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
“……”秦玉麟屏着呼吸,忍不住一收一放地紧张起来,弄得顾远樟心急不已。
等到那处能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顾远樟已经等不急,覆上秦玉麟的身子,分开他的双腿,握住自己的粗物入进去。
秦玉麟双腿绕上他的腰,抱住他跟着他开始摇晃。从外面看,只看见一团大大的锦被动来动去,动得chuáng都快散了般。
“啊……啊……”感觉来了,下面那人低声叫起来。
“嗯……”顾远樟紧紧压着他,抱着满怀的温软,心都快融化了。那感觉就好比chūn风化雨,暖日冬阳。绵绵的qíng意填满了空虚的心脏,丝丝的甜蜜包围了寂寞的灵魂。
这一夜温柔缠绵的抚慰,抚平了心中裂开的伤痛。只期盼往后,会有更美好的明天。
“我不想说我是怎么地爱着你,我只想说我是长在你身上的一根发,离了你,我只是个死物。”他汗湿的额头抵住心爱的人,低低诉说着心中快要溢出的qíng感。他爱他,爱得不能更爱了。
“我也不需要你说怎么地爱我,我只要你属于我,全部。”秦玉麟咬上他的嘴唇,深深刻上自己的痕迹。他要么彻底地不要他,要么完完全全地束缚他。不用听一句我爱你,只听一句我愿意。
“是……我是你的……”顾远樟抱紧怀里的人,狠狠地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他的……全部。
激qíng的余韵在缭绕不去,炙热的呼吸还在继续。他们纠缠着,觉得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才愿意睡去。顾远樟满足地看着妻子的睡颜,心里头感动又幸运,他终于再次拥有了幸福。
第63章
一家人在沂州过了几日,日子过得温馨和美。使得顾远樟险些不想回陵州,因为实在有些恐惧,害怕安稳的日子转眼就消逝了。不过他也知道,那是只心理的恐惧,即使陵州真是龙潭虎xué,他也不怕的。
启程之前,秦玉麟在沂州购买了一整车的货物,准备带回陵州做年货。也让家里尝尝沿海地区的特产什么的。顾远樟听秦玉麟说要在秦府过年,马上小声地嘀咕:“我在陵州有宅子,何必去挤爹爹他们。”
过年么,当然是带着妻儿在自个家里过,那样才算一个家呀。以前也许他管不着,可是现在怎么还能让秦玉麟带着孩子回外家过年。
“那又怎么样?你忘了,我们现在只是离了婚的前任,我回秦家过年有什么不对?”秦玉麟说,假装没有看见他纠结的苦瓜脸。
“你说的是。”让秦玉麟这么一提醒,顾远樟马上不踏实了,说:“我们是不是该把亲成了,你这样我总不踏实。”人回来了,没有那一纸婚书也不作数。秦玉麟始终不算他的。
“那多麻烦,马上就过年,过年之后你又要回来任职。”秦玉麟粗略算算,一年之内都不可能有时间成亲。
“难道你不回来?”顾远樟错愕地说,眼睛睁得老大。
“我想在陵州待一阵子。”秦玉麟说,他和顾思博常年在外,恐怕这次回去了,秦爹不会轻易放他们走。
“那我也待一阵子。”顾远樟想了想说,要他自己回来,还不如不要官了。
“因私废公,你好样的。”秦玉麟捏捏他的脸颊说。
“随你怎么说。”顾远樟拿掉他的手,气了一会儿又笑了,腻过去挨着他。“反正我要跟着你,你让我一个人回来,不是折磨我吗?”
秦玉麟笑他:“怎么着,腻歪了两天就娇气了。”
“我那是舍不得你。”顾远樟说,拉着秦玉麟的收与他十指相扣,真是黏糊得不得了。秦玉麟最终低头吻吻他,算是答应了。
回陵州的路上,消耗了大半个月。越是往内陆走,气温就越冷,幸而天气还好,不曾下雨打雾。他们一家三口一辆马车兼个车夫,不快不慢地进了城。
“夫人,往哪里走?”车夫在前面说。
顾远樟扯扯秦玉麟的袖子,满脸的yù言又止,眼睛期盼地看着他。秦玉麟对着这小狗崽般的眼神,实在无语,“你的宅子在哪?”
“距离秦府不远……”顾远樟欣喜地报上去,而后喜滋滋地瞧着秦玉麟。他倒是想看秦玉麟的笑脸,可惜秦玉麟只给了他一个眼刮子。
“爹爹,抱。”顾思博本待在顾远樟的怀里,眼见着二人眉来眼去,他就开始闹腾起来。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也感受得到,顾远樟和秦玉麟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好事,可是好事归好事,不能老实忘了他呀。
“累不累?”秦玉麟把儿子抱过来,“马上就到了,一会儿放下了东西我就带你去外祖父家里,你要乖乖听话。”这也算是顾思博第一次见秦爹秦父,以前还太小,他即便见过也不记得。
“嗯。”顾思博乖巧地点头说。
“不累么,天也不早了,明日再去也无妨。”顾远樟看看外面的天,都下午了,陵州天气不比沂州,等到了秦家恐怕天就黑了。
“怕什么,我还准备在爹爹那里过夜,你的宅子你多久没住了,这一下子回去能住人吗?”秦玉麟说。
“怎么不能,佑平佑安看着呢。”顾远樟说。
“他们……还跟着你啊?”秦玉麟一怔,佑平佑安,还是他初到此地的时候去买回来的。
“当然跟着我。”顾远樟也想到,神qíng怀念地说:“五年了,他们也都成亲生子了。”
秦玉麟想起一个人,“紫竹呢,可知道他怎么样?”
顾远樟瞧了瞧他,不高兴说:“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我顾自己还顾不过来。”当初人都快枯萎了,哪里还有空理会别的人怎么样。
“我就是问问而已。”秦玉麟歇了询问紫竹的念头,转而疑惑,顾远樟反应这么大gān嘛。他再问:“那个潘宝鹦,你是怎么弄走他的?”
提起这人顾远樟更没好气,“我去京上找来他的姘头,让他们见面了。”接着想起那死去的婢子,唏嘘说:“那潘宝鹦也真作孽,一条人命就怎么没了。”
“人命没了?怎么回事?”秦玉麟有些好奇问。
“唔,不是一条,而是两条。”顾远樟说:“他的婢子撞柱死了,他肚子里的也没了。”
“那确实作孽。”秦玉麟说:“发生这种事,你心里不可怜他?”在秦玉麟心里,顾远樟好像还是挺善良的。
“我可怜他,他倒是先可怜可怜我。”顾远樟哼哼说,本来,潘宝鹦自己做了没脸见人的事qíng,按理是死不足惜。但他有个好家世,家里疼他也没办法,总之……最后怎么样谁知道,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关起来了。
“嗤!我还以为你多善良呢,其实你也是个自私的小男人。”秦玉麟笑说。
“你说的我承认,可我有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还要我无私地分出去,那我成什么人了。”顾远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