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何弃撩?!
听着季夏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夏池函开始慢慢的往chuáng中间挪,季夏的呼吸频率一变,他就跟做贼似得屏住呼吸僵住身体不动了。然后等季夏呼吸再次变得平稳后,夏池函继续挪挪蹭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夏池函从chuáng的这一边成功偷渡到了靠近季夏的一边,长臂一揽,就让季夏这个人都滚进了他的怀抱。
终于抱到了。
夏池函心中发出了一声既兴奋又满足的叹息,他的下巴搁在了季夏的发顶,在察觉到季夏的头发还是湿的时皱了皱眉。
夏池函的目光四下环顾了片刻,没找到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有任何毛巾后,视线一扫,就直接将自己盖的那边被子的被角拉起来给季夏的头发擦了擦。
等将被角擦的湿了之后,便顺理成章的和季夏抱的更紧了:这可不是他故意过来挤的,是他那边的被子湿了不能盖,他bī不得已才过来和这人一起盖另外半条的!
为自己的行为点个赞后,夏池函心满意足的抱着季夏……没有睡着,兴奋的,毕竟这还是夏池函第一次和人同chuáng共枕,对夏池函而言这种经历很是新奇,但却意外的感觉很不错,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只觉得怀中抱着一个人后暖烘烘的十分舒服,就连空气中都似乎飘满了香香甜甜的味道,那是独属于季夏的气息。
好小,好软。
夏池函抱在季夏背上的手忍不住悄悄的从衣摆钻入摸了摸,发现怀中之人虽然看着瘦小但身上其实还是有ròu的,当然不是赘ròu,那些ròu虽然软但很紧致,没有什么小疙瘩之类的东西,光光滑滑细细嫩嫩摸上去的触感十分之好。
于是越摸越上瘾的夏池函手掌渐渐往下、往下……突然,夏池函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了几分惊奇:咦,这只大眼睛兔子的这地方好软好挺好翘,摸上去弹xing十足,感觉上去好像……口感不错?
[正文第20章我有一个小舅舅]
世界上最令人抓狂的噩梦是什么?其他人季夏不敢说,但他敢说最让自己抓狂的噩梦正是隔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小舅舅怀里两人抱成了一团。
被紧紧固定在夏池函怀中的季夏艰难的将脑袋往上转了点角度,转动过程中还要小心让自己的嘴唇不要在不该擦过的地方擦过,然后对着淡色系的天花板眨眼睛。
他想不明白,昨晚上睡觉前他明明就睡在chuáng边边上的,离chuáng中央差了不止一个人的宽度,而自己的睡相一直也挺好能够一晚上都不翻身的,怎么睡去的醒来依旧怎样,可为什么今天醒来他却会和夏池函在chuáng中央抱成一团睡的香?!
虽然季夏的动作并不大,但夏池函还是被吵醒了。毕竟夏池函习惯了早起,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吃完早餐了,当然这是指和季夏一起用餐的以前还是独自一人用餐的时候,所以现在季夏一动他就醒了。
和季夏的噩梦不同,夏池函这一觉睡得很好,前所未有的好,以前睡的觉和这次的比那根本就不算睡觉,只是闭上眼睛休息而已,哪有今天这般神清气慡的舒慡?
脸上的神色微微带着点柔和,夏池函的下巴在季夏的头顶蹭了蹭,“醒了?”这只兔子的手感真好。
因为刚睡醒,夏池函出口时的声音比平常多了点沙哑的鼻音,听的季夏觉得整个人都麻了一下。当然季夏是不会认为自己这是被夏池函的声音给电着了,而是觉得夏池函的声音太过于色♂气满满,以至于让他听了浑身jī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季夏推了推夏池函,想让夏池函将他放开,奈何对方跟没接收到他的信息一般丝纹不动,依旧把他当等身玩具似得牢牢缠住。无奈之下季夏只能开口明说:“小舅舅,我要起chuáng了。”
夏池函拒绝:“再躺一会儿。”
还躺?睡醒了还躺在chuáng上不会觉得难受吗?还有,小舅舅你是不是该先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昨晚上当着我的面站起来了就算了,现在那处的存在感也在我面前如此明显,这算怎么回事啊?
“小舅舅,我饿了。”季夏是不可能直接明着说让夏池函去自己撸一发别再戳着他这种话的,只能特别婉转的重新寻找能够起chuáng的正当理由,要不然太尴尬了有没有?!
其实对夏池函来说,这还真不是一件尴尬事。他是一个正常的身体健康心理也健康的青年男人,自然有着生理反应,只是除了青chūn期外这种反应在他身上并不会频繁发生而已。但不频繁也就意味着并非从来没有,所以夏池函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并不觉得意外,还十分之坦然。
所以,坦然的夏池函在听见季夏说饿了之后直接掀开被子从chuáng上下了地,当着季夏的面把身上仅着的一件衣物脱掉,大喇喇的在季夏面前遛鸟。
季夏他直接目瞪口呆,如果要用一句话来表达他此刻的心qíng的话,那就是:我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因为季夏突然间发现,昨天一晚上夏池函都没穿内裤,所以那什么戳着他的地方就是这么光溜溜的!!!
啊啊啊啊啊——
季夏内心的小人已经失意体前屈捧脸做呐喊状了:他现在才发觉自己的腰腹部及以下一点的位置有点湿啊啊啊啊——
不不不,这一定只是他的错觉!什么湿不湿的?那就是他的汗而已,不是那什么什么!嗯,一定的,他的小舅舅不可能那么无耻下流没底线!!……在心里疯狂催眠自己的季夏目光恍恍惚惚一不小心就扫到了还在遛鸟的某人,心中的心理建设一瞬间支离破碎,只能抱着头泪流满面的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哭的伤心yù绝。
呜……他的清白qaq……
夏池函可不知道此刻季夏的心qíng已经到了羞恼yù绝的地步,他也并不是故意遛鸟,而是准备等着季夏起来帮他穿。没办法,他是个伤患嘛,一只手脱睡袍还没关系,但单手穿裤子就自然需要有人帮忙了。而且季夏昨天也答应了钟毅会好好照顾他的,不是吗?
只是夏池函等了又等,之前还喊着饿要起chuáng的人非但没起chuáng竟还默默的拉高了被子把脑袋给闷进去了,只留一小撮毛在外面。这样的反应让夏池函很是疑惑:不是饿了吗?为什么还不起来?
秉持着不能让季夏饿着的念头,夏池函弯腰伸手将被子往下一拉,一张被闷的通红的脸蛋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映入了夏池函的眼底深处,那双被水色侵染的眼睛此刻正圆溜溜的瞪着他,可怜兮兮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倔qiáng,一下子就如同一支利箭she中了心,让夏池函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起来,表qíng也变得愣愣的。
夏池函并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对chuáng上的这个少年‘qíng有独钟’,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对少年身上的每一寸线条都极其满意,但他仍旧会时不时的因为对方各种各样的神态而失神,尤其是当那双眼睛湿漉漉害羞带恼的瞪着他时他的qíng绪最是激烈。
夏池函暗下了眸色,舔了舔突然变得gān渴的唇:真想如梦中的狮子一般将鲜嫩肥美的兔子连皮带骨的吞下肚,那样,这只兔子就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