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言灵师
赤luǒ的全身,蕴含了无限爆发力。
因为几乎动用了自己身体上下还能调动的所有老本(信仰之力),导致斯莱特在喝下特殊的汤药后,没有立刻掌控住它们,反而被那股隐藏力量牵着鼻子兜了好几圈。
最后,就恢复成了现在的模样。
但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只是一时的失误所导致,他很快又会变回gān瘦矮小的老五斯莱特。
在巫咒没有彻底解开前,这一切都是徒劳。
这时,有门响了。
满身水汽的司徒天正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结果一抬头,不防地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司徒天微微一愣,斯莱特也跟着愣了一下。
他把男人进去洗澡的事qíng忘得一gān二净了,住的地方一直都不算大,平日里也没少见过男人换衣服的场景,如今短暂地恢复真身,看着光luǒ的男人倒是多了一份不明的qíng绪。
但是比起淡定的斯莱特,司徒天可是几乎吓傻了。
卧槽就进去冲了个澡,出来家里怎么就多出个luǒ男来?尼玛这男的到底有多高啊!
同样全luǒ,一个有料十足,一个白斩jī小蘑菇。
司徒天望着对方的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非常没出息地嫉妒恨了。
这人天生就是来打击别人的吧。
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是谁?”司徒天开始戒备,难道是住在这附近的爬窗户bào露狂?
等等,小五人呢?
“斯莱特,你在哪儿?”司徒天扯着嗓子一喊,可惜没人回应,倒是他面前的luǒ男,眉头微微皱了两下。
“安静。”若是把隔壁的那四只吵醒身份就要bào露了。
斯莱特朝前动了两步,引得司徒天频频后退,又想扯着嗓子大喊,却被qiáng壮有力的男人直接捂住了嘴巴,人被死死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好像鱼板上待宰的那神马。
“唔唔唔……”我儿子哪去了!
他根本做梦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男人就是。
司徒天扭动挣扎,浴巾早就掉在了地上,现在是真正的赤luǒ相对。
两个luǒ男,一个jīng致纤细,一个高大冷俊。
“再说话,就把你儿子杀了。”斯莱特被男人折腾得有些不耐烦,胸腔中一阵气血翻滚,令他qíng绪有些不稳定,口吻更加冷漠起来。
但是司徒天的qíng绪却比他更加bào躁,听到这句威胁后,简直像发了疯样的要和他拼命gān架。
特么的敢杀我儿子,那你绝bī要先把我宰了!
“唔。”斯莱特被爸爸酱狠狠咬住了手腕。
司徒天和他一阵撕扯,两人又都光着,下面某些不和谐的东西便不自觉地dàng来dàng去,啪嗒啪嗒偶尔还能撞在一起,互相问个好啥的。
斯莱特明显注意到了,但是眼睛发红的男人却完全没感觉,一个劲儿要和他掐架,“你敢杀我儿子试试!”
“笨蛋。”斯莱特仗着身高和体力优势,又一次把人给锁死在墙上,就在司徒天准备破口大骂前先一步死死咬住他的唇,直到见血,几乎要吞噬掉了司徒天的理智和生命前才放松了一瞬。
唇齿间的摩擦令他冷静了不少。
抬手,一个劈,将男人打晕,丢在了chuáng上。
第21章
家里黑色的小乌鸦闹钟设定为了早上六点,司徒天在旧货市场看到这个有点奇形怪状的闹钟时,当时一瞬间的反应便是——长得好像自家三弟。
司徒家老三司徒桥,外号小乌鸦,是司徒家的开心果,也是如今最令司徒天挂念的人。
老二早熟,做事稳重,老三却总是毛毛躁躁,让人省不了心。
也不知道老二和老三现在都怎么样了。
司徒天揉了揉酸麻的肩膀,默默地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给还在熟睡中的斯莱特掖了掖被子,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这怎么一觉醒来,浑身上下都疼呢。
就好像,和谁谁掐了一个晚上的架……
“估计是做梦了吧。”司徒天摇了摇头,跑去外屋继续收拾行李了。
chuáng上,罕见赤luǒ而睡的斯莱特微微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自己小小的胳膊,非常淡定的翻了个身。
打晕以后还不老实,被压着睡一晚浑身疼也是你自找的……昨晚,斯莱特也并不好过,又要钳制住在chuáng上胡折腾司徒天,又要堤防隔壁那敏锐的四只,还要随时注意自我身体的修复和对药汁的吸收。
jīng神压力比山大。
后来缓解巫咒的药材发挥了作用,斯莱特才稍微好过了一些。
不过那时候司徒天还在chuáng上扑腾个没完,哪怕是捆上了也无济于事,后来斯莱特gān脆把人压在了身上,钢筋铁骨般的四肢,远比柔软的绳索来得更加有效。
爸爸酱老实了,不过早起来的时候有点苦bī。
脑袋昏昏沉沉的,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好像梦到了一个高大的luǒ男。
七点多,原特的天才蒙蒙亮,司徒天带着睡眼模糊的儿子们离开了他们租下的房子,将钥匙放入了楼梯口的小信箱里。
没有再去锡兰街上的黑消息点问有关天小伙伴的qíng况,是因为司徒天对自己的言灵能力还没有信心。
若是不能全身而退,我自己倒是没事,大不了是一死,可是儿子们还这么小。
他们要怎样生活。
从前,司徒天的家谱中确实有夹着一本怎么提高自我言灵之力的书。
他也和两个弟弟们一起翻过几遍,却没研究出来什么名堂。但是现在,必须要找时间好好研究一下书里面看不懂的内容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身份的特殊xing,知道了这个世界并不仅仅有人类,还有很多很多未知又qiáng大的种族存在……这一切,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却都是必须要面对的事qíng。
司徒天带着五只包子上了开往忻城的电车,划掉了那张捡来的卡中很多余额。
而与此同时,就在司徒天面过试的那家挂靠警署的小画廊里,一个带着假发,下巴上贴着一块白色胶布的眯眯眼男人,双手搓弄着两个离石小球,有些激动地扬了扬脑袋,示意手下将东西给詹森呈上来。
詹森罕见的熄灭了烟斗,脸色不太好地对他说,“逊司,请注意这里是政府机关,你没有署长批复的条子,我们是不可能为你办事的。”
这个人,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城主未来的女婿就可以这样为所yù为了吗?更何况现在你还没有和人家女儿结婚呢,野心表现得太过直白了吧。
“父亲大人早已允许过我的行为,亲爱的詹森先生。”逊司放下把玩的小球,顺手摸了摸头发,却在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时,脸色扭曲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继续笑眯眯道,“詹森先生,我们两年都没有关于天的消息了,他如今身价已经飙升到了五千兆金币,难道不值得我们投入更多jīng力吗?”
我的头发,我毁掉了一半的脸,还有我身上永远去不掉的疤痕……天,你最好每天多做些祈祷,不要那么早犯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