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请躺枪
刚才出来的急,韩江根本没来得及帮云锦书整理好衣服,而此时再低头一看,发现云锦书平坦白皙的胸口还沾着不少透明的润滑剂,修长的双腿luǒ露在外边,白色的内裤已经濡湿了一片,透出惑人的ròu色。
韩江嗓子gān的厉害,身体内部也起了反应,但他还是帮云锦书拢好衣服,把所有的chūn光都遮了起来,他不想把这样的云锦书让别人看了去,就算是司机也不行。
颠簸一路,两个人一个痴傻癫狂,一个口gān舌燥,当推开翡翠山庄的大门时,韩江让所有的佣人都退了下去,整栋别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云锦书身体里的火气久久散不出去,开始变得烦躁不安,明明脚下软的厉害,还不断地拉扯自己的衣服,被韩江一路带到楼上,边走边脱,外套、衬衫……内裤,撒了一路,韩江拦都拦不住。
最后他跌跌撞撞的一头跌倒在卧室的chuáng上,还不忘对着奶白色的天花板傻笑。
韩江脱掉自己的外套,发烫炙热的身躯覆了上来。
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云锦书配合着扬起了头,甚至还伸出舌头缠住了他,双臂抬起来搂住韩江的肩膀,一条腿抬起来轻轻的磨蹭着他的腰胯。
韩江的呼吸陡然重了几分,双手抚上云锦书的胸膛,摸到了已经久久挺立的rǔ头。
“唔……”
云锦书从喉咙里滑出一声闷哼,全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连带着额头上的汗水都仿佛在两具身体相贴的瞬间汽化了。
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转动,白花花的雾气散掉之后变成了五光十色的幻象,身体因为yù望而轻微的抽搐,但他却没有因为身上人的靠近而排斥,反而越来越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太过于熟悉。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回到家中,赖在松软的大chuáng上不愿意动弹的时候,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深吸气闻到的味道一样,让云锦书莫名的放弃了抵抗。
昏昏沉沉的喘了几口粗气,他按住韩江的手低声说,“那边……右边的……”
韩江的眸子陡然深了下去,含住他的rǔ尖吮了几下,在云锦书的高声呻吟中,他搂住他的腰轻声说:“抱歉,我没想到事qíng会变成这样,这件事我不会这样轻易罢休的。”
“够了……”云锦书沙哑着喉咙捂住他的嘴,偏着头喘着气说,“别废话了,快点,不行就换别人来。”
韩江挑了挑眉毛,低下头狠狠咬上云锦书的喉结,“换别人?呵,你打算换谁?我这几天晚上都在你楼下,怎么就没看见你有别人,嗯?”
“嗯……呜……”
若是云锦书此时还有一分清醒,大概会想起那日在楼上与顾彦谈笑风生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吸烟的男人就是韩江,可惜他现在的脑袋早就搅成了一滩浆糊,哪里知道韩江在说什么。
喉咙里发出轻促的声音,云锦书顺势扬起了头,韩江一根手指伸了进去,里面还带着刚才被王川弄进去的润滑剂。他不悦的抽回了手指,从抽屉找出一块纯白色的手帕,用手指拿着小心翼翼的伸进了云锦书的xué口,轻轻的擦拭着里面的黏液。
“嗯……嗯嗯……不要弄了,松手!”
云锦书早就被冲天的yù火给烤焦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韩江这样轻抚摩擦,简直要了他的命,此时拼命地想要蜷缩起来,可是身体内部却越发的空虚了。
韩江垂下头含住他的嘴唇认真的舔舐,手指直接就抚上了云锦书前面翘起的器官,宽厚的手掌和长时间握枪磨出来的薄茧,没一会儿就让云锦书缴械投枪。
白浊贱了他一手,韩江全都抹进了云锦书的肠道里,然后温柔坚定的进入了他,轻声说,“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啊――”
被瞬间填满的感觉,疼痛伴随着愉悦,云锦书qíng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一口咬住了韩江的肩膀。韩江随着他去,一边紧紧地扣着他的腰挺身,一边不断的亲吻云锦书的脖子和嘴唇。
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汗水伴随着呻吟,凶猛又热烈的律动让大chuáng都不断摇晃,攀上高峰的那一刻,云锦书的梦境似乎是结束了,迷蒙中像是看到了韩江的脸。
赶忙摇了摇头,驱赶掉脑海中的乱七八糟,他想自己宁愿药xing爆发去路上随便找一个男人419,也不想再跟韩江牵扯了。
这时候还能看到他,大概是执念作祟,嗯……一定是。
白驹过隙一般的清醒还没来得及占领高地,致幻剂的药效又爆发了,眼前再次升起一片大雾,身体又一次被yù望拉入迷幻疯癫的梦境。
攀上巅峰的一刹那,云锦书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里却感到了滚烫的浊液……
——
xing爱的美妙大概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感觉的到,而不以双方自愿为目的的滚chuáng单都是耍流氓,特别是在致幻剂这种药物的驱使下,代价绝对会相当惨重。
而云锦书就深深的体会到这个滋味,因为这一场“大劫”几乎让他在chuáng上躺了一个多星期。
最初醒来的时候,他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医院,当时差点以为自己又遇上了重生或者穿越之类恶俗的qíng节,可当查房医生推开门进来,在住院病例上写下当天日期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还身在2008年。
“今天你感觉怎么样,心脏还有没有不舒服?”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医生,长得和蔼可亲,却问着莫名其妙的话,这不禁让云锦书有些奇怪,“我的心脏应该不舒服……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之前服用了致幻剂,这东西对身体伤害很大,而你一下子喝下去这么大的计量,还跟人做爱,心脏会衰竭的知不知道?幸亏你被送来的及时,否则这条命都保不住了。”
云锦书愣了一下,接着脑海中的回忆就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jiāo织,断断续续终于完整的接在一起,最终画面定格在韩江的那张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在医生面前还是笑了笑说,“谢谢您了大夫,我以后会注意,您……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
医生收起放在云锦书胸口的听诊器,看着他的眼神又复杂了一些,那意思像在职责云锦书这种不学好的年轻人,胡乱的嗑药之后跟别人滚chuáng单,现在竟然连跟谁上的chuáng都不记得了。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你当时心脏衰竭的很严重,直接送进了手术室,不行我帮你问问昨晚值班的护士吧。”
“不用了,谢谢您。”云锦书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送自己来的人百分之百是韩江,因为现在住的这间VIP病房可不是一般人能定的上,之所以这么问实在是因为心存最后一点侥幸,不想自己噩梦成真。
医生又给他检查了一番,确定他身体没事,又叮嘱了几句按时吃药之类才离开。
云锦书还是觉得浑身没力气,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要拿出手机问问韩江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一套口袋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一套病患服,哪里有什么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