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光
格拉并不在意尼桑的嘲笑,很平和地回应他的话:“我不如暗呃极,便只想做茫灰的一个守护者,这在族里很正常。”
尼桑看到格拉这副样子就生气:“什么只想做个守护者!你根本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难道,做为一个shòu人,你连拼一拼的勇气都没有么?”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拼斗过?”旁边的树影里又走出一个shòu人:“格拉只是看得清楚事实,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战胜暗呃极——现在不能,未来更不可能战胜他。他进化的速度,跟我们不在一个层次。”
尼桑见出现的是大家都很喜欢的吼族年轻一辈的高手度佗,不好再发脾气,只气呼呼地说:“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他这个样子!整天只知道躲在远处偷偷看着茫灰。茫灰却连他的心意都不知道。”
格拉也是个木头xing格,见尼桑语气里有一些埋怨茫灰的意思,便说:“这是我的事,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我只要一直看着他好好地,就什么都好!”
尼桑被他这么一顶,嘴厥得更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快要哭了。
度佗见他这个神态,不由得叹了口气:“好了,格拉。你也别说了,尼桑也是为你好!”
“谁为他好了!我就是看不惯他这个怂样!”尼桑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流了下来。他哭着跑开了。
度佗看了看尼桑跑开的背影,再看看面前这个木头一样竖立在茫灰门外的shòu人,不得不再次深深叹气:“格拉,不要告诉我,你还不明白尼桑的心意。我们全族人都看起出来了,我不信你会看不出。我知道你根本不是这么个木讷xing格,你只是不喜欢在大家面前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以。”
格拉依然木着张没有表qíng的脸,都快赶上暗呃极的冰块脸了。
“看出来又能怎么样?我从六年前就确认心意了,你难道不知道?”
“唉!难得有雌xing主动喜欢shòu人,我只是为你可惜!总觉得,你也许可以试试接受他,尼桑也很可爱的!”
“你先试试爱上别的雌xing再说!”
“……”
两个shòu人,在茫灰家门外“深qíng”对望半天。
最终,度佗败下阵来:“好了!好了!我不多事就是!”他深有戚戚焉地研究着格拉的表qíng:“有时,我还真佩服你的定xing!你几乎是我看到的,最有定xing最平和的shòu人了——当然,暗呃极那变态除外!”
“如果你向暗呃极挑战四千五百次,四千五百次在一百招内战败,也许你会比我现在更有定xing!”
“唉!咱俩战斗力半斤八两,都是怎么也赶不上那家伙,真是让人伤心啊!”
格拉沉默了一下,木着脸回了一句:“他值得最好的!”
“也是!”度佗一向阳光的脸上,又恢复了洒脱的笑容:“我们在纠结个什么呀!咱们吼族shòu人不都是一向这么过的么,哪一个雌xing,没有几个失意的守护者!”他拍拍格拉的肩膀:“兄弟!你先去帮忙看着那群无法无天的雌xing,我把咱们的茫灰小可爱叫醒,一会就来。”
格拉点点头,闪身消失。
剩下度佗在原地叹息摇头:“真是个呆木头!”
说完,他一个翻身,上了茫灰家的屋顶。房子的另一边,对着院子里那个方向,有一个开了一条fèng的窗户。度佗打开窗户,翻了进去。
一进房间,度佗就被房间里弥漫的气味熏得闭上了眼。他捏紧了拳头,努力镇定了好半天,才生生压下了沸腾的yù/望。
又过了一会,度佗才敢睁开眼。就看到茫灰侧躺在chuáng上,一块柔软的shòu皮被子盖了腰部以下的半截身子,luǒ/露在外的胸膛和手臂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浅金的长发遮了半边脸,露出如花般诱人的粉嫩唇瓣。因为夏天刚刚过去,天气还比较热,茫灰似乎对下半身的shòu皮被子不满意,不时轻踢一下,却因为被裹在身上,怎么也踢不开。
度佗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拿手一摸,摸到一手血。他忙用手堵了,又从那扇窗户翻了出去。
这次,足足过去十多分钟,度佗才又从那窗户翻进来。他手里拿了块湿布,靠到茫灰chuáng边,轻叫了几声,见茫灰没反应,便拿湿了凉水的布轻轻擦拭茫灰的脸。
这下,茫灰终于有了一些清醒的迹象。他挥手拍开了脸上的湿布,嘟哝着:“暗!你烦死了!以后都别再想了!要不是因为对你的魔纹有好处,我才不会这么傻让你得逞!”
度佗的眼神闪了一下,便继续叫着茫灰,坚持不懈地拿湿布擦他的脸。
茫灰终于被弄醒过来,他睁开眼,瞪着眼前的人:“度佗!从我回来开始,你天天来翻窗户,天天被暗揍,好玩么?”
度佗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他点点头:“每天都被揍得很销魂!”
这下换茫灰满头黑线了:“你为什么就是对我们家的窗户qíng有独钟?”
度佗摇摇头,认真的说:“我是对窗户里的人qíng有独钟!”
“……看来你被揍得还不够惨!”
“好吧!好吧!”度佗投降:“是尼桑让我来叫你的!今天雌xing大聚会,正在奶果林进行采摘奶果比赛,让你一定要去!”
茫灰顿时来了jīng神:“已经到了采摘的最好季节了么?看我这日子过得,把时间都忘记了!他们不会已经开始了吧?今年的奖品是什么?”
“还没开始,都等你呢!奖品是英俊美男的香吻一枚,茫灰宝贝想要么?”度佗说着,厥着嘴就凑了上来。
茫灰对着他凑过来的大头直接下手给了一巴掌:“别烦我,快出去!我要赶紧起chuáng去参加!”
“好吧!好吧!我在门外等你!”度佗摆出一副委屈的表qíng,从窗户翻了出去。
“暗还在武斗场?”茫灰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窗户外大声问。
“嗯!不到吃午饭,走不开的!”
“这都四五天了吧,大家还这么热qíng啊!话说,我们才离开不到一个星期吧?大家有这么想他么?”
“有!很想!很想!”很想掐死他!竟然在族外,偷偷把大家的小茫灰给……
“我怎么听你语气不对?好像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那一定是你听错了!宝贝!快一点,你这个上届冠军不到,大家都在等。再等下去,比赛时间就要改到吃过饭后了。”
“嗯!嗯!来了!”
说着话的一会儿功夫,茫灰就整理好了出门来。他这样的速度,怕是雌xing里出门前动作最快的了。
“茫灰宝贝依然是这么利索啊!”
“那是!走!走!”
茫灰领着度佗,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奶果林赶去——没办法,谁叫人家是最近好几年的蝉联冠军呢。
茫灰走过奶果林的最后一个转角后,就感应到扑面而来的热闹气氛。最抢眼的,是黑压压一大群,把奶果林都快围得水泄不通的shòu人。看来,族里的shòu人来了一大半了。这个雌xing的比赛项目,shòu人们比自己参加武斗会还积极,一个个早早就占好了地方,摆开了后援团的架势。茫灰的后援团最显眼,人最多。竟然还有shòu人不知从哪里学的花招,用漂过的shòu皮做了大块的条幅,写着大大的字:“茫灰!茫灰!我们最爱你!你是最棒的!”。那条幅,如今正挂在一棵十几米高的奶果树上随风飘dàng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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