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奶爸也疯狂
反正他的地皮也买了,旅馆还在,等钱松一松,他还想在城里多买几处旧房子,将来升值的利润可是很大的,别的不说,他可清楚将来的房价可是吓人的。
而且带着几个孩子,现在羽翼还不够丰的他,是没有能力和那个笑面虎刘泽民硬碰硬的,最近听说他那个亲戚已经升任局长了,而他自己在站长的位子上混的是如鱼得水,估计荷包早就收受的满满的,前几天,还把他那个不省心的儿子也弄进了站里做管车皮的调度,那可是个肥缺,季督山曾经为了搞到车皮,没少给以前那个调度请送礼的,他妈的,这对人渣父子,没一个好东西,等老子有能力的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话说回来那个肥猫,自从两年前,不知道是不是寻思过味儿来了,就不再来他这儿拿麻辣药丸了,不过,可能是怕了他和小诺,一见到他或小诺就远远的躲开,估计暗地里也找他姨夫使过坏,刚断药丸那阵子,经常有派出所的人来他旅店里查身份证、暂住证之类的。
可惜季督山早就已经做得滴水不漏的,再加上他好烟好酒,大把钞票的洒出,很快便与这些基层人员打成了一片,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虽说上面不断要求找季督山的麻烦,但是早已经和季督山称兄道弟的办事人员,只是yīn奉阳违的走走过场,应付应付上面而已,所以通过他们口中,季督山不用脑袋想也能猜得出来是谁gān的。
于是,在某一天肥猫刘斌路过的地方,带着yīnyīn笑意的季督山送给了肥猫一份绝对超值的大礼!自此之后再也不敢翘起尾巴的肥猫,见到他和小诺就如老鼠见到了猫,寒毛乍立般,有多远躲多远!能不躲么?那是几张肥猫撅起屁股露出jú花,他自己的手指正拿着东西往里送,而且还脸泛红意,展露出貌似很舒服的表qíng,简直是经典极了!
那是早就防着有这么一天的季督山,在刘斌某次拿完麻辣丸后,正在陶醉的使用时,被他偷偷拍下来的,没想到很快就派上了用场,季督山不禁为自己的英明举动得意非常,小人嘛就要用小人的招数来应对,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再不是个东西的刘斌,他也不敢让那样的照片流传出去,最后只能含恨憋屈不已的打落门牙活血吞,他受了!
儿子是不敢找麻烦了,不过他老子见着季督山他们的生活条件是日益翻天覆地的变化(买了地皮一事)后,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可能是怕他们报仇之类的,开始把从没放在眼里的季督山当了劲敌看,这次站里拿他的快餐店亭子开刀就是一例子,而且是不留余地的让他把亭子赶紧的撤出广场,知道反对也是没结果的季督山,二话不说找来工人,一阵敲敲打打后,人家把破铁亭子拆了卖废铁去了。
让本以为季督山这刺头不会这么容易打法的刘泽民,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头吐不出来,他都想好了应对和刁难季家小子的方法,只要季督山一挑事儿,他就能找到借口抓个现行,到时再给季督山按一个阻碍发展建设的名堂,抓起来关他几天,好竖竖他的威风,别想着和他斗,没成想人家不但把亭子卖了,连和站里相关的其它几项生意,都痛痛快快的处理完,脱离了他所管辖的一亩三分地儿,这让刘泽民是窝火不已!最终只能图以后找机会再说了!
而躲过危机的季督山,则张罗着和他jiāo到的一个不错的山西铁哥们张宪东,去山西看看,张宪东和他说过看中一处小煤矿,但他手头的资金不足,想找个合伙人,结果就想到了为人仗义值得信赖的季督山,刚开始季督山还想着考虑看看,不过出了站里的这码事儿后,他想一想,这次未尝不是个机会,煤矿要是开好了,保管钱财是大把大把的进,这样他也能很快的置办起房产,嗯……还要给几个孩子一人备一套房子。
带着这样的想法,季督山安排好多多和小宝后,又和司诺通了电话,告知了自己的想法,在被叮嘱了无数遍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后,放下电话的季督山,很想说,到底他是大哥还小诺是大哥啊!
诸事妥当之后,季督山和张宪东踏上了去往山西的火车,看着车窗外迅速移动的景物,季督山的心里还是有点放不下家里的孩子,特别是小宝,他还从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离开他们那么久,何况,要是小煤矿谈成了,他起码半年的时间要呆在山西那边不能回去,想起小宝在他离开时,哭得是唏哩哗啦的,就差跟着他上车了,最后还是二把刀拎着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让他放心的走吧!并保证他会照顾好小宝他们的,季督山这才狠了狠心,忽略掉小宝的哭声,坐上了车,想到这儿的季督山不禁叹了口气!
“我说山子啊!你就不要再叹气了,又不是永远见不到,要是你实在想他们了,你可以趁他们放假多的时候,把他们接来玩两天,不就成了么!”坐在季督山对面一个皮肤微黑的青年,有些无奈的对季督山说道,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像是把人家人活活拆散的恶人似的。
每次看到季督山他们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庭时,张宪东都是打心里面由衷的佩服,以当时季督山那么小的年龄,承担起养活一帮孩子的责任,他自问这事儿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他是做不到的,在和季督山这个人互相接触了解后,他和这个人成为了朋友,所以这次煤矿的事他也放心和季督山成为伙伴。
“嘿嘿……东哥,你说的也是,让你见笑了,这不是从来没离开过他们这么远么!”闻声转头看向张宪东的季督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他都这么大个爷们了,还整出这娘们的多愁善感事来,着实让他有些汗颜。
张宪东摆摆手直嚷嚷,明白明白了,在他面前不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不成他还能笑话朋友不成。然后在张宪东有意谈论着各地的见闻中,季督山渐渐被吸引着分散了离别的伤感……
从熙熙攘攘车站里挤出来的两人,又坐上了开往葛家镇的车,张宪东想谈拢的就是那里的一处小煤矿。
现在的季节,正是金秋十月,在颠簸的土路上,沿途所经过的道路两边,除了林山绿水外,大小不一的庄稼地都已变得金灿灿一片,只等着人们去收获这劳动的果实,让一路观看的季督山觉得浓浓的乡村气息迎面而来,在田间地头忙碌的农民们,也都带着一丝丝丰收喜悦之意!
不过,等到了站点下车后,季督山抽动着眼角看向蜿蜒通向左侧的一条土路,简直无语了,感qíng还没到啊!他们不会是还要坐那个车进山吧?看着正和车主谈价的张宪东,还有那停在边上的三轮蹦子车,季督山无语问苍天,只希望路途不太遥远的好!
果然没一会,张宪东招手,让季督山上车,无奈的季督山只得抬腿上车,在一阵突突声中,被上下颠来颠去的直奔目的地开去,这时的季督山特怀念,前世那辆让他和车轮亲密接触的爱车来,虽说爱车把他坑到另一世了,可那坐着是真舒服啊!忍着臀部的跌宕起伏,看看对面的张宪东也同样呲牙咧嘴的,季督山的心里平衡多了,丫的,有陪老子做伴的!
索xing路途还不算远,在颠簸了半小时后,来到了一处山脚下,看到了一处石砌墙围起的巨大院落,远远望去,大门上方斑驳的写着玉屏山煤矿五个大字,张宪东指着那处地方对季督山说,这就是他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