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奶爸也疯狂
“嗷——”
一使劲之下,不但包子没抱开,□还被小包子含在嘴里紧紧咬住,拉扯开来,疼得李督山叫唤了一声,只得又把小包子放回胸部。
“大伟哥,你醒了啊!觉得好点了么?”
这时,羊角辫女孩端着一大一小的碗,走了进来,看见已经醒了的李督山,说着话把碗放在了chuáng头的一个破柜子上。
“看看我们小宝也醒了,饿了吧!又去大伟哥那找奶奶吃了么?来到姐姐这里吃饭饭了。”看见小包子在李督山胸前的举动,小女孩拿过那个小碗,舀了一小勺碗里的东西,递到小包子的嘴边,李督山看了一眼,那应该是米汤水吧?
被引诱着离开了李督山胸口的小包子,啊呜着一口一口的吃起小女孩喂给他的米汤,说来也怪这个小婴儿不像李督山以前看到的婴儿那样喜欢哭闹,给人很乖巧的感觉。
“咕噜”一声响发自李督山现在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的老脸一红(还老脸?)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大伟哥,这是给你留的粥,你吃点吧!”女孩把柜子上那只大碗递到了李督山的面前,脏污的脸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李督山,那意思是让他吃。
看着那几乎是透亮的米汤,李督山沉默了一下,接过碗,低下头默默的喝了起来,心中苦笑着,还是填饱肚子再搞清楚状况吧!尽管这东西根本不可能填饱他的胃。
吃力抱着小婴儿的女孩,看着李督山把碗里的米汤喝完以后,放下眼里的担忧,开心的笑了。
“大伟哥,你的头还痛么?”
“嗯,还很痛,现在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什么也记不起了,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记得我是谁,你们是谁了?你能告诉我么?”伸手捂住头,李督山装作头很痛的样子问向小女孩,决不能让人知道他已不是原装货了,他可不想进实验室或被当成疯子。
“呜~大伟哥,你不要吓我啊!我去找小朱哥他们去”听完李督山的话,女孩带着哭音,把手里的婴儿往李督山的怀里一塞,转身跑了出去。
李督山无语的抱住在他怀里的小包子,婴儿的脸想是被擦过了挺gān净的,长得很瘦弱,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在瘦弱的脸上显得很突兀,一眼能看出这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固定住在他怀里爬动的小包子,看着四周糟糕的环境,死老天,你到底把老子给穿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太他妈的穷了。
“伟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么?”跑进屋子里的蓝眼孩子焦急的问道。
“嗯,可能是伤到头了,我什么都忘了。”李督山点头说道,听到他的话,那孩子蓝眼中的神采黯淡下去了。
“不…不用担心,看伟…伟哥的样子,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还没有变成傻bī呢,他想知…知道什么,我们告诉他不…就得了。”跟在后面的光头男孩结巴的说过道。
敢说老子是傻bī,没弄清楚qíng况的李督山,忍了忍心中的怒气,头痛不已,把手里的婴儿递给了女孩。
☆、真相了
“就先从你们几个人是谁说起吧!和我有什么关联?”见女孩接过婴儿,李督山在蓝眼孩子和小光头的帮助下起身半躺在chuáng上说道。
“伟…伟哥,我十…十一岁了……”
“停!你的话让我头更疼了,你来说。”实在受不了小光头的结巴话,李督山伸手指着那个蓝眼jī窝头让他来说。
……
“大伟哥,阿里他不爱说话,还是让猪哥自己说吧!他唱着说就不结巴了,而且还很好听呢!”羊角辫女孩见旁边的jī窝头不吱声,看着李督山说道。
“我…唱…唱给你听”急得抓耳挠腮的小光头连忙点头,瞅瞅四周,看见柜子上有个掉了瓷儿的大茶缸和一个小勺子,于是拿了起来,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碗,一边敲一边开口唱道:
左手锣右手鼓
手拿着锣鼓来唱歌
别的事qíng我也没记住
只记得叫朱小葛
我命苦真命苦
从小走丢找不到我父母
我四处流làng孤苦无人顾
到这里季爹温暖把我护
从此有家才有了幸福
得儿啷当飘一飘
得儿啷当飘一飘
得儿飘得儿飘
得儿飘得儿飘飘飘一得儿
飘——哎呦……
清脆悦耳的童音在屋子里飘dàng着。
李督山满头黑线的听着这首熟悉的旋律,靠!这不是邓丽君唱过的凤阳花鼓歌么,想不到这小结巴不但有一副好嗓子,小小年纪这编歌词的急智也不凡,竟然能把自己的身世丝丝入扣编入歌词之中,脑瓜到是挺聪明的,这岂不应了葛优说的那句话;热闹的大街不长糙,聪明人的脑袋不长毛,看着那锃亮的光头,李督山心中不禁想到。
小光头唱到得意处扭腰摆臀的跳起了秧歌步,结果,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小huáng狗刚拉的一坨大便上,脚下一滑,摔了个嘴啃泥,引起了包括李督山在内的一片忍俊不禁的哄笑声。
“行了,别再唱了,我知道你叫朱小哥了,到你了。”李督山忍住了笑,打断了站起来还想接着唱飘一飘的小光头,指着那个混血男孩问道。
“我叫司诺,九岁。”说完,jī窝头拿起半张废弃的报纸擦gān净狗屎,默默的出去了。
“这就完了?”看着简单说完,远去的身影,李督山无语,重点呢?疑惑的视线移向一边的两个孩子,。
“大伟哥,阿里不愿提及他的身世,接下来的所有事我来讲给你听吧!”小女孩回答李督山的疑问。
听完后,李督山觉着司诺的身世就像肥皂剧一样,一心想出国的妈妈,攀上个老外,结果被甩了,未婚生下他,后来不堪忍受别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把他扔给住在平安县的姥姥,人就不知去向了,结果姥姥得了重病,临死前把他托付给善心的邻居季家。
“那你为什么叫他阿里?”李督山疑惑的问道。
羊角辫恨恨的举起了小拳头,“还不是因为阿里和我们长的区别太大,结果不少人都叫他小杂种,我们又阻止不了,你听听,杂种!多么难听伤人的称呼啊!”
后来,有一天他们去商场闲逛看到电视里正演着陈佩斯的小品《卖羊ròu串》,看着陈佩斯自称从新疆来的阿里巴巴大叔时,心思极灵活的小朱哥灵机一动,想到司诺和他们汉族人长得确实不一样,但是和新疆那边有些人有点相像之处,从来没听过有人管新疆人叫杂种的,于是以后逢人便介绍说司诺是乌鲁木齐来的叫阿里巴巴的新疆人,效果居然出奇的好,最多叫他一声小新疆,很少有人再叫他杂种了。
“虽然司诺不喜欢阿里巴巴这个名字,但我们觉得这么叫亲切,所以就这么称呼下来了。”
听完女孩的话李督山看着又走进屋里的司诺,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心中想着还阿里巴巴呢!有没有芝麻开门啊!这个小光头还真能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