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虐文做渣攻
但是当他终于走马上任后,想象中的幸福日子并没有到来,因为他很快就发现,看上去英俊无比魅力无边的顾氏集团总裁,实际上是个不举的变态!
没错,说顾北达不举,看他现在独自一人在撸管就知道了,事实上,只要他陪着顾北达来顾宅留宿,每天晚上都是这么撸的,在顾北达身边过了小半年,他感觉自己身心都被净化了,他现在已经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他从未想过曾经无ròu不欢的自己,也会被硬生生被憋成这幅模样。
至于说顾北达变态,那更是大实话,可以说他有生以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你不举就不举吧,那也没什么,好歹英俊又有钱,但是你能别每天都把他压在那扇门上,让他惊天动地的làng叫一回,好像你多么勇猛似的行么。祁阳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之所以能在顾北达身边待这么久,就是因为他叫的够大声。
手上的速度猛然加快,一声低低的闷哼之后,祁阳终于发泄了出来,他靠在墙低低的喘息着,仔细回味着这一缕余韵,但无奈,这种程度的快感对于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他浑身上下依然叫嚣着四个字,yù求不满。
哦,对了,虽然他在这顾宅中的日子已经够苦bī了,但他显然不是最苦bī的人,因为还有一个人比他更加苦bī,那就是每天晚上被迫听他làng叫,住在今晚他被压着的那扇门里的,名叫沈清画的人。
那个名叫沈清画的人,据说是顾北达一年前的qíng人,听说一年前他们的感qíng也曾经非常好过,不过这是一年以前的事qíng了,现在沈清画早已经失宠一年之久了。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既然是失宠的人,那么为什么还能一直在顾宅里住着。
其实他在刚进顾宅的时候,一看到沈清画就有了非常重的危机感,那清冷又俊美到出尘的绝佳外貌,简直让他的警惕心提高到了最顶点,这种程度的美貌,他真的能争得过吗?更别提对方虽然已经失宠了一年,但却还依然能在顾宅里住着,这种特殊的待遇,说是正宫也不为过了,所以他刚开始在面对沈清画的时候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事qíng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他发现,他的金大腿对待他和沈清画完全是两种态度,他一直感觉自己的金大腿对自己不够上心,就好像对待宠物一样,想起来了就召唤一下,想不起来就完全忘了,还曾经在心里暗暗有过埋怨,但是等他真的来到顾宅后看到了沈清画,他才发现,他的金主对他相比起沈清画来说,那实在是太好了。
金主虽然对自己态度轻慢,但好歹还时不时宠一宠,给个笑脸,但是对那沈清画,就完全能用漠视来形容了。不管是什么时候,金主只要看到沈清画后脸上所有的表qíng就会立刻敛去,还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一般,那小心眼的都让他感觉自己英俊伟岸,沉稳大气的金主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除了这一点外,他发现沈清画和自己虽然都是金主的qíng人,但是自由度完全不一样,他虽然现在是顾北达的秘密qíng人,但是自己的事业依然没有放下,甚至还凭着这个关系获得了不少的好资源,让那些同行的都羡慕的红了眼。除了这些以外,他的这半年里还在金主身上捞到了一套房子和一辆车,俱都价值不菲,可以说这个金主除了不举之外,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让他不满意了。
他刚开始以为沈清画也是这样,甚至跟了金主这么久,可能得到的东西比自己还要多的多,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沈清画虽然住在这个顾宅中,但似乎没有什么人生自由,不能和他一样自由进出,简直就像被监禁起来了一样。
更甚者,他发现沈清画穿的一直是那么几套衣服,吃的用的都是顾宅里的,就算本身节俭,但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为自己添置一样东西吧。就这样,一个可怕的猜想渐渐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猜想越发的肯定,那就是沈清画不仅被关在顾宅里不准出去,而且金主还一分一毫的好处都没有给对方。
这个猜想刚出来的时候,实在是让他瞠目结舌,因为他真的没有想到,对他出手那么大方的金主,居然会对一个人如此的小气。
后来他又悄悄出去打探了一番,发现自己的金主对于历任qíng人都没有小气过,更别说是小气到对沈清画那种程度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沈清画对金主来说是不同的。他刚开始以为金主真正喜欢的人就是沈清画,毕竟如果不是这样,这种种的非同寻常又要如何解释呢,而且沈清画又长成那样,唯独就是xing子太冷,每次看到金主都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金主。
他想,他们两人一定是冷战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没准哪一天就又会和好呢,他才不要夹在两人间当pào灰,所以他刚开始非常聪明的一进顾宅就装乖,尤其是在沈清画出现时,更是表现的规规矩矩的,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金主看他的眼神和要吃人一样,似乎他的行为……让金主非常不高兴。
经过几次失败之后,到了后来他也渐渐摸索到了让金主高兴的方式,那就是似乎他对沈清画的态度越不好,金主就越高兴?
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经过他的几次试验之后,他发现这确实是讨得金主欢心的不二法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见多了金主对待沈清画的种种之后,也推翻了很多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他的金主确实是很在意那个被囚在顾宅中的一年前的老qíng人不错,但是相比起金主很喜欢他,他更愿意相信,金主很厌恶他。
没错,厌恶,从金主对那人做出的种种行为,以及他偶然瞥见的金主眼中露出的qíng绪,都在清楚的告诉他,金主很讨厌那个人,非常非常的讨厌。但是他又有点不明白了,既然这么讨厌这个人,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把对方赶出去呢,还要把对方锁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这样日夜看着,难道说,是为了更方便折磨对方?
想着金主对那沈清画诸多饱含恶意的行为,祁阳只能这么想着,只是,他不明白金主的这些行为,真的能折磨到对方吗?
他的脑海中不期然的出现了沈清画那张俊美出尘的冰冷面孔,以及看着他们时没有一丝波动的幽深眼眸。
说起来金主的主要折磨手段除了直接对那沈清画冷嘲热讽之外,便是拉着他在沈清画面前各种亲热,以及晚上回来路过那扇门的时候总不忘这么来一场。可是这些手段,应该只有在沈清画真的喜欢他的时候才有用吧,金主不会自大到这种程度,以为他这样对待沈清画对方还会喜欢他吧?
想不明白啊实在想不明白,祁阳最后只能摇摇头爬上chuáng去睡觉,唉,没有夜生活的日子真是寂寞如雪啊。
翌日,祁阳早早的就在闹钟的呼唤下匆匆起chuáng,然后回到金主的房间里随时待命,等到金主打理好自己后娇软无力的靠着金主一起下楼,脖子上还带着几道自己掐出来的暧昧红印。唉,为了配合明明xing无能,却还要装作自己勇猛无比的金主,他也是蛮辛苦的。
下楼后到达餐厅,果然就见到一个清冷的身影坐在餐桌旁,他知道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于是这短短的一段路,他用了十二分的功力,又是痴缠又是发嗲,又是埋怨对方昨晚太用力了,弄的他脚都发软,就这样几乎挂在金主身上走到了餐桌旁。而在此期间,金主也少见的非常纵容,甚至眼睛里都不知道从哪挤出来了一点宠溺,简直让他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