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白脸穿成贱受
这可把白老爷子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这是说的什么话?!也就够吃顿饱饭的?姓了白要吃糠咽菜?特么萧萧是继承不了大头,但现金啊红利啊不动产啊,那也是以亿做基数的好吗!要这样还是刚够吃顿饱饭,你长了多大的肚子!
白老爷子一生气,也不留qíng的开嘲讽了,“世叔,您太多虑了,这孩子虽然跟爸姓,当妈的有钱那也肯定会留给儿子的啊!要不然孩子跟着萧萧吃糠咽菜,您家孙子肯定看着也不落忍不是?”
容老太爷有点蒙,白家世侄这逻辑都歪破天际了,孩子还在他儿子肚子里呢,就能睁着眼瞎掰自己孙子是当妈的!“世侄,你这么说可就忒不实在了,咱们心里都清楚,摆了酒,两个孩子实质上就跟平常夫妻没两样了,可领不了证,那婚姻法不能承认,继承权就有漏dòng啊!容家家大业大的,也保不齐有个别心思不争的,到时候拖着这点给孩子使绊子可怎么办?”
白老爷子对这点早就成竹在胸,“这没关系,移民呗,把他们的国籍改到承认同xing婚姻的国家去,这样不就没有漏dòng了吗?”
容老太爷年纪大了,对国家的归属感爆棚,他们家根基还是在国内,这家大业大的,突然最得意的孙子连中国人都不是了,哪能同意!说得实际点,容少在国内是太子党的待遇,出了国的话,还能这么特权么?!所以他是死活不同意。
白老爷子蛊惑他,“世叔,你想啊,为什么通常都是富不过三代,有传承的世家难成呢?狡兔尚有三窟,容家在海外是有不少产业,可没有个qiáng有力的中枢,不过一团散沙罢了,容家现在自然是风头极盛,但谁又能保证十年二十年之后,不会盛极转衰呢?jī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篮子要是破了,那可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这话倒不是危言耸听,谁都知道,容家起步的根基就在容老太爷这里,他们家最根本的力量都在政界,但政治这东西,最是反复无常,容老太爷年纪大了,有他在一天,容家自然是可以横行,可他还有多少年可活呢?像他们这样的老爷子,都是各个家族的镇宅之宝,如今所拼的就是看谁活得时间长,等他们没了,下一代再能gān,也没有这样好用的护身符可用了。
而玩政治的,再运筹帷幄,也没谁能保证一直不失手,而到了他们这样的位置,一旦棋差一招,站错了队,那就是顷族之祸。
那些传承上千年的大世家,历经数代王朝更迭而不败,靠的不单单是对家族子弟的jīng心培养,更多的是未雨绸缪,未言胜先言败,后手永远用不完,经历再大的浩劫,也能保证香火传承,总有一部分力量留存。
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量,近些年,容家也开始发展海外力量,并暗中有了不小规模的财势。
但恰如白老爷子所说,那些还远远不够,缺乏一个真正qiáng有力的领导人,摊子倒是铺得挺大,以如今看来,其功能却仅仅是为家族赚取了一些资金罢了,真要出点什么事,多半是指望不大上的。
容家又不缺钱,若只是多几个挣钱的门路,有没有的没多大意义。
白老爷子这番话还真是一语中的,轻易地拨动了容老太爷的心弦。
他这个孙子他了解,能力是有的,潜力更是没的说,唯一缺的就是独当一面的经验,他既然已经无心从政了,在国内赚钱还是在国外赚钱还不是都一样。雏鹰就是要离了巢,才能得到最好的锻炼,成为雄击长空的霸主,这个主意还真是相当的靠谱啊!
越想越觉得不错,容老太爷不由拈须微笑了。
很是赞赏的夸了白老爷子几句,并点头拍板‘是这个理儿,就这么办’后,容老太爷颇有些急匆匆的告辞了,他如今越老越有些小孩心xing,有了什么好主意新决策,都要第一时间公布施行下去,所以此时就有些迫不及待。
等到了自家地盘,容老太爷却突然僵住了身子,chuī着胡子勃然大怒——他们刚刚的话题,明明是孩子该随哪家的姓吧?!白家人实在是太太太狡猾了!!!
……
jī飞狗跳的磨合、妥协,仅仅一个星期之后,名为‘祝贺容、白两家友谊地久天长之酒宴晚会’实为‘祝贺容、白两家成就姻亲之好之酒宴晚会’就低调而奢华的举办起来了。
晚会没有采用年轻时尚的jī尾酒式,而是采用的传统隆重的纯正中式,铺了暗红色的昂贵地毯,桌椅一律是大气的红木雕花,两位主角身穿同种式样的红色绣金龙的唐装,灯光照she下那纯手工苏绣金龙若隐若现仿佛就要破衣而出,映衬的两个本就极为出色的男人更是丰神如玉,那让人闪瞎狗眼的浓浓jianqíng,真是让来客想装傻都装不成。
这种架势,拜堂都绰绰有余了啊!
更让所有来宾jú花一紧的是,容家那位轻易见不着的老太爷,就那么穿的喜气洋洋的在上座坐着呢……
再看一圈那出席的非常全乎的双方长辈亲属,所有人就都明白了,对那一双笑呵呵忙着迎宾的‘新人’更加郑重了三分。知道他们大概颇为认真,但弄这么大场面,看来以后这两家还真当彼此是实在姻亲处了。
白萧萧自bào自弃的和容少站一起迎宾,对着一大波一大波的亲朋笑的脸都僵了。在他本来的预期里,到结婚的时候,他怎么也得四十左右了,哪知道穿了一回越,他就早早的成了已婚男,他现在甚至才刚成年!大学还没毕业呢!敢不敢再丧心病狂一点!
话说那天被老爹误会,他是迫于被掐唧唧的yín威,等唧唧一解放,他就马上准备反悔,并准备撒丫子跑起来,追上他那脑补过多慈祥过重的老爹,好好解释一定要让他相信,他完全绝对一点没有和一个男人结婚的意愿,并求他赶紧收回成命,不要把小儿子推进火坑,把他和那个掐唧唧狂魔绑在一起。
可他还没有跑起来,就又被抓住了,这回倒是没有再掐唧唧,容少对他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说(洗)服(脑)教育。
什么单亲家庭对小孩子生长的不可逆伤害啦,xing别意识错位会对小孩子导致的变态影响啦,他还这么年轻难道为了孩子就不jiāo男女朋友不过xing生活一点都不健康啦,若是还要jiāo男女朋友那样的糜烂生活和不安定感会让小孩子变得敏感不安啦,与其那样的话后爹妈怎么比得上自己这样的亲爹啦,就算他能忍住要单身抚养小孩白爸爸也肯定不会同意一定会给他各种相亲说教一定会烦死他啦……
不拉不拉罗列了许多现实的问题,每多说一条,就相当于在满腔热qíng的白萧萧头上泼一盆冷水,泼着泼着,白萧萧越来越觉得前路艰辛,他不禁反思起来,单凭着一腔热血,他真能做一个合格的爸爸,把孩子养的出类拔萃吗?
现在的小孩子这么脆弱,他自己也并远没有成熟到可靠的地步,再加上作为一个好吃懒做的前吊丝,他真怕不知不觉中给孩子带来什么坏影响,长成一个纨绔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长成一个心理有问题or三观有问题or思想有问题……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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