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传奇之豪门天王
“居然被吓晕了,你是属老鼠的吗?胆子这么小。”双手抱在胸前,白狮坐在椅子上眼睛钉在李君年身上就不动了。
喝了两口水微微皱了皱眉头,李君年抬头看了眼白狮,眼睛里还有几分淡淡的小委屈小倔qiáng:“我没那么弱。”
“都晕了还说不弱?”
“我只是……”李君年张了张口又闭上,这种qíng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谁会愿意再体会一次被大海吞没慢慢死亡的过程。
gān脆不说话了,喝了两口水把杯子放到一边,李君年靠在chuáng头拉了拉被子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一放松下来就累得厉害,刚才那一下子把他折腾得身心疲惫。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懒得去管白狮,李君年很自觉地放好枕头自己躺了下来,躺着是要比坐着舒服,他拉了拉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不是疑问句,白狮的语气很肯定:“你认识风起云。”
难道白狮不是意外抓住他,而是故意的?
“认识风起云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更何况我和他就见过一两次面连朋友都称不上,你要是针对风起云gān嘛不绑架他身边的人,我就一普通人,现在不可能真正接触到风起云这样的星际豪门,以后更不可能。”
李君年顿时一阵委屈,他不就喝了风起云的一杯牛奶吗,怎么就被盯上了,那艘度假飞船里明明有很多人和风起云更熟悉。
白狮沉默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有规律地轻轻敲打着手臂,声音低沉:“连朋友都称不上?昨天晚上是谁待在风起云的房间里?”
他没有亲眼看到,但这可是李君年今天亲口对他说的,昨天晚上李君年和风起云在一起!
“进去过他房间的人很特别吗?你应该去绑架每天进去风起云房间打扫卫生的清洁大婶。”李君年一阵气结,白狮是因为他进过风起云的房间就怀疑他和风起云有什么特殊关系不成?
他愤愤不平地闷声说道:“我要真是和风起云有点什么,还会小透明那么多年?还会参加这个劳心劳力的选秀比赛?以他的财力权力,我要真是和他有点什么早就成天皇巨星了,哪里还会混成现在这惨惨淡淡的境地。”
白狮也太看不起风起云了,李君年在心里默默吐槽。
好像有点道理,白狮转了转眼珠子,手指轻轻摩擦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你在很聪明的转换概念,我并没有问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或许你们是刚刚认识呢?为什么风起云这样的大人物会出现在一艘度假飞船上,那么巧你就进了他的房间。”
身体微微前倾,白狮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解释呢?”
一半是为了钓出李君年和风起云关系的假话,另一半却是白狮心里一直存在的疑问,安排白顾城和风起云见面是他的授意,但地点的选择却是风起云单方面做的决定。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飞船上,双脚长在他身上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撇了撇嘴角,李君年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你既然对风起云那么感兴趣,难道你也不知道风起云会在飞船上的原因?”
被绑架了不是应该紧张一点吗?还挺冷静聪明的。
“现在是我在问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反问我,还说你和风起云没什么关系,顾左右而言他的本领不小,你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李君年听着这话里怎么有股淡淡的醋味儿?难不成这家伙居然暗恋风起云?!
幽幽叹了口气,李君年双手捏着被角无奈的说道:“我真的和风起云没什么关系,风起云身边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只盯着我了。”
“只有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狮一步一步朝李君年走了过来,他在chuáng边半蹲下来和躺着的某人平行对视,一字一句地念道,“进了他的房间。”
“什么意思?”
“我观察他很久了,风起云有一个特别的习惯,即便是他身边最为信任的人也不会允许对方进入他的卧室。”眯起了眼睛,白狮望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李君年沉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你进了他的房间,甚至是他的卧室。”
心里咯噔了一下,李君年快速地眨了眨眼睛,过去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自由进出风起云的卧室,也知道他这个哥哥对个人隐私十分注重从没有让除了他以外的人进去过。
但风起云不可能认出他来,如果真的认出来了那个男人根本不会再放他离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回答也是他现在的疑问,李君年也想知道为什么风起云会愿意让他进入卧室,甚至不是一次,而是两次。
……
……
就跟撕包装纸一样轻易撕开了铁罐头的壳,白狮拿着罐头往盘子里倒,发白的土豆混着半凝固的huáng色淀粉液从罐头里流了出来。
瞅着自己面前盘子里huánghuáng白白的玩意儿,刚刚起chuáng的李君年瞬间睡意全无,不是他挑食,只是这东西……握着手里的银勺犹豫了半天硬是没能放下去,李君年一阵愁眉苦脸,肚子咕噜噜的叫他是真的饿了,飞船上就只有罐头能吃吗?
“怎么不吃?”
一脚踩在椅子上,白狮懒散地斜靠着,手里拿着一个香喷喷看起来软绵绵的牛奶面包吃着,手边还放了一杯橙汁。
“我也要面包。”凭什么他吃面包我就要吃这种恶心的玩意儿,李君年双眼就盯着白狮手里的牛奶面包一动不动,专注又深qíng,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看着他的挚爱。
在这个饥饿的时间段里,牛奶面包的确胜过一切。
“面包?”晃了晃手里吃剩的面包,白狮当着李君年的面全部塞进嘴里,某个饿了的人眼珠子随着面包移动,最终在面包落入狮口时眼里闪过一阵痛苦的神色,白狮差点就笑出来,这人怎么这么有趣。
低头用力捣弄着盘子里难以下咽的土豆块,好像这些浸泡在淡huáng色半凝固液体里的土豆块都是他的敌人一样恨不得全部戳碎了。
怎么有这么恶劣的人?
该死的白狮你给我记着,此仇不报非李君年!
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委屈模样,脸颊气鼓鼓的嘴巴也撅着,白狮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就撒娇生气的男人,只是这些让人看了讨厌的表qíng放在李君年身上却意外的合适也,不但不觉得讨厌反而还挺可爱。
自然不做作,就像从小就养成刻印在骨子里的习惯,这种xing格更像是生长在一个被宠爱的健康环境下的贵族少爷。
“再戳下去土豆块就要变土豆泥了。”
“好歹也是你的人质,就不能提高下待遇吗?”李君年低头盯着盘子里的“土豆泥”,一惊讶就瞪得圆圆的大眼睛在平时狭长漂亮,眼尾长长的,睫毛一根一根紧紧挨着像一把黑色的扇子似的。
“知道是人质还和我讨价还价?”白狮故意挤兑李君年,没发现他这种幼稚的行为和幼儿园里故意引起女生注意的小男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