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嫁到
“你!”老太君气得浑身哆嗦,他看向连旭,见她也是沉默了去,手中拐杖朝着她劈头盖脸地就扔了过去:“都是你gān的好事!这是我们将军府的脸都丢尽了!”
连旭也不躲闪,她想起昔日qíng意,和那个难以捉摸的夫君,竟是脑中一片空白,耶律奇耶病故的时候她和连城不在府中,老太君做的主糙糙火葬了,后来母子回京,连城就发了一阵子疯,他进宫之后,追封就下来了,风头大大盖过太君的赏赐,惹得他老人家发了好大的脾气。
“是……”她gān涩道:“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
“好好好,”老太君似是累极,他缓缓坐下,盯着连城不紧不慢道:“我看这将军府也真放不下你们父子俩,你若是不怕背上那不忠不孝的罪名尽管去刨你爹的坟,至于你说的丢了的那些物件嘛,”他看向周氏,轻哼道:“你二爹都给你收着呢,本来是不想让你看了触景伤qíng,生些不该有的念想,你要是真惦记,也给了你。”
周氏点头:“那些东西本不该让你瞧见,可你若是执意要,给你也没什么,只怕城儿你见了也是伤心,你爹可不像你想的……嗯……那样。”
“好,”这样一来,骨ròu亲qíng再无顾忌,连城终于迈出了这一步,说不上心中丝丝的疼痛是为了什么,他看向母亲,她yù言又止,心中暗自失望,终是撇过了目光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只能保证你们答应连玉进门,至于三公主是否答应,就是她的事了。”
“正夫给妻主娶小,她有什么不愿意的,”老太君总算觉得欣慰了些:“多少个懂事的,就一抬轿子给妻主娶了去,那还是惊喜呢!”
“是么,”连城失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娶小爷吧,您的宝贝玉,若是侧夫都不做不成,那还不是哭死?”他心qíng大好,正色道:“天黑以前,我就要看到我爹的遗物,连玉还是你们自己找吧,不过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要尽快。”
眼见着老太君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变了,他拂了拂伸手的尘土,仿佛这场闹剧与自己无关,这便往出走,连红连忙跟上。
将军府是万年不变的沉寂,他站在院中,看着主屋那个房顶,时间好像已经定格,有个男子在上面喝酒,他孤寂的身影,微醺的醉意,独特的剑法,还有那望向北方向往的神态,仿佛就在眼前。
院中过往的小厮跪在地上不敢言语,连红在身后轻咳了一声,连城转过头,直直走了出去。
马车就挺在门口,连红先坐上车辕,待主子坐稳了,这才甩起了鞭子,因是将军府与公主府距离也不是很远,不多一会,就到了门口,连城还未下车,就见着连碧在大门口站着,见了马车人就迎了上来。
他跃下马车,连碧凑上前来,低声问道:“小公子找到了么?”
连城点头:“他没事,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他,”连碧忙道:“我是担心你啊将军,刚跟着公主回府差点就去找你们了。”
“找我做什么?”连城带着红碧二人走进公主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从来就伤不了我。”
院中小厮丫头都忙着收拾花糙,因是人多,主仆也没在言语,直到回了主屋,连红憋了一道的话,这才忍不住发问,她关好了房门,不解道:“将军真的要为公主娶小?”
连城嗤笑出声,他坐在桌边,一手支着半边脸,发上的金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而垂到了脸边,一手轻轻别在耳后,狡黠地笑意在眼中闪烁,见两个人皆是好奇地看着他,这才好笑道:“我是答应了,可这有什么关系,三公主是不会娶他的。”
“将军万万不可,”连红急道:“这女子的心意可不是这般试探的法啊,若是她……”连碧也是连连点头,她话还尚未说完,连城已然把她打断:“若是她怎么样?”他剑眉轻轻挑起:“若是她真的想娶连玉,那就成全她,反正我也有别的事去做,离了她也能过活,不过啊,”他失笑道:“怕是三公主给不给我这个机会还两说呢……”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就等着小公子回来?”连碧长吁了一口气,跟着连城久了,他知道将军定然是有把握才这么说的。
连城闻言忽然失了笑意,他坐直了身体,沉声道:“咱们去开棺,接我爹出来。”
连红知道他在将军府说的话,也不奇怪,连碧却是吓了一跳:“将军说什么呢!主君大人他……”
“他在那冷着呢,我要送他回家……”连城道:“这件事我反复想了好久,能帮我去大辽的只有一个人。”
“大辽?”连碧失声道:“将军你忘记了女皇对你的禁令?你终身都不能去那个地方的!”
他沉默了,低垂的眼睑带着些许不甘。
连红狠狠瞪了连碧一眼,她状似无意问道:“三公主还在学士府么?你怎么先回来了?”
连碧会意过来,忙答道:“不是,你们前脚走了,我们后脚就回来了,可宫中来了个小太监,也不知道什么事儿,三公主急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她出来的时候我看着脸色十分不好,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进宫了?”连城抬眸:“宫中的事她一向躲着都来不及,能让她急得跳脚的,什么事呢……”
红碧二人面面相觑,这么快就能成功地转移了话题,将军也算上心了……
☆、冷宫有个爹
扶苏听连碧说将军府出事了,她也没在学士府多做停留,直接回了公主府,老师的话说得极其隐晦,可是她听得懂了,这个时候,若是再研究生僻字怕是过于迟钝了,扶夕父女大力推广改革,他们招募了许多有抱负的小公子,提倡男女平等。
男权在这个世界是禁语,逍遥王这般行事岂不是对女皇公然叫板?可女皇至今尚未作出任何责罚的举动,扶苏知道,这种平静也只是表面,一路上,她都闷闷不乐,不得不去深想,表姐送来这本书,到底是为了什么,简单点说,知道她一向喜欢才送来讨她的欢心?可能么?略微提升的好感一下子跌到谷底。
她在试探,这个认知在脑中生了根,为了所谓的皇朝权势么?扶苏失望透底,谁不知道她一向远离政治中心,有必要这样么……
原以为沮丧的心qíng回去躺一会就能缓和些,谁知道刚一回来,宫中就来人了,相熟的小太监急急跑了来,说是爹爹与人打起来了!
她的父君在后宫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名义上这个人已经死了,所以只能唤他爹爹,这个称谓在别人眼中只是一个极其低微的称呼,他们以为只有地位低下的人才会这样,扶苏却不以为意,她觉得能像普通人那样叫着爹爹也是一样很幸运和幸福的事qíng。
扶苏的亲爹,原来是女皇的暗卫,早在她还只是二公主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后来她娶了相府公子,也就是路君后,一路走上权势的巅峰,才为这个只有号码牌的人赐名如尘,他相貌出众,也曾荣宠一时,后来朝中大臣联名上奏,女皇为此人连孕两子,又因三两日没去早朝,这便以那蛊惑女皇的罪名论罪后宫,当时女皇临近产期,割爱将他关禁在冷宫,对外宣称此人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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