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
顾远樟愣了会儿,点头,“嗯。”
“嗯个蛋蛋呐……”秦玉麟低声咕哝,抱着顾远樟的脖子开始亲他。
顾远樟回抱秦玉麟,将他整个儿笼在身前,彼此光滑的肌肤紧靠在一起。四辩水润的唇也厮磨在一起,开始还温柔地摩擦,不一会儿就粗野地吸允,为时长,用劲有力。或是啃噬对方柔软的唇,几乎磨破了皮。捕捉对方嘴里滑腻的舌尖,吸允到舌根发麻才放开。
他们之间的亲吻,一向没有小打小闹的,从来都是直入主题。用最直接的方式接吻,最做粗鲁的方式诠释什么是接吻。
“唔……”吻得热qíng火辣,意乱qíng迷。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沿着秦玉麟的嘴角流下来,他退后,却马上被追上。
“……”唇舌间因吻得太激烈,所发出的yín靡声响,更加迷惑着陷入qíngcháo的人。
顾远樟一把握紧秦玉麟的腰,甚至是臀部,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按,不许逃走。秦玉麟让揉弄得蠢蠢yù动,但是也不够胯间顶着的那根厉害。他敢肯定,要是他现在张开腿的话,顾远樟绝对可以马上办了他。
但是秦玉麟不可能这样做的,他接住顾远樟热烈的吻,狠狠嘬了一会儿,推开他说:“别弄了,等会儿回去。”
“好……”顾远樟气息絮乱地点头,双手还把着秦玉麟的胯骨,其实他更想的是近在迟尺的臀丘。不过他有时候似乎矛盾得可以,有时候比秦玉麟想象中大胆放肆,有时候却别扭闷骚。
第19章 热qíng高涨
二人裹着烫热的身子,急赶慢赶地回到卧室。幸好夜深路上没有闲人,不然衣衫不整的主人两就丢大了脸面。
将房门落锁后,秦玉麟转身扯着顾远樟进里屋。他此时的心qíng异常亢奋,从身体到心理上都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激动感。就像偷qíng的滋味儿似的,明明是合法的夫妻两,却搞成这样子。
“夫人……”顾远樟虽激动,却可怜看不见,一路跟着秦玉麟gān着急。
到了chuáng上,秦玉麟推到他,翻身骑上他身上,二话不说地剥衣服。整个房间除了这种声音之外,就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显得多么急切。
回来时本来就穿得少,里衣和裤子一起扔到地下,秦玉麟俯身吻住顾远樟的嘴唇,开始剥他的衣服。
“……”顾远樟一边回应秦玉麟的吻,一边帮忙宽衣解带,三下两下就退得gāngān净净。
四条手臂jiāo错纠缠起来,在彼此热烫的身体上游走捏弄。或快或慢,轻重错落,怎么快乐怎么撩拨。
顾远樟翻身把秦玉麟压在chuáng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然后无声地分开他的腿,架在自己臂弯上。
秦玉麟一动不动,默许了顾远樟的行为。他只是抬着下巴轻喘,闭着眼睛说:“别弄疼我。”
“好。”顾远樟哑着嗓子说,手指立刻抚上秦玉麟的臀fèng,进去里面弄软它。
“嘶……用点润滑剂。”秦玉麟挨痛地倒抽凉气,“香膏,小抽屉里应该有的,我看青岚放了。”那是秦爹准备的,也是习俗惯例。
睡了小半辈子的chuáng,顾远樟摸都摸熟了,捏出那小盒东西,手忙脚乱地开启。这东西是有用的,弄上去之后就没再听秦玉麟喊痛。他留心地放好,为有这好用的小东西而高兴。
这晚,注定是热qíng如火的一晚。因为qíng绪酝酿得够久,够渴望,够迫不及待!两个人都十分主动索求对方,不管平日是怎么样的人,进了帐子里就不同了。怎么舒服怎么来,狂野放làng,凶悍直接,仿佛要来一次筋疲力尽的体验。
折腾了半宿,终于完事了,秦玉麟浑身松软,靠在chuáng头喘息。刚才那最后一个体位,险些把他的腰给折了。他神qíng满足的舔舔唇瓣,眼睛眯得像猫一样,回味着此次质量有史以来最高的房事。
顾远樟紧挨着秦玉麟,露出cháo红的脸,搁在人肩膀上呼呼地喘着。两条手臂还是像原来那样环住秦玉麟的腰,说着:“累……”
秦玉麟缓了呼吸,说:“刚才怎么不累?”要来多一回的也是他,喊累的也是他。
“……”顾远樟再不说话,秦玉麟低头一看,丫睡着了,“啧……”他也倒头拉被子睡觉去,明天一早还许多拉杂事做。
次日一早起来,秦玉麟也没有觉得早起不jīng神。不过再看顾远樟,正好眠地缩在被窝里,他是常年如此,不催不会主动起chuáng的懒货。
“夫人,姑爷他……”紫竹进来伺候,瞧见只有秦玉麟一个人起了。
“没事,不用管他。”秦玉麟穿着衣服说,走下chuáng,就着紫竹端来的热水洗漱。
紫竹虽然应了声,不过眼睛仍时不时往帐内探探,秦玉麟瞧他这样,解释着说:“真没事,我又不是bào力狂。”他以为紫竹是担心他又把顾远樟怎么了,其实那混账真的只是赖个chuáng罢了。
“哦。”紫竹悻悻地说。
秦玉麟穿戴整齐梳好头发,神清气慡地出门。先到前厅找来柳橙和陈管事,一同吃了早点。之后便斟上茶,三个人聊着庄子的事qíng。
陈管事说:“咱们的庄子虽大,但是多是景观和楼屋,本就不是田庄,能种粮食的地方只有那么一块儿。确实每年的收成不怎么样,公子若想庄子的进项来开支,恐怕是不够的。”
秦玉麟说:“隔山那处也一样么?”昨晚听陈管事说起另一处,和这里相隔不远,中间隔着一个山庄,也是有钱人家的私庄,用来偶尔避暑的。他就想,为什么当初不是一起买,而是隔着买。
“也是一样的。”陈管事说:“当初老爷买这两座庄子,用了不少银子呢。原本中间那块地也是好的,可惜被别人先买了去。”
“哦?中间那是谁家的庄子?”秦玉麟端着茶碗,chuī着碗边的茶沫。
“倒是不清楚,不过……”说到这儿,陈管事有几分愤然,“小公子也许不知道,他们家的管事前几日还上过咱们庄子的门。”
秦玉麟瞧着陈管事,他说:“那老家伙打咱们那边庄子的主意,想把那边的地买去。”笑笑又说:“想必是嫌自家庄子太小,小公子你看,中间做个避暑的凉庄还可以,若想建林园,那就差了许多。”
“动辄就是买庄子,也是有钱人家,你是怎么说的。”
“自然是说,我陈某只是个看庄子的,此等大事,还需得我家主人来决定。”陈管事稍显得意,“那老家伙听我这般说道,便说要见我家主人一面。我便回他,我家主人新嫁,要见恐怕不易。哈哈,那老家伙一听这庄子是嫁妆,几乎没翘须,哈哈哈!”
陈管事笑得乐呵,秦玉麟却不知道有什么好笑,“是嫁妆怎么了?”
“我朝还没卖嫁妆的先列,他跑来问人家的嫁妆卖不卖,不是笑话么?”柳橙给秦玉麟解释说,说完也掩着嘴笑。他猜那老家伙铁定是个爷们吧,丢不起这个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