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君心
当然,胤禩的这个疑惑在不久后就得到了答案。一脚踏入新房,等待他的不是安静坐着等待他的新娘,而是已经掀掉红盖头取掉凤冠霞帔,徒留一身红色劲装对着他就是跪地。
“属下致轩阁下三号,见过小主子。”
“……”望着本应该是他嫡福晋的女子脸上丝毫不见新娘的娇羞反而一身英姿飒慡的对着自己行礼叫主子,胤禩无语的沉默了起来,良久,才缓缓开口,“你是掉包的还是一开始纳喇氏就是他的人?”
“回主子,属下名为纳喇·舒舒,并无替代。”
也就是说一开始那个男人为他指婚之时就已经算好了吗?胤禩咬牙,暗自饮恨,“那个老混蛋……”
“呵呵,原来胤禩一直都嫌弃朕老了吗?”
听见了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胤禩猛的抬头,就瞧见了闲庭漫步一般把他新房当自家御花园逛着的男人,“你怎么在这?”
挥了挥手,直接让纳喇·舒舒退下,康熙一步步朝着胤禩走去,“当然是来给胤禩一个完美的dòng房花烛夜啊。”
话语间,除了一贯带着颜色的调笑之外胤禩还听出了一些不满的低气压,身体反shexing的紧绷了起来,迎合着康熙bī近的步伐不自觉的往旁边退去。
身形修长的少年一身喜袍,大红色衬托的少年愈发面如冠玉,橘huáng色的烛光,隐隐绰绰的落在少年的脸庞上,闪烁出几分艳色,落在男人的眼里愈发的刺目起来。那身红袍,满室的红色,绣着鸳鸯的大红锦被,代表着早生贵子百年如意的吉祥物什,这一切都让康熙觉得闹心,尽管只是一场遮蔽世人的戏,尽管只是一个空头名头的八福晋,尽管只是假的还是让他嫉妒到发狂,什么时候,这个少年才能够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身、心、名,都属于他。
心窝处烧的厉害,康熙脚下的步子猛的拉大了,一下子就把胤禩堵在了桌子前,一只手困住了胤禩,另一只手越过了胤禩把摆在桌上的jiāo杯酒端起,一口饮尽,随即就俯头堵住了胤禩的唇,一点一滴的全部喂了进去。
成年佳酿的威力不可小瞧,只是小小的一杯,胤禩就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了起来,只是和脑子相反的是那双凤眼,越是涌上醉意越是清亮勾人,让人有一种越喝越清醒的错觉,也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这样的清亮是因为醉意让胤禩脱去了一贯的谨慎,如同剥掉了假面,真实灼烧的亮堂起来。
取过另一杯酒jiāo托于胤禩手上,康熙压低了声音轻声诱哄到,“胤禩,把这杯酒喂给皇阿玛,嗯?”他知道,若是让胤禩醉了,按照胤禩对他某方面的怨念肯定不会听他的话,现在这样半醒半醉恰是时候,因为此刻的胤禩思考能力最为迟钝,最容易被蛊惑。
果然,在康熙的话后,胤禩只是皱起眉,迷迷糊糊的愣了一会儿就听从了耳边的声音,把手中的酒杯递过去,凑到了康熙的唇边,让康熙成功的就着杯子饮下了那杯酒。
“胤禩。”喝完了酒,康熙两只手都搂住了胤禩,轻轻松松的把少年抱起,放倒在铺着大红色的鸳鸯锦被之上,解开衣袍,在大红色的chuáng铺上,少年如玉的身躯美的触目惊心,除去了两人衣物,康熙一点点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jiāo叠着的身体逐步的合为一体,低低沉沉的嗓音饱含着浓重的yù望,“jiāo杯酒已喝,之后,就是dòng房花烛了……”
越来越模糊的声音最终消失于jiāo合在一起的唇齿间,粗壮的大红喜烛幽幽燃烧,昏huáng的光芒独自绽放出无人知晓的痴缠,正是酒力渐浓chūn思dàng,鸳鸯绣被翻红làng。
翌日,胤禩醒来时就觉得浑身都痛,头疼身痛那里更痛,不用说他也知道昨晚上自己经历了什么事qíng,更何况昨晚他并没有完全喝醉,只是半醉半醒的没办法整理出足够清晰的反应,记忆这种东西却是还完整的,所以,他也清楚的记得康熙的所作所为,胤禩有些黑线,互相喂对方jiāo杯酒这种幼稚的事qíng那男人竟然会做,难不成还以为喝下jiāo杯酒就算夫妻了吗?
