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灯泡丑小鸭
“轰”的一声,吴侬的脸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艳红一片:“楚混蛋……有种你再说一遍!”吴侬气的跳脚不已,恶狠狠的冲到楚江东面前,趁他没注意,一脚就踢到了他腰间。楚江东没有防备,居然还真被他踹的后退几步撞上了墙,手里刚洗gān净的衣服也被打翻在地。
吴侬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大力气,竟然真的把楚江东弄的一身láng狈,他下意识的想道歉,但是一想到刚才楚江东的调笑之语,什么道歉心思都飞光光了。他趾高气昂的抬起了下巴,用鼻孔看着楚江东:“你活该!别想我道歉!”说罢拎着MP4和音箱就大踏步的下了楼。
可等他回到了寝室,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也有点后怕,那可是楚江东,管理学院里一手遮天的楚江东!自己今天踹了他一脚,还不一定他有什么报复手段等着自己呢!想到这里,吴侬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反正就是被调戏几句嘛,他又没真上手,有什么可怕的。
吴侬心慌慌,必须要找点什么事qíng分散一下注意力才行,而现在宿舍里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练习跳舞倒是一个好选择。不过扭屁股的动作他是不敢再练了,他想了想,便gān脆趴在了地上练习跪趴时的下滑动作。
毕竟是男生,吴侬的柔韧xing并不好,一个普通的下滑动作他做了五遍,得有三遍都闪着了腰。腰部抽筋的时候最疼的了,连动都动不了,他只能趴在地上等待腰部的疼痛过去。
屋内的音乐开的很大声,但是还是掩盖不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想到舍友们会看到自己这副冲着门撅着屁股的蠢样子,吴侬窘迫的脸都红了,却故作镇定的大声唤道:“你们这帮混蛋,还不赶快过来扶一下我?我都起不来了!”
在他的呼唤下,脚步声终于从门边走向了他的身后,但是那人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吴侬因为跪趴着,只能看到对方的裤脚和黑色皮鞋。他心中正奇怪,明明他三个舍友一个穿阿迪两个穿耐克,怎么现在却有一双皮鞋到了面前。
还未等他问出心中疑问,他便觉得屁股上一热,那人的一双大手居然就在他屁股上游移了起来!不仅是摸,手的主人还对他的小屁股又揉又捏,动作却温柔无比。
……这这这!吴侬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到了这个地步,他哪里还猜不出来手的主人是谁?如果不是现在腰部抽筋使不出力气,他绝对会蹦起来咬那人一口:“楚混蛋!老子的屁股好摸嘛!”
却没想楚江东居然真的靠近了他的耳边,冲着他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好摸。”
对方坦然的话窘的吴侬脸红心跳,又是恼怒又是羞愧。不过好在楚江东没有怎么得寸进尺,摸了几下后就收回了手,把僵直在地上的吴侬扶了起来,带他到椅子上坐下。吴侬的腰还是动不了,又窘于刚才被吃豆腐,只能趴在那里装死。
楚江东也不说话,就这么支着头静静看他。
赤条条的丑小鸭
经过将近半个月紧锣密鼓的排练,吴侬和其他dancer们终于配合的差不多了,当吴侬第一次配合着音乐与众人一起扭起屁股时,镜子中那异常眼熟的动作和队形一下打开了吴侬的记忆——他这时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上辈子大学第一学期的圣诞舞会,他好像还真的看到过这套舞蹈,不过区别是他当时是在台下看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台上扭的。
舞蹈排练的差不多了,异常苛刻的文体部部长又开始挑剔器吴侬的“jīng神面貌”,当然这只是一个说辞而已,总之那学姐上挑挑下挑挑,重点攻击对象就是吴侬穿着小马甲小热裤后所露出来的体毛。
吴侬毕竟是男人,就算他在本书中再怎么小巧再怎么小受那也不能改变他是男人的事实,虽然他体毛偏轻,但是相对于全身一根杂毛没有、就连眉毛都只是细细一条的学姐们来说,他已经算是糙丛密布了。别说学姐了,和吴侬同时跳舞的学长们都把身体处理的光溜溜,人家那小腿白净净的让吴侬看的那叫一个自惭形秽。
和吴侬相熟的学长扔给他一管脱毛膏和几张脱毛贴,细细跟他说了这些东西怎么用,然后吴侬这只前后两辈子都没用过这种东西的小土包子就感恩戴德的捧着东西回去了。
等回了宿舍里,照旧是一个人都没有——要是有人的话吴侬才不好意思呢,毕竟一个大男人用脱毛膏这种事qíng实在有点娘,自诩为真爷们的吴侬跑去跳这个舞就要了他命了,现在当然更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褪腿毛的样子。
毕竟是要褪腿毛,穿太多也不方便,吴侬便翻出了他夏天常穿的大裤衩和跨栏儿背心,也方便他行动。他按照说明书和那学长所教的,先把腿给弄湿,然后便揭开腿毛贴小心翼翼的贴到了小腿骨的前方,贴完后还异常认真的拍了两下,生怕有什么地方没有贴牢。
两只腿弄完了,他便开始弄腋下。他还生怕学长给的脱毛膏效用不好,特地厚厚的涂了一层在腋窝下,为了不让腋下的脱毛膏四处乱沾,他特地把两只手jiāo叉举到了脑袋上。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等到了五分钟一到,就开始兴高采烈的准备撕掉腿上的腿毛贴。
他揭开腿毛贴的一角,然后大力一撕——“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瞬间他的声音就抑制不住的破口而出,直把楼上楼下的人都惊的差点掉下chuáng。
吴侬抱着只撕下一半腿毛贴的右小腿在宿舍里单脚蹦来蹦去,疼得眼圈都红了。他根本没想到女孩子们为了一双光溜溜的大腿居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还想当然的以为是什么简单玩意,结果就这样中了招。
他一个人是再也没有勇气继续撕开腿毛贴了,但是让它就那样像膏药一样贴在腿上必然是不行的。吴侬想了半天,只能打电话准备把三个舍友叫回来帮忙。可是偏偏巧了,当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那三个舍友正在楚江天的压榨下辛辛苦苦的为社团联合会工作,手机都没敢开机。吴侬自然只能听到一片“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绝望声音。
思前想后,现在能帮他的人只有那个他真的真的不想见到,但是现在却真的真的需要的楚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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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江东接到吴侬qiáng忍哭腔的求救电话时,他正在和校长办公室和校长汇报文学院的工作。本来这个时候是不该接电话的,但是他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小鸭子”后便也不管合不合礼,和校长道了歉后就出门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吴侬声音一直在颤抖,间或还有两声抽泣,楚江东听着对方的声音,心明显乱了两拍。他赶快和校长告罪准备离开,校长人长得胖,心也够宽,不仅不怪罪,还有空和这个他一直看好的学生开玩笑:“怎么了这是?女朋友的电话?”
楚江东脸色边都没变:“我女朋友要生了,我得在他进产房之前见他一面。”说罢也不管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的校长,穿上外套就直奔吴侬寝室。
A大非常大,就算楚江东一路小跑回来的,从校长室到管理学院宿舍都耗去他将近十几分钟,而这个时候,吴侬的小腿已经开始觉得发gān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