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纹章
塔塔贝儿一时还想不到什麽话语来辩解,láng三子彩已经开始在这间小木屋里翻箱倒柜,搜索起来。
一股脑掀开铺在chuáng上厚鼓鼓的棉被,趴伏在地上窥视著chuáng底,将房里的柜子一个个的打开,间或夹杂著不耐烦的怒吼:「新娘,你到底藏在哪里!反正我知道你藏在这间屋里,你躲不了的!」
隔著薄薄的橱柜门,把自己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能不断听到láng子沙哑低沉的咆啸声,还有塔塔贝儿苦苦求饶的声音:「大人,我真的没有窝藏著什麽人,请你不要破坏我的房子!」
再来听到了一计清脆的耳光声,还有重物跌落地底的声音,láng三子彩的怒吼从橱柜外大声的响起来:「你这个罗嗦的女人少来烦我!」
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冷汗从安利的额头上不断流下,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躲不了了。
终於,láng三子彩猛地打开了橱柜门。
一开始还没发现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见到一件件女人的陈旧衣物,láng三子彩忽然瞥见一撮闪亮的金色秀发,从衣物堆里露了出来。
láng三子彩美艳的脸庞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伸出手就将躲在橱柜里的安利猛地揪出来,「我找到你了!新娘!」
被人用力揪住头发从橱柜里láng狈的跌出来,安利一抬头,目光与láng三子彩的眼神对上,见到那金色的眼眸正闪烁著难以抑止的兴奋,艳红双唇喃喃的自语著:「王位…láng王的王位终於到手了!」
láng三子彩两只手搭在安利的肩头上,略微施力很容易就撕破了那件羊的羽衣,安利luǒ露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很清楚浮现了血红色六芒星的印记。
láng的纹章 25
láng三子彩原本兴奋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láng三子彩瞪大著眼,死死盯著安利腹部那象徵已被授过jīng的记号,最後终於忍耐不了抓住安利的肩膀,猛烈摇晃起来,「你已经被授过jīng了!告诉我是谁?是谁先上了你!」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láng三子彩最後放声狂笑起来,「算了!不管是谁先上过你,láng王的王位都不可能是我的了!哈!又输了一场游戏!」
羊祭司塔塔贝儿跪在láng三子彩脚边,紧抓住他的腿,哭著哀求他:「大人,既然láng王的王位已经不可能属於您,请您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不要对他授jīng好吗?求求您请您放过他!」
láng三子彩不耐烦的用力踹了羊祭司塔塔贝儿一脚,「你烦不烦啊你!我都还没追究你窝藏新娘的责任,不要来哀求我一些有的没有的!」
「你怎麽可以打女人呢?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安利忍耐不住吼出声来,láng三子彩才转过头来看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紧掐住安利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面上。
「你还有那个馀力去担心别人…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就算不是为了láng王的王位,为了我族的繁衍与兴旺,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一场夹杂著女人无助的啜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号声的xing爱就这麽展开了。
不参杂著爱的xing爱自然没有什麽前戏可言,自己被láng三子彩qiáng硬呈现著跪姿,shòu人的硕大从後方猛地进入了,原本被láng二子萧粗bào侵犯才稍微愈合的伤口,又硬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在自己身上驰骋的láng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做一个枯燥无味的工作一般,只用力的挺动腰部,让宛如铁棒一样尖锐的xing器往自己的伤口上猛打。
能感觉腿根有灼热的液体流淌下来,空气里飘散著血液的腥味。
眼眶已蓄满了泪水,不断哀求哭号著,却只能得到在他身上穿刺的shòu人更粗bào的对待他。
为什麽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应该是个享有天赐美貌的天之骄子,在英国伦敦的家里被父母像温室的花朵一样眷养起来,周围有许多仰慕我的朋友,被我的恋人捧在掌心上像宝贝一样呵护。为什麽我会在shòu人的领地里四处逃躲,为什麽非得要承受láng子们的bào力侵犯?
láng的纹章,你为什麽要选择我?
终於,随著láng三子彩最後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发出一声怒吼,将滚烫的男xingjīng华she入安利体内。
授jīng,已然完成。
血红的六芒星印记在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即又趋於黯淡。
láng三子彩从安利身上起来,美艳的脸上有著qíng事结束後的疲惫,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瘫坐在地上,无助哭泣的羊祭司塔塔贝儿一眼,「之後,我会来跟你追究窝藏新娘的责任!」
láng三子彩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小木屋。
láng三子彩离开之後,才刚被施bào过的安利仍旧虚弱的躺在地上,从後xué传来一阵阵如被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他疼的一时起不了身。
láng的纹章 26
塔塔贝儿一直等到láng三子彩的脚步走远了,才默默的起身关门,到安利身边看他的qíng况。
她只见安利原本红润的脸色转为苍白,秀丽的眉头也因为疼痛而难受的揪紧起来,就连原本呈现淡粉红色的美丽唇瓣也泛青。塔塔贝儿心里难过,坐在安利身边忍不住就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你…你是这麽可爱的一个孩子,为什麽非得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呢…」
安利毕竟承袭了英国自古以来一贯的绅士传统,没办法见到一个女士在他身边哭泣而不动容。他五根手指按在地面上,一施力勉qiáng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这麽一动作又拉扯到本来已经被撕裂开的伤口,安利疼的忍不住大叫出声:「呜…好痛!」
塔塔贝儿擦擦眼角的泪痕,转过身打开橱柜,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伤药递给安利,「安利,你先擦点药吧!先擦点药止血。」
安利打开伤药的盖子,用指腹沾取了一点如雪花般晶莹的药膏,涂抹在自己後xué的伤口上。塔塔贝儿所给的伤药很有效用,涂抹下去静置了十分钟之後,原本从股间一直汨汨流出的鲜血就止住了,阵阵发疼的感觉也变的没有那麽明显。
刚才安利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láng三子彩给粗bào的撕破了,塔塔贝儿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短裤,递给安利要他穿上。
等到身体的痛楚稍微消散一些,安利原本浑沌的脑袋也变的清醒起来,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间小木屋里,会连累到这个好心帮助他的女人,於是他开口告辞:「羊祭司…我不能再待在这里面了,会连累到你的,所以我必须走了。」
「抱歉…我没有帮上你的忙…」塔塔贝儿悠悠叹口气,接著关心的问:「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
「逃吧…在这片广阔的shòu人领地漫无目的的逃吧!」安利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还没有输呢!」
「我还有机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虽然嘴里说著激励自己的话语,已经历过两位láng子残bào施nüè的安利也不禁也有些气馁起来,他真的能顺利逃过其馀láng四子的追捕,回到自己位於英国伦敦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