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你,不准笑了!”磨了磨牙,柏晓舒还是没忍住对着户主叉腰指着鼻子怒吼,“我又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不会用这个时代的东西很可笑吗?!”
“不可笑不可笑。”兔子惹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本就是脾气不算好的老鼠,为了不让小老鼠太早对他产生防备,秦狩憋住了笑开始顺毛,“来,我们去医药箱那边,我教你使用方法。”
前一刻还恶劣的嘲笑自己的人这一刻又温柔的十足好好先生,这样的转变让柏晓舒呆愣了,在听见了秦狩的话后,也只能愣愣的点动着他的脑袋,呆毛也随之上下颤抖着,相互辉映,煞是有趣,让秦狩见了很想去揪一把。
“走吧。”秦狩见柏晓舒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索xing一把拉着他走,只是,当温暖在掌心扩散,秦狩难掩心中的讶异,什么时候,自己会如此自然的和他人这般亲近?对于连认识都谈不上的柏晓舒,他似乎太过于轻易去相信,是因为柏晓舒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无需防备的原因吗?
“怎么了?”敏锐的察觉到了秦狩片刻的失神,柏晓舒疑惑询问,对于被握着的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作为一个方向感几乎全无的人,在稍稍大一点的场合里面,总是太容易被朋友当作小孩子一般拉着手领回去——失物招领什么的最讨厌了!
秦狩回以微笑,“没事。”闪开了心中的疑惑,对于柏晓舒对自己的qíng绪变化捕捉如此jīng确感到十分的惊讶,秦狩很确定他的表面功夫已经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只要他想,足以骗过所有人,只是刚刚,仅有的那么一丝晃神就被柏晓舒发现了,还真是敏锐的小老鼠呢!
很快的就来到了摆放着医药箱的房间,秦狩拉着柏晓舒来到那个外表更像是没有fèng隙的石墩的医药箱旁边,对着那个医药箱朝外的那个侧面中间用力一按,本来空无一物地方出现了透明的液晶页面,对着上面那个开启按钮按下,医药箱的顶面开启,自动的打开,一层一层的,往两边展开了让柏晓舒难以想象的层面,望着像个药店超市那般一排排摆放着药品的医药箱,柏晓舒目瞪口呆了半晌,才猛的把头扭向了秦狩,结结巴巴的开口。
“这这这、这个是医药箱?!”那个箱字柏晓舒是特意的加重了音说出来的,表示了他的惊讶。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秦狩不怎么在意的回答,从一排架子上面找出了他需要的药膏,在那个红色的液晶页面上面按下关闭,很快的,那些展开的层面就自序的收拢关闭,直到重新变成了找不到fèng隙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
看着秦狩那不以为然的表qíng柏晓舒默默扭头,这还算是科技吗?这明明就是科幻了啊口胡!空间压缩什么的,哪怕现在眼前突然出现了个凹凸曼和小怪shòu他都不会奇怪了,不是他太淡定,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不淡定的话他受不住啊。
等柏晓舒控制不住的吐完槽回头,就看见了被他伤到的户主大人正在卷着衣袖,那麦色的肌肤之上,一道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时时刻刻提醒着柏晓舒这是他犯下的错误,勾的柏晓舒那是良心难安啊,连忙阻止了秦狩,接下了他的动作。
“秦先生,我来就好。”小心的把衣袖卷的更高一些,近看那伤口,柏晓舒不由得对那菜刀的锋利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仅仅这样划过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一道口子,不算很深,但是很长,红红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停止,一点点的往外渗透,周围的肌肤上面血迹斑斑,细长的伤痕映she出几分狰狞的恐怖,让柏晓舒觉得视线中满是红色,使劲的眨了眨眼,柏晓舒猛的站起来朝外走去。
“秦先生你先等等,我去打些水清理一下。”
说着也不等秦狩回应,柏晓舒就咚咚咚的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就见他气喘吁吁的端着一盆水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
把水盆放在了地上,柏晓舒把毛巾浸湿拧gān,然后小心翼翼的在伤口的周围擦拭着血迹,一点点的很用心,生怕没看清楚而凑的很近的脸,鼻息喷洒在秦狩的手上,比水更加温热的湿气在某处扩散开来,很柔和,那前端过长的黑色发丝滑落下来,在手臂上面轻抚,让秦狩升腾起一股轻微的痒意,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么,只是觉得,那股痒痒的感觉莫名的蔓延开来,一直萦绕,无法摆脱……11
11、唇与唇的碰撞 …
等到血迹擦拭gān净,柏晓舒取过药膏,用棉签沾取少许,慢慢的在伤口上面涂抹,一点点的,用力很轻,涂的很仔细,直到完全涂抹完毕后,再用绷带一圈圈的绑好。
“秦先生,还疼吗?很抱歉让你受伤!”
没有回答柏晓舒的问题,秦狩只是微微的眯起狭长的双眸盯着那个用头顶对着他的人,“……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啊。”柏晓舒说的有些急促,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却又掩盖失败了,只是秦狩没有追问下去,仅仅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是吗?”
“是的,秦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厨房收拾了,晚饭的话,麻烦秦先生再等等了,我一定尽快做好!”
低着头快速的说完这些话,柏晓舒不等秦狩回答就端着水盆转身离开,走出房间后,柏晓舒在房门口靠墙蹲下,手中的盆也放在了地上,手扶着额头,使劲的甩着脑袋。
“你,晕血!”
话语很确定,已经熟悉了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柏晓舒僵硬了一□体,停止晃动的视线中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双脚,顺着这双脚上去,柏晓舒就看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秦狩。
抿了抿嘴,柏晓舒有些难堪,眨了眨眼,依旧无法让涣散的目光变得清晰一点,沮丧的低下头,声音低的很是无力,“秦先生,我是不是很没用,作为一个男人,我居然还晕血……”
柏晓舒抬起了头,让秦狩清晰的看见了那一圈齿印,齿印很深,几乎都渗出了血丝,足以看出柏晓舒咬的时候的用力,秦狩的眸色暗沉,这是……为了保持清醒为他敷药而咬下的伤口。
秦狩在柏晓舒的面前蹲下,右手的食指轻轻的在柏晓舒唇上的齿印来回摩擦着,视线中的意味晦涩不明,明灭不定的眸光迷离,“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为我敷药?明明晕血就是一个很好的逃避借口不是吗?”人类,不是都喜欢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吗?现在有了借口,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却没有借口逃避呢?
听见了秦狩的问题,柏晓舒一头雾水的眨了眨眼,视线微微的清晰了点,让他足以看清那双对着他的眼睛中满满的疑惑,对于秦狩的疑惑,柏晓舒回以更加无辜的不解。
“为什么要逃避?你的伤口是我造成的错,自己的错误自己承担难道不是基本的吗?”虽然他没有伟大到把时间的错误都揽到自己的肩上,但他自己犯下的错误他还是不会懦弱的选择逃避的,毕竟他知道,他没有那种逃避了错误还能够心安理得的qiáng硬心理,所以说白了,他也知道为求心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