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纹章
láng之王金想到他与安利未来可能会有的孩子,又有些憧憬的笑了。
「如果能长的像你的话,一定会像天使一样那麽美丽。」
13
安利离开láng族祖先墓室附近的湖泊之後,立即转而进入了一个yīn暗树林。
苍郁树林里的古木高耸入天,浓密的树荫完全遮蔽了皎洁明亮的月光,而这般的幽暗漆黑也巧妙隐匿了安利的身影。
安利自从被láng之王金从棺木里揪出之後,就认定躲在定点的方式太过冒险,於是他改为不停的往前逃跑,能逃多久算多久,只要他能再逃过十九个小时,就算过程中不幸被其馀的láng六子发现,只要不是全部,他就能赢得这个游戏,返回原本的世界。
他漫无目地的走在毫无光亮的树林里面,耳里凄厉的láng嚎声似乎逐渐远去,安利胸口的燥动不安才稍微缓下了些,他忽然又想起方才láng之王金眷恋不舍的深qíng眼神,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悸动。
安利清楚感觉到他对láng之王金萌生了这一生中,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怦然心动,可是他是人,而láng之王金是shòu人,láng的领地也不是他原本居住的世界,他不能为了这一时盲目的怦然心动,去舍弃过往熟悉的一切生活。
虽然láng之王金离别之际盈满著哀伤与眷恋的不舍眼神,总是在安利的脑海里盘旋不已。
随著láng嚎声逐渐远去,安利开始放慢自己行走的脚步,以保持充裕体力。他缓缓走在这个树林之中,就这样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不寻常的异状。
起初他发觉腹部似乎有著一种温热的暖流不断循环,再来是胸口萌生了一种奇异的莫名骚动,心砰砰的不停狂跳,到最後他的腹部开始产生出一种灼热到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qiáng烈痛楚。
他忍耐不了痛楚迅速的蹲下身来,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痛…好痛…」
那阵不知从何而来的灼热仅仅环绕著他的腹部,安利从未体会过身体产生这样的异常高热,宛如烈火焚身一般。异常的高热一直持续了数分钟,痛楚才逐渐散去,
等身体的痛楚散去之後,安利才挣扎著缓缓站起身来,jīng致的脸庞早已密布上一层冷汗,让安利更感到讶异的是,身体的痛楚虽已散去,却能感受到腹部此时似乎有著一种暖流不断循环,这让他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身体突然的变异让安利不禁一阵心慌意乱,他又迅速折返回刚才的湖边去,想要寻找láng之王金,向他询问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忽然出现这种不寻常的异状。
等安利匆忙赶到湖边时,早已不见láng之王金的身影,当安利从湖泊里的倒影仔细看清楚自己的身体,立刻在一瞬间怔住了。
湖泊里的倒影清晰的呈现出,安利原本白皙无瑕的腹部上,此时烙印上了一个色泽彷佛像鲜血一般浓烈,一个巨大的六芒星图案。
「…六芒星?为什麽?为什麽我的腹部会突然有这个图案?」安利惊慌的反覆喃喃自语,手指颤抖的抚摸著那宛如被刻印上去的血红六芒星,此时那种奇妙的温热感仍然在安利的腹部循环不息。
等安利终於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湖面上逐渐升起另一个人的倒影,当安利看清楚那个人影,他安心的回过头去,眼前的人对他邪魅的笑了一笑,然後缓缓吐出了一句,让安利惊慌到几yù魂飞魄散的话。
「美丽的新娘…我是láng二子霍,我抓到你罗!」
14
等láng二子霍将安利的身体看的更清楚时,他原本温柔的眼神立即转为yīn狠,「你的身体变化了?是谁?是谁碰过你了?」
láng二子霍立即靠近安利,不停嗅著安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他美艳的脸庞因为愤怒而逐渐扭曲,咬牙切齿的道:「这味道…是我大哥!你被我大哥碰过了!」
láng二子霍因愤怒而扭曲的美艳脸庞迅速的恢复平静,他只是彷佛自嘲般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哼…不管是王位…还是新娘…总是抢不过大哥,永远都只能捡用剩的啊!」
安利惊慌的注视著眼前与láng之王金有著相似外貌的láng二子霍,láng二子霍缓缓看向了他,耀眼金眸里所流露出来的冷漠残bào,却与láng之王金对他的深qíng大相迳庭。
láng二子霍立即粗bào的将安利压制在柔软的糙地上,口气yīn狠的道:「虽然实在不想老是排在大哥後面用他用过的东西…不过还是必须完成láng七子的授jīng仪式,新娘才能产下未来的皇七子…所以你就乖乖的张开大腿,让我好好的gān你吧!」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安利从láng二子霍眼里感受到的冷漠残bào,了解到等著他的将不会是一场甜美销魂的极致xing爱,反而会是一场尝尽痛楚的地狱酷刑。
láng二子霍虽有著与láng之王金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丽外貌,但骨子里流淌的绝对是不同的血液,人类总是能敏锐嗅到即将发生在身上的危险,所以他开始反抗挣扎起来。
面对安利的挣扎不休,láng二子霍露出了十分不耐烦的神色,大力甩了安利好几个耳光,并用力握紧了安利的右手腕,用著一种彷佛要折断手脕的力度,开始厉声bī迫起安利来:「你给我乖一点!你再给我一直挣扎不休,我就折断你的右手!你要是不想嚐皮ròu痛,你就给我安份一点,乖乖让我授jīng!」
手脕传来阵阵几乎要渗入骨髓的qiáng烈痛楚,让安利疼的脸上不断冒出冷汗,原本挣扎不休的四肢逐渐摊平在柔软的糙地上,放弃了挣扎。
这场残酷的游戏里他是láng的猎物,一旦不幸被捕获了,就只能受到láng族血腥残bào的对待,他怎能因为一时承受了láng之王金的些许柔qíng,就彻底忘了láng的本xing呢?
láng二子霍满意的分开了安利的大腿,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爱抚,也不做甬道的任何扩充润滑,就将粗大的xing器挺进了安利的体内。
láng族的xing器本来就比寻常人大上许多,就算是像安利这样已经有过无数次xing爱经验的人,後xué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扩充,就硬生生被粗bào的cha进láng二子霍的硕大,一瞬间後xué宛如撕烈般的痛楚,疼的让安利不禁大叫出来。
「好痛…好痛…请你不要这麽粗bào…」
láng二子霍完全不理会安利的哭叫求饶,仍是陶醉的不断在安利身上驰骋,肿胀的坚硬不断激烈抽cha著安利的後xué,口中不断吐出yín靡粗俗的话语:「嗯…好紧…虽然是被我哥捷足先登用过的东西,但是gān起来真的很慡…」
这场宛如炼狱般艰苦难熬的xing爱持续了不知多久,安利ròu体所感受到的qiáng烈痛楚让他几yù昏厥,却还是勉qiáng自己保持清醒,终於láng二子霍she在了他的体内,他缓缓从安利体内退出,然後迅速的起身离去,仅留下安利像个破娃娃般的躺在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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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忍耐著後xué不断传来彷佛遭撕裂伤般的qiáng大痛楚,缓缓站起了身,忽然感觉到似乎从股间流下了一道腥黏液体,他伸手一探,手指沾到的全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