,又垂头看着被递到自己眼前的那个除了颜色,与之手上一模一样款式的手机,一时之间有些愣神。
何术舒见到沈清画不出声,生怕他拒绝,想着法子的劝说道:“这手机你要是不用,也是被我放在桌子上积灰,所以你还是做做好事用了吧,大不了以后用旧了还给我,嗯,而且这是自家产的机子不值钱。”
“噗。”
何术舒的话语终于成功逗笑了沈清画,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最终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何术舒本以为还要大费口舌一番,没想到沈清画这么轻易就接受了,他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将这个白色斩风送给沈清画,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因为他知道沈清画根本没有手机。虽然在这个世界手机也是很普及的个人用品了,但是沈清画一个穷学生,打工所挣来的钱也只勉qiáng够学费和生活费,平日里每一分钱就要省着花,哪来的闲钱去买手机啊。
原书里沈清画每次要给爷爷打电话都是去付费电话那里去打,并且次数也并不频繁,一个月一两次,到了后来沈清画被顾北达囚禁后,人生更是没有自由,每次打电话都是求顾北达借手机给他,而顾北达愿不愿意,还要看那混蛋当天的心qíng,甚至借此折腾沈清画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当初何术舒每当看到这种qíng节时,心里的憋闷就别提了,现在换了他,他直接给沈清画办理了一张手机卡,里面充足了话费,足够沈清画敞开来打几年的,那张手机卡他一并装在这个白色斩风里面了。
在告诉沈清画这个手机是可以直接使用的之后,何术舒想了想又道:“我在里面存了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找我。”
沈清画听了这话,白皙的脸变得更红了。
拆石膏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因为何术舒在这,所以沈清画的石膏是主治医生亲手拆的,在gān净利落的拆除了石膏之后,主治医生例行的给沈清画检查了一下,表示一切恢复良好,只要再恢复xing锻炼一段时间,然后平时缓步慢行,自己注意伤腿不要太过用力就可以了。
何术舒在主治医生的讲解下也看了看沈清画前两天才拍的,那据说骨痂已经形成,长的很好的片子。在灯光下可以看到那骨头断裂处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要好很多了,但终究还是有痕迹存在的,何术舒有些不确定道:“这样真的可以开始锻炼了吗?”
主治医生显然经常面对患者家属这样患得患失的问题,他微笑道:“可以的,顾先生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每天坚持恢复xing锻炼对沈先生的恢复只有好处,哦对了,沈先生的石膏已经拆了,今天就可以下地锻炼了。”
何术舒听了医生的说辞后勉qiáng定下了心,送走医生后他再度回到chuáng前,询问道:“清画,你是休息一会开始还是现在开始?”
沈清画看着站在chuáng边温柔英俊的男人,脸颊微红,但是却坦然的伸出手去,“现在吧。”
何术舒闻言顺从的俯下身,让沈清画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一只手环过沈清画,将人揽了起来。
将人带到地上的过程很顺利,但是沈清画的脚才一落地,整个人就丝毫不受力的往下滑去,何术舒连忙用另一只手紧紧揽住沈清画的腰,这才将人稳了下来。
“你没事吧?”何术舒极为担心的问,生怕刚刚这一下动到了沈清画的腿。
他垂眸看去,却发现沈清画脸上布满红晕,本来就清俊的不像话的脸,更是无端的让人挪不开眼,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对方嗫嚅了一下,小小声道:“我站不起来。”
何术舒只以为沈清画是不好意思,因为医生叮嘱过开始几天不会走路是正常的,所以他安慰道:“没事的,我陪你多练习几天就好了。”
沈清画胡乱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他现在连理解对方那低沉磁xing的嗓音都有点困难,满脑子都是他现在被男人牢牢抱在怀里的qíng形。不同于那次借着共看一本书的悄悄靠近,也不同于曾经男人将他放到轮椅上的那稍纵即逝的怀抱,这一次是真正的,两人面面相对的亲密相拥。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沈清画只感觉每一寸与男人相触的肌肤都在发烫,那紧紧揽在他腰上的手臂,更是让他克制不住有些发软。他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一边又担心男人会不会有所察觉,心跳声那么快那么大,他们又贴的如此近,会不会被男人给听到。
事实上沈清画高估了一个直男的觉悟,何术舒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沈清画的腿上,他试着换了一个更容易借力,但依然是与沈清画紧紧相贴的姿势。
于是两人的姿势就从原本面对面相拥,变成了何术舒侧抱着对方,何术舒确定这个姿势他可以很稳的扶住沈清画,对方出任何意外他也能第一时间接住对方,并且还不挡着沈清画的路后,便微微放缓语气,用带着鼓励的声音道:“来,试着慢慢走两步。”
近在咫尺的磁xing嗓音直让人听的耳朵发痒,更要命的是,对方说话的吐息还好巧不巧的就对着耳朵的位子,轻微的气流顺着对方的话语钻入耳dòng,沈清画颤了颤,身体陡然变得僵硬起来。为了不被对方发现异样,沈清画只能顺着对方的话试着往前走两步,当然才拆了石膏的那条腿依然没有力气,当用上这条腿的时候,他整个人的重量只能全靠身旁的人支撑着,连带着也靠的更近了。一段时间下来,沈清画真的不知道自己当初想方设法的让男人来陪自己复健是不是对的了,这真的是一种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