“醒了?”轻微的震动从相贴着的胸膛传递而来,康熙的声音之中藏着深深的餍足,就如同饱餐一顿的狮子,慵懒而心生喜悦。
没有理会康熙的废话,胤禩只是退了一把把自己搂的死紧的男人,“你怎么每次都喜欢留在里面?快点拿出去!”放的再久他也不是女人不会怀孕。
“胤禩的里面很舒服啊。”
随着胤禩的推搡康熙动了动,连带着那里也滑动了一下,被堵了一个晚上的液体因为这个动作而从边缘一丝丝少量的流出,这让胤禩反shexing的就收缩了一下,心里暗道一声糟糕,他可是很明白清晨男人最容易冲动,尤其是睡在他身旁的这位,更是稍稍一动就会被点燃滔天大火。
当机立断的就往后退,想要让那逐渐苏醒起来让他遭罪了一晚上的东西出去,却在已然退出到dòng口时功亏一篑,整个人被紧紧压住,差不多退出的硬物再一次被整根送入,不消说,迎接胤禩的又是另一番狂风bào雨般的云雨,意识昏沉间,胤禩只觉耳边隐隐约约的声音。
“今日朕特赦众臣休息一天,胤禩就和皇阿玛一起度过这新婚初日,嗯?”
第69章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就是康湿父的打算了……
康熙三十八年,在圣上第三次南巡归来之后,八福晋被诊有喜,由于胎位有些异常不宜妄动,圣上体恤,特恩准八贝勒搬出宫之事延后,让八福晋在宫中待产直到安全生产,于是,刚建成的八贝勒府被空置了起来,所有朝臣也再一次的窥见了圣上对八阿哥的恩宠之重。
乾清宫内,成为众臣热议目标的胤禩对于外界议论只能无视了,所以说谣言止于智者啊,现在的智者也就那么小猫两三只了,而其中一位就是他本身。有谁会相信他嫡福晋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他的?不过估计要真是他的,他皇阿玛也不会把福晋给留在世上了。
撑着下巴走神,胤禩想起自个儿那个福晋被诊断出有孕时自己风中凌乱的心qíng,说实话,他没有什么被戴绿帽子的愤怒,毕竟他和那位福晋见面的时间加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满一个月,除非必要,他的那位武艺高qiáng的福晋加属下总是会彻底消失在他眼前,还美其名曰不可打扰到两位主子。其实他很想说他挺欢迎有人来打扰的,省的那位明明已过不惑的男人整天jīng力充沛的不像话。
不过孩子啊……胤禩想起了前世自己的孩子,他的子嗣很少,少的根本不似皇家该有的,一子一女,感qíng也不算深厚,毕竟在孩子小时他正巧步入竞争最激烈的时段,哪里会有jīng力去扮演慈父?至于后来,后来就更加别说了,他的后半生根本没有得意过,当初一心扑在那张椅子上的他根本已经被自己的执着蒙蔽了眼,亲qíng与他而言已然太轻微,从这一方面来说,他和他皇阿玛还真是父子,对自己的孩子都是同样的冷漠。
只是他没想到今生他会有不属于他的孩子,他皇阿玛啊,竟然为了阻断他亲近女人而做到这种地步,派出了一名心有所属的女人做他的嫡福晋,省去了因为名分而可能出现的纠缠。而这女人所属的对象也就是孩子他爹是纳喇氏的同僚,也就是说,这野男人可以算是自己的属下,自己也就是被以下犯上了,而且这还是在自己上头的人命令下的被犯上的,所以算不上他们的错,他不想成为残bào的主子就不能去计较,还真是所有后路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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