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
亦磬听这话,嘴没气歪了,他家的下人真该换了,什麽话都敢传出去!亦磬没好气的讥讽亦扬说:“皇兄,您是希望小言以此为依凭将来拉您下台吗?他现在得到晏宛的权势对您有什麽好的!他心xing不稳,说不定什麽时候就做点什麽让您头疼的事,我看你到时候还笑的出来吗!”
“哼,我早就说了,把皇位让给小言,你不乐意。你要同意的话,现在我已经是太上皇,带著予瑾游山玩水去了。现在倒好,我苦盼了十八年,他好不容易长大,我还必须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坚守。要不,我把皇位让给你,你想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亦扬直接把过错怪到亦磬头上。
“臣弟只是建议,而接纳的却是皇兄您,这皇帝您要真不想当,随便找个人来替代您。臣弟绝无怨言,但请允许臣弟告老,让耀耀接替王位。”亦扬想威胁亦磬,亦磬会如他愿吗,一听到亦磬说要把王位让给亦荇耀,立刻软了。亦荇耀是继闫靖昊之後,亦扬最怕的人,真的,就亦荇耀那七分神似闫靖昊的xing子,以及闫靖昊平素没有的jīng明,谁不怕。
亦扬妥协,仍然当他的皇帝。楚潇寒和龙彦枫在陪张沁过完年後,离开京城。两人很不舍得,也不放心,但是,明显能看出来张沁在他们面前时qiáng颜欢笑。与其让张沁这麽痛苦,还不如想些办法解决此事。天下什麽人最cao心,做父母的。
楚潇寒和龙彦枫离开京城直奔边关去找亦荇言,他们要看看亦荇言对张沁究竟是安的什麽心!亦荇言对张沁现在是什麽心态,愧疚,思念,却无法提起笔倾诉。见到赶来质问的两位,亦荇言慌忙把人让进帐篷。找自己的亲信守好门口和四周,亦荇言取出收藏在隐秘之处的物件,张沁给他的那些权势的凭证。
扑通一声跪倒在龙彦枫和楚潇寒面前,奉上信物,亦荇言对那两人说:“龙叔叔,楚叔叔,这是我临行时龙儿给我的。我没有资格用这些东西,今日,您两位来,还请您代龙儿收回。”
“这是龙儿的嫁妆,小言,你不动心吗?”龙彦枫望著亦荇言问他。亦荇言低著头看不到表qíng,片刻之後沈声说:“没见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动心,也曾打过主意。可等龙儿真正给我的时候,我却无法……无法再想去利用他……”
“我,不需要,即便将来龙儿能嫁给我,我也不能要这些东西,我不是为了得到权势才得到龙儿的!”亦荇言昂起头,尊敬的给龙彦枫和楚潇寒两人磕了三个响头,说:“或许我现在说什麽,您都不会相信我,可我,我发誓我一定真心待龙儿,请你们把龙儿安心jiāo付与我……”
“现在的我没有任何资本保证我能给龙儿最好最富裕的生活,可我一定会凭借著自己的能力证实,我会照顾好他的。龙叔叔,楚叔叔求你们再信我一回。”亦荇言对楚潇寒喝龙彦枫许诺,同时也对他自己。龙儿,等他,他一定会凭著自己的力量来证实,这个皇位只属於他,他的龙儿也一定会高高的站在万人之上。
“小言,你,对皇位还不死心吗?”龙彦枫淡淡的问出口,亦荇言一愣,神色有些为难,难道他想得到皇位是错的吗?龙彦枫轻轻叹息,把亦荇言举著的双手推回去,说:“这是龙儿赠与你的,现在就属於你,可你明白龙儿的心思吗?因为你想得到,所以,他支持你。可他想得到什麽,你却不知道。”
相爱的人是需要相互体谅和支持的,张沁做到了,亦荇言却连张沁想要的是什麽都不知道,何谈去做。楚潇寒望著一副完全神色困惑的亦荇言,说:“小言,你可知道当初封仪为何要攻打晏宛,而晏宛最後不战而降。”
