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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美记

作者:半袖妖妖 时间:2022-12-27 10:19:15 标签:半袖妖妖

  捧雪刚要开口,却听一男声由远至近:“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想着别人?”

  沈君煜冷着脸走近了,一指头就戳在了她的脑门上面:“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玉树一手捂住了脑门,新仇加旧恨涌上心头,当然是怒目以示:“沈君煜!”

  她几乎不叫他的名字,狗腿的时候撒娇的时候也曾死皮赖脸地叫过他小煜煜之类的逗着他玩,这时候突然怒了,他以为戳疼了,只是冷眼瞥着她。

  “怎么?我戳一指头都不行,人家推你一大把还惦记人儿子呢?嗯?”

  “……”

  她一下清醒了过来。

  当前,她还不知道她是谁,也完全没有能力养活自己,撕破脸不太好。

  原本也没有存钱的意思,这会突然想起来,想要离开侯府,她需要一纸户籍,以及足够的银两。

  这么一想,顿时冷静了下来。

  沈君煜见她表qíng,又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左右仔细看了她的脸:“难道又撞坏脑子了?怎么这么呆?”

  她一手拍掉,直直躺倒,可忘记了后脑有伤疼得抱着脑袋滚了一滚:“啊!”

  捧雪抿着嘴被她的模样逗笑,就连沈君煜也是勾起了唇角,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了软褥上面。

  “罢了,这东西给你了。”

  “什么东西?”

  玉树打开闻了闻,里面一片清香。

  沈君煜漫不经心地瞥着捧雪,后者立即退了出去,他随后坐了chuáng边,对她招手:“你过来我看看。”

  她戒备地看着他:“gān什么?你先告诉我这什么东西?”

  他无奈地叹息:“给你擦手的药,以后不用学女红了,你不是那块料。”

  玉树蓦然抬眸,暗自窃喜,其实现在要她穿针引线也不是不能,只是拿起了针线,她想到的不是绣花,而是机关,那些jīng密的东西就仿佛是天生就会的,那天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如何捉弄嬷嬷,现在一看没有必要了。

  他又摆手叫她过来,就好像她就是他的宠物一样。

  这种感觉相当不美。

  不过,玉树还是乖乖地滚了过来,他让她趴好,仔细扳着她的后脑看了看,因为敷药,还剪了她的一点头发,伸手捋了捋。

  说话话他十分不悦,就像是他的私藏品,本来完美不缺的突然被人打碎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那种心疼无以言表。

  玉树却是伸着两手不知扒拉着什么,他瞥了一眼:“gān什么呢?”

  她哼哼着:“我在看手相啊,听人说手指上面这些圈圈要是多了就大富大贵。”

  他讲她的头发平顺理好,看着她兴致勃勃地掰着自己的手指,懊恼地对他举了起来:“可是我一个都没有,看来这辈子都是个丫鬟了。”

  说着翻身过来仰面看着自己是手,唉声叹气地绞着手指头。

  沈君煜心里一紧,淡淡说道:“我也没有。”

  废话,她当然知道他没有,他昏迷的时候,无聊时全靠数着他全身上下哪里有痣,他手上有几个漩涡打发时间的。

  只不过手上有没有齿痕,可是没大注意过。

  他任她牵过手去,指尖能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度,低头瞥着她,能看出她依旧天真。

  满腔都是说不清的qíng绪,想起母亲的嘱托,对于许家的婚事,青衣温柔的眉眼,沈君煜反手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玉树左右两手都看了,并未发现有任何的齿痕。

  正是烦躁,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抬眸,他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就像是天大的恩赐一样轻轻说道:“以后就真的跟我罢。”

  她是真的错愕,口中喃喃地:“跟你gān什么?”

  他只当她没懂他的意思:“虽然不能明媒正娶,但是衣食无忧,也是荣华富贵吃香的喝辣的,护你一生,如何?”

  她心中厌烦,低头掩去眼底冷笑:“公子既然这么护着玉树,为何不帮我找到爹娘呢?玉树臂上守宫砂尚还在,可见还是处子之身,既然未嫁,又是生的细皮嫩ròu,我觉着原先日子也会不错,何苦非要和公子绑在一起呢!”

  他总算摸清了她的意思,却是诧异:“你不愿意?”

  玉树支臂拐在了沈君煜的软枕上面,煞有其事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愿意?”

  有点乱,他说不出那种被嫌弃的感觉,他以为她喜欢摸他抱他,喜欢与他一起躺了他的大chuáng上面,是喜欢他。

  定定地看着她,男人下意识伸出手去抚她的脸。

  她动也不动,任他的手从脸颊摩挲。

  他指尖在她脸上游走,到了下颌处一把捏住,沈君煜向前倾身,他的气息就吞吐在她的唇边,声音却是冰冷:“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臊的姑娘!”

  说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撩袍坐好。

  她不以为然,来回在大chuáng上面滚来滚去,他已经冷淡下来了:“下去。”

  下哪去?

  玉树瞪眼看着他,他对chuáng下看了眼,分明是赶她走了。

  不会吧!

  她伸直了两条腿,不愿下chuáng,平日再宠,西厢房也是小的,chuáng也是小的,夏日炎炎,尤其这样的天气,十分闷热。

  再看沈君煜屋里,还放着冰块消暑。

  窗口处也大,怎么躺怎么舒服。

  正想着怎么赖在这chuáng上,他却已不耐烦了:“快点。”

  是嘛,既然不愿意做小,还在这躺着的确不合适,玉树豁然坐起,对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告别,迅速下chuáng穿鞋。

  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她暗自腹诽,却也不耽搁,甚至还抖了抖衣角,才穿了上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屋内恢复了平静,男人泥塑,半晌才开始脱衣衫。

  晚苑的院里,好似没有一点风。

  玉树走了一大圈,到灶房寻了点吃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病着体虚,还是天气实在太热,她觉得她的脑袋又疼了。

  她打听了一下,通过灶房的婶子的侄女也在侯府老夫人跟前的,知道了沈君雁已经从轻发落了,据说好像是抄写什么东西,他一向是舞文弄墨的,这个绝对没有问题,已经不用担心他了。

  具体细节她们说不明白,只不过听说是沈君煜说了话。

  算他还有点良心。

  她心qíng好,吃了不少角饼,还喝了点清酒。

  酒足饭饱之后,捧雪寻了来,玉树回到西厢房躺了一会儿,原本以为借着酒意很快就能睡着。可惜天闷,原本有的时候,捧雪还会帮着她扇风,今日她却是先睡下了。

  所以说,打败她的不是天真,而是天真热。

  她怂了。

  其实更应该冷静点,这样姿色的男人,如果真的先于大的咩咩了,其实她不吃亏,等他有了大的,再跑路就是。

  向来就是享福的身子,可真是难受一点就睡不着。

  玉树到底还是回到了大屋,锁柱正在里面忙活着,能看见他的身影,就这么走回去恐怕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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