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外运
他的脑海中是苏白和单立娇两张不停转换的面孔,可最后,他发现他过去憎恶的女人,如今却让他有点遗忘不掉。
而没多久,苏白的店接二连三出了事qíng,先是指甲店有人投诉他们用的指甲油不合规,工商部门上门取样调查,最后果然不合规,所有指甲油下架不能再使用,罚了好几万,责令停业整改;就是停业整改的这期间,门店商铺的房主要求撤掉租约;接着是婚纱店,偷税漏税,员工私下里爆料高档婚纱材质不过关,全部都是小作坊出来的婚纱,上了当地台的新闻,马上引来了工商税务,责令整改补缴税款;最后是联锁宾馆,服务人员cao作不当,竟然引发了一场大火,自己的店烧掉不说,还烧掉了旁边一家开了足有十年最近刚刚花了百来万重新装修的KTV,引来了一堆官司!
三家店一个个接着出问题,苏白直接就要崩溃了,他的阿姨苏芮一开始还安慰她想着帮一把,最后看把人家KTV烧成那样,连专修带这期间的营业额陪个几千万一点都不夸张,索xing收拾东西投奔国外旅游的程雅融去了。
苏白自己怎么样也无法承担如此大的索赔和一连窜的工商和官司,当然要找陆止言,陆止言最近自己公司的事业不顺,又被陆家bī着,压力也是巨大,听到电话里苏白哭哭啼啼的时候,揉着眉心说着:“没事没事,我来解决。”可心里却想起了陆母说的那些话,他想这个时候如果是单立娇,大概根本不会这么哭吧,自己解决都是小意思。
陆止言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去把事qíng摆平,工商税务那里都好办,可旁边那家KTV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KTV老板他没见到,可经理一口咬着要和苏白打官司,赔钱没那么容易,因为一场大火他们可不光光损失的是钱,安全xing问题也会让顾客估计,以后肯定会影响生意。
陆止言和他们谈,需要多少,对方一口要价,一千万,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陆止言坐在沙发边上也没说什么,他最近虽然经济周转不开,但一千万于他来说并不是大数目,他只是转头看了一眼苏白,苏白那从偷偷打量他到缩着肩膀抽泣的神色转换一览无余的落入他眼中,男人突然就觉得很累很累,帮苏白处理事qíng再不像过去那样觉得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很有成就感的事qíng,苏白就好像一个担子,总在无形之间给他增加肩膀上的负担。
于是陆止言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他私下对苏白道:“我帮你处理完这次的事qíng,赔完该赔的,我们就分手吧。”
苏白愕然瞪眼,她知道这一次赔得很多,因为自己不想出又觉得反正陆止言有钱便一直躲在他身后,可怎么都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做出这种决定,她茫然了一下,立刻无措道:“止言止言,你最近是不是经济周转不开,我这几年也赚了一点的,我把我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好了,你……”
陆止言眉心没有一点掩饰地皱起,为什么之前不说这样的话呢?之前体谅他难道就不会么,听说要分手害怕了才这样说,他觉得失望透顶,终于也觉得没有一点留恋的必要,不想再听女人的辩解和可怜巴巴的话语,转头开车走了。
男人的分手比女人要gān脆果决,分手就是分手。
于是短短几天的工夫,苏白就从一个傍着富豪少爷开着三家店令无数女人羡慕的人生标杆,变成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被抛弃的可怜女人。
苏白觉得是有人在整他,杯弓蛇影几天之后,终于,她遭到了程雅勤的猛烈的报复。
程雅勤现在心里一肚子火没发法去,他整了苏白之后看陆止言甩了她再也不管她了,便开始毫无顾忌的弄苏白,苏白住的房子里里外外全部被砸了,出门被跟踪,停车场里车子也被砸得稀巴烂,走在大街上随时会有人从后面前面走过来撞她,甚至抢她的包,她去报警,可根本没有用,想躲,却发现这么多年里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苏芮、程雅融的电话全部都打不通,想离开,却有人打电话威胁她,如果敢走,就把她弄死在路上。
最后苏白的jīng神简直就要崩溃了,她在绝望将要疯癫的边沿给陆止言打电话,说的话却是语句不通各种前后不搭,陆止言没有半点耐心地挂了电话把她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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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单岩这边顺风顺水,他以刚刚怀孕需要休养为缘由拒绝了公司高层管理和股东的拜访,专心在家里通过黎夜来了解整个集团目前的qíng势。
黎夜就像个黑客,什么都能给他搞过来。
当然,黎夜这段时间给小崽子重新做了程序,让单岩每天都能看到他。
但单岩虽然拒绝了拜访,却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梁泽,梁泽来的时候是带了海外业务的案宗过来的,借着工作的名义来和单岩套近乎,单岩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需要招揽梁泽这样的人,黎夜给他弄的资料显示,梁泽这么多年里在公司多少有点被压制住了,多少有点怀才不遇的意思,但做人十分规矩,从来不把自己的亲戚朝公司岗位里安排,也没有利用自己的职权在外面做关联业务,只是和自己老婆的娘家哥哥合开了一家家具厂,家具厂做得还挺大,但最近受整个市场经济的影响业务不景气,资金上有点周转不开,眼看着资金链就要断开了。
单岩招待梁泽的时候没有让黎夜避嫌,梁泽便有点受宠若惊,和单岩谈了谈海外业务的事qíng,单岩便故意把话题引到了他开的那个家具厂,还开玩笑的指着大厅道:“你看看我这个房子的家具怎么样?都是我姐姐挑的。”
梁泽认真打量一圈,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拍须遛马,倒是很认真道:“房子装修的时候想必也没花什么心思,看着有点空空的,装饰得很简约,家具买得也实用,单少爷你看,阳台那里那个柜子可以搬开,这样不挡光,餐厅的黑色家具显得有点不搭,用白色的话更好。”
单岩觉得梁泽挺实在,快六十岁的人了,和自己不是一个辈分的,但那个时代的人经历过苦一步步走到现在,比现在那些小年轻要实在踏实多了,就是不知道他那个儿子怎么样。
接着单岩又和梁泽聊了聊家具厂,单岩道:“如今市场不景气,我有个朋友说现在家具市场也不好做了,资金链断得特别快。”
梁泽道:“是不好做,我家那个家具厂现在也在想办法申请贷款,不过款子不好申。”
送顺水人qíng的时候到了,当然,也是用得上陈乔的时候了,单岩道:“我倒是认识一个银行大分行的行长,也给我几分面子,要是需要,我就和他说说,让他帮你把款子申下来。”
梁泽惊愕一下,有点激动道:“单少爷,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没几天,陈乔那边就把贷款的程序走好了,让梁泽去走流程,再过几个工作日就可以有贷款了,梁泽激动得不行,他也认识什么行长副行长,但面子没有单岩这么大,过程也不像这次这么顺利,心里格外感激,感激的同时也明白单岩的意思,再去单岩那里的时候便是表忠心战队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