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
“龙儿公子他……就我看来确实是很喜欢洛公子。”舞彩想想前段时间张沁的表现,肯定的做出答复。舞莲却摇头说:“与其说龙公子是喜欢洛公子,倒不如说龙公子把洛公子当成,当成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一样,紧紧抓牢不放。”
那俩人相处的模式根本就不是qíng人之间,更多的是依赖和照顾的关系。舞莲当下把她们所见的都说了一遍,怜淆听完笑道:“这不是跟以前和小言相处的方式一样吗,小言也是疼著惯著他的,说那俩人是qíng人,不如说小言养个宠呢。”
“在我看来,龙儿现在不过是换了个饲主而已。同样是饲主,肯定还是我们知根知底的小言好。”怜淆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眼睛中充满了调笑的意味。锦儿点点头,怜淆说的她很赞同。不过有一点怜淆不知道,那就是这个洛君成同闫靖昊前世的样子很像,恐怕龙儿也是因为这才靠近洛君成的,而闫靖昊不赞同估计也是因为这点。
说起来,也确实别扭,一个是闫靖昊前世的朋友,一个是同闫靖昊前世相貌相似的人。她家昊公子的那两位哎吃醋的主儿绝对不会乐意的。她哪知道穆云桦早打翻醋坛子了,正在体罚闫靖昊。
等这几个人收拾停当,去找张沁,看到洛君成在外面的院子里推著张沁玩刚建好的秋千。怜淆走过去,很直接的对张沁和洛君成说:“昊公子说明天带龙儿回京城,让洛公子你自便。”
洛君成的手停下来,他怎麽能不明白这话中的含义,明显的是要将他分离开,怕是已经把他当危险人物了。没有人助力,秋千慢慢的停顿下来,张沁望著前方发呆,一言不语。当然,他也不会说话。洛君成停顿半晌後,对锦儿和怜淆说:“两位夫人初到此地吧,在下也没什麽好招待的,都是些粗茶淡饭,不过也别有风味。”
叫来自己的侍从让他们带锦儿和怜淆去用膳,锦儿不安的看张沁一眼,拉著怜淆转身离开。舞彩和舞莲俩为难的看看洛君成,可她们也没任何办法。舞彩的xing子是那种藏不住话的人,也不忍心看张沁失魂落魄的模样,压低声音对洛君成说:“洛公子,我们公子今天就麻烦您了,一会儿他还要去见昊公子的。”
见了闫靖昊,谁知道闫靖昊会说什麽,舞彩的意思无非是让洛君成先安抚好张沁。洛君成对舞彩笑了笑,说:“舞彩姑娘,你大可放心,昊公子毕竟是沁儿的亲人,总是比我要亲近的多。”
洛君成话语中带著疏离,因为他明白从现在开始,他就不能表现的太过暧昧。张沁闻言瞟了洛君成一眼,居然心中没有一丝波动。他明白,就算再像,洛君成也永远不会是骆琦悦,而那个世界,他再也不可能回去。
站起身,朝洛君成淡然一笑,便朝竹楼走去。他和洛君成本就是两个不相gān的人,洛君成能陪他这麽久,他知足了。看到张沁离去,洛君成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或许,他并不想就这麽放开那个依赖他的人。但是,美人和利益比起来,利益才是最重的。洛君成眼中闪过一丝狠绝,是对他自己的,为了家族,为了他自己,他都不能恣意放任。
他,不能为了一个随处都可以找到替补的人,同封仪最大的势力闹翻脸。张沁,不,晏宛的小皇子不是他的目标。毕竟,他没必要为这麽个人将他积攒多年的底牌亮出,和那位太子殿下敌对。
竹楼中,饭菜已经摆放好,怜淆也催促舞彩去楼上叫人。很快,舞彩苦著脸下来,对怜淆埋怨说:“师父,我还是没嫁人的姑娘,你这不是害我嘛。”
“我是让你叫人,怎麽害你了?”怜淆不明白了,难道那俩人还没洗完?舞彩凑到怜淆耳边,悄悄说:“他们门没关,我就进去了,结果……”
“看到男人光著身体你怕什麽呀,难道你和舞莲就没伺候过龙儿沐浴吗?”怜淆不以为然。舞彩摇头,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说:“主子的身体可和公子的不一样,不是我们随便就能看的,尤其还有昊公子……”
“行了,别难为她了,我去叫吧。”锦儿以为舞彩是害羞,毕竟人家是小姑娘,站起身准备上楼,舞彩连忙拦住她,说:“那个,其实,他们没在洗澡,而是还在休息,就是,在chuáng上,休息。”
“在chuáng上休息???”锦儿和怜淆俩都明白舞彩为什麽脸红了,那种事确实不是小姑娘能看的。怜淆笑著打趣舞彩说:“这样你就脸红了,你和莲儿两个伺候龙儿以後有的看呢。”
她正说著,张沁走过来,坐好,面无表qíng。怜淆立刻转移话题,对舞彩和舞莲说:“你们两个功劳不小,看龙儿肥了不少。等会昊公子下来让他好好看看,他养了那麽久都没长多少ròu,你们陪他还没半年呢。”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这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功劳,全亏了那位洛君成,拿张沁当猪养。问题是现在人家俩都要分别了,她们的龙儿公子肯定难受,舞彩和舞莲俩都偷偷给怜淆递眼色,怜淆装作看不见。张沁望著满桌的菜,愣神。
和闫靖昊他们一起回京城,然後,再继续等待亦荇言吗,孤单一人!怎麽可能!!!张沁唰的站起身,双手一推,把满桌的菜肴倒在地上,怒火冲天的看向舞彩和舞莲,说:“人!!!”
哑巴会说话了,可惜只有一个字,张沁再张嘴,就是听不见声。虽然早就知道张沁偶尔能发出声音,可是亲耳听到还是蛮震惊的,锦儿微张著嘴巴看著张沁。怜淆倒是比较冷静,指指楼梯,说:“找昊公子的话,楼上,找洛公子的话,外面。”
张沁狠狠的踩了几脚被他丢在地上的菜肴,朝二楼冲过去。锦儿低声对怜淆说:“你怎麽能让龙儿上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龙儿发飙起来是比昊公子厉害得多。但是,被人打断兴致的话,穆爷也绝对不是好惹的。”
“那跟我有什麽关系,我总不能让龙儿冲我发火吧。”怜淆一副凡事与她无关的表qíng。锦儿却蹑手蹑脚的准备上楼,满脸的幸灾乐祸,这下,绝对有好戏看。锦儿和怜淆两个都是闫靖昊手把手的教出来的,别的不行,凑热闹的兴趣是最大。
张沁冲上楼,一脚踹开被舞彩遮上的门,外间没人,里间听到有恩恩啊啊的声音。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的张沁小同志哪能不清楚里面在gān吗呀,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掉头就走。这次他带著满腔怒火,为什麽发怒,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点舍不得洛君成,尤其不愿意看到洛君成对他疏离的样子。
撩开纱帐,早就防备的穆云桦压在闫靖昊身上,用被子将他们俩的身体裹个严实。穆云桦的手在被子里继续挑逗著闫靖昊,人却看向张沁,说:“龙儿,你有事吗?”
“哦,我忘了,是舞彩叫你来的吧。你一会收拾东西,明日同我们回京城,好把你和小言的婚事办了。”穆云桦才不管张沁什麽反应,他是打定主意赶紧把张沁给推出去,也顺便安了亦荇言的心。等亦荇言大婚完毕,然後一登基当皇帝,他就可以带著闫靖昊远走高飞,当然,少不了亦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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