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降夫记
外面吩咐了人不许靠近,侍卫队巡视四周。
陈五名揉着心口处,就要起身:“郡主……”
他一脸正色,扶摇一下按住了他:“五哥叫我扶摇就行,就躺着说吧,辽西现在怎么样,都是个什么qíng况。”
他依言躺下:“辽西灾qíng严峻,依照计划来年chūn天开良田引渠水,改造当地土质,这才是去灾的根本,隐qíng不报的几位已经全部查明,老百姓是苦不堪言,顾二公子发放灾粮一路向西,现在正在重灾区。”
一切都在预料当中,只听着顾凤栖进了重灾区,这才挑眉:“你见到他了?”
陈五名摇头:“我急着回来复命,并未见到二公子。”
她想起辽西那边瘟疫的流言,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他宽慰道:“你放心,二公子会顾好自己的。”
顾凤栖那个人,看起来轻浮,办事十分谨慎,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就是担心她,才这般不顾一切先冲了前面去,想起这个心中温暖,竟然也有些牵挂。
二人又一起商量了一下沿路行程安排,扶摇这才让他好好歇着,退出了他的帐篷。
宝林一直候在外面,她走得很快,他是亦步亦趋。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五哥怎么昏过去的?”
“呃那个……”
“快说!”她停下脚步看着他:“跟顾若善又有什么gān系?你当时看了他一眼,我都看见了别装糊涂。”
宝林不敢隐瞒,这才实话实说。
扶摇沉默片刻,随后让他先下去歇着,自己踱步回了帐篷里面去。
顾若善似乎已经睡着,他平日就是这样的,没事就睡觉,就像是累极,总是困乏。她坐了他的褥子上面,看着他的俊脸微微出神。
少年实在装不下去了,就睁开了双眸,虽然还是看不见,可这么睁着眼感觉距离她能更近一些。
扶摇伸手摸着他的脸,见他分明就是装睡,一下就联想到了他闯的祸事上面去了:“哦~原来是装睡的呀!”
顾若善索xing一脚磴开了被子,她呆了一呆,他上面穿着宽松的袍子,下面却是什么都没穿,动作之间那些芳糙萋萋是若隐若现。
她赶紧扯住袍子下摆给捂住了:“别动。”
少年坐立起来,偏着头看她,他长发披肩,表qíng无辜,因为看不见东西,坐了那里更有别样的韵味。
明明就是看不见,非就是伸手来回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
她自然疼惜,轻轻地抱住他,责备的话就全都咽到了肚子里面去。
“没事,”扶摇枕在他的肩头:“眼睛会治好的,你的病也会治好的。”
他不说话,拖着她的腰就往下躺,动作之间光-luǒ的大腿又全都露了出来,刚一躺倒了人就又爬了她的身上来。
她好笑地抵着他的胸膛:“gān什么?还天天做啊?”
他自然是想天天都缠住她的:“嗯。”
嗯就是做的意思,这一次他留下来的时间是最长的,其实她也分外珍惜,只不过就这么赶路当中日日纠缠也够她受的,真是疲惫。
不过他要是懂得体贴怜惜,他就不是那个顾若善了。
他本能的对她好就是要她,明明就是个少年,猴急起来动作粗鲁,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感觉得到对她的渴望,也就越是兴奋,每次都极其容易进入状态。
几乎也算是水到渠成,他的长发垂在她的脸边,扶摇卷在指尖,每次随着他猛烈的动作都会
扯痛,当然他浑不在意,只会更加用力地顶着她。
摇曳着的烛火,映衬着二人的影子,晃动不停。
帐篷外面的宝林早就赶了侍卫队远离一些,原本是要进去chuī掉的,可等他端着水盆过来想要伺候着郡主洗漱的,到了门口就看见人正在缠绵,就连chuī蜡都来不及。
他站在一边,不时还忍不住回头张望。
本来就是未经人事的,难免好奇,可看了又是面红耳赤的,他将水盆放了地上,开始数数。
暗处里,也有一人看着帐篷出神,他站了片刻,只觉不能呼吸,回身一口气奔出去老远,林中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少年飞身上树,就坐在了大树杈上面。
脑海当中,一直就是那两个人纠缠到一起的影像,怎么也挥之不去。
难以心静,他从袖中拿出短笛来,悠扬的旋律远远地传将了出去。
扶摇正是趴在软褥上面,顾若善伏在她的背上来回动着,当这笛声突然在这夜色当中响起,那声声如泣如歌的幽怨,似乎就在耳边。
正是沉浸在qíng-yù当中的两个人突然都清醒了许多,她蓦然抬眸,僵住了身体。
少年却觉扫兴,伸手cha-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那物还在她的身体当中,用力顶了一顶,她顿时呻-吟一声,媚眼如丝。
他戒心顿起:“深山野林,哪来的笛声?”
扶摇猜也猜得到能有谁,不过她却只轻轻抵了他一下翻身过来,一腿勾住了他的腰身,抱住了他。
“管他呢?侍卫队会去查看的。”
“嗯……”
她又屈膝撩拨着他,他自然难耐,又沉身到她的两腿之间,冲了进去……
一夜好眠,帐篷外面号角声响起,扶摇睁开了眼睛,先是坐起来抻了个懒腰。
少年听见她的声响,也坐了起来,只表qíng无助。
他全身赤-luǒ,用手摸了被角,将自己半身遮住,脸色羞怯。
她抻懒腰的动作正是抻到了一半,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果然,少年张口就是一句对不起。
她的顾若善,又走了。
扶摇叫了两声宝林,这就起了身。
宝林赶紧进来伺候着,她看着他给少年穿衣,有着淡淡的失望:“他什么时候走的?”
少年低着头:“我不知道,这些天我一直看着他和你恩爱就想出来,他一句话也未和我说过,忽然就醒了过来。”
她点头,随即站了起来,开始自己穿戴:“我去叫青雀,咱们不能在路上耽搁。”
少年正觉尴尬,避开她才是最好。
那个顾若善向来癫狂,从来欢-爱都不避讳他,每一次他的悸动,他都感受得到,昨晚就和身临其境一样,仿佛真就是自己与她恩爱悱恻。
不多一会儿,她已然转了回来,只多了个少年。
青雀入怀拿出一包银针,让顾若善坐好别动,先是别住了他的头发,才从当中取了一根细致一些的,飞快刺入他的xué位当中。
扶摇瞪大双眼,不消片刻,眼看着一滴黑血从顾若善的眼角流下,也只那么两滴,青雀飞快撤针,回头对她正色说道:“不应急进,怕伤了小公子的眼。”
她点头,眼看着他竟然真能医眼,心里宽松不少。
已经不能再在路上耽搁,一行人又启程去了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