“起先,我以为得到天下送给枫是最好的礼物,可是因为我的独断,枫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想要,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後悔,已晚。失去枫的我,连晏宛都不会在乎,何谈那个天下。”楚潇寒看著亦荇言,透出一丝苦涩,那时,幸好,幸好龙彦枫是被人保护起来,否则,他决不能原谅自己。
龙彦枫和楚潇寒对亦荇言的提示,也只能做这麽多。他们并不阻止亦荇言去夺那个皇位,如果他想得到的话。可是为了一个皇位而伤害张沁,他们决不允许。他们来,一是观察亦荇言对张沁的qíng究竟到什麽程度,二就是警告亦荇言。他们两位也曾身为晏宛王者,即便没令牌玉玺,调度晏宛的兵马还是不成问题。他们既然能让给亦荇言,同样也能毁掉。
这两位走了,亦荇言在夜空中思念他的龙儿,後悔,确实後悔,後悔那时贸然离开。他的借故脱逃对龙儿伤害一定很大,为什麽那时候他不让龙儿的解释。带著以前的记忆又如何,借尸还魂又如何,不都是他一直呵护在手心的宝贝吗,他的龙儿……
无限的思念,却无法传达,只能期待张沁等他,等他有朝一日凯旋而归。那时,他一定再不会离开,哪怕不要那个皇位。
思念再深,不传达出去,那叫没有。亦荇言在千里之外的边关想著张沁,可在京城的张沁感觉不到呀!!!继续郁闷,仍旧哀愁。闫靖昊变著法子逗张沁开心,用尽手段让张沁转移目标,好分心。问题是,他的手段太白痴了点,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想gān嘛。
明明开chūn了,闫靖昊去找张沁,说是要造个锅炉,烧火,除了能取暖外还可以烧水洗澡。呸,冬天都过完了,现在说什麽觉得冷了!一冬天到现在,屋里烧著炭火,怀里揣著手炉,穿的厚的跟头熊一样,他冷什麽!!!张沁质疑闫靖昊,闫靖昊委屈的回他说:“龙儿,我现在好想念空调,四季如chūn,冬天穿衬衣都没问题。可是你看我,穿这麽多都走不动了。”
“空调我就不求你能做出来,锅炉总可以吧,造好了我们还能泡澡。”闫靖昊两眼亮晶晶的瞅著张沁,张沁的嘴角抽动,现在就缺了他洗澡水了吗!!!王府每天都要烧不少柴,费不少人来弄这个洗澡水。闫靖昊有时候还敢泡在水池里不出来。那水池是亦磬找人专门为闫靖昊建造的,就是怕闫靖昊宝贝冬天冷著,始终都供应者热水。偶尔有多余的才分配给亦荇耀和他用,一般他们都由各院的小厨房烧水沐浴。
身在福中不知福,张沁很鄙视闫靖昊,闫靖昊更有理,他要造福大众,如果锅炉弄好了,全府的人都不愁了。张沁冷笑,闫靖昊绝对是闲著没事gān而找事的,要不,为什麽十几年都安慰度过,非今年才想起来天冷的问题!哼,大冬天想穿衬衣,gān嘛不说他是因为在chuáng上运动前时候脱衣服太冷!!!
其实王府有供暖设备,闫靖昊冬天住的暖阁,下面是挖好的土道,墙壁也是镂空的。在屋外有人专门烧柴,晚上的时候只要把柴火扔进入封住口便可以支撑一夜。但是闫靖昊还嫌不够暖,而且这样比较gān,暖气多好呀,还有热水,不làng费。
闫靖昊异想天开,哦,也不算了,毕竟锅炉这东西很简单。问题是,他们俩从来都是用现成的,大概知道原理,做起来却不那麽简单。不过,锅炉真做好了,大概离闫靖昊向往的电也不远了,毕竟当初工业革命就是从锅炉开始,不,从蒸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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