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男人臂力惊人。
身体被竖放在chuáng被上,离开有段时间,被窝里已没有刚才的暖热。
许从一头晕晕乎乎,周身乏力,只能小弧度地移动,一被放下,他立马翻了个身,想从chuáng对面爬下去。爬了两步,脚腕被人给牢牢握住,许从一拧头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臧锐将他给拖回chuáng铺中间。
许从一这时是真的怕了,他嘴唇哆嗦个不停,身体也筛糠似的,抖得不成样子。
系统:“这演技99分,剩下那1分我留着,免得你骄傲。”
许从一直接无视这个喜欢看戏,嫌事不够大的系统。
“害怕了?刚才不是挺硬气吗?”臧锐一脚跪在chuáng沿边,指腹沿着许从一额角一路经过他脸颊,下颚,颈子,到他因为挣动,而半敞开的衣襟间,细腻肌肤显露无疑。
也是这时似乎臧锐才发现,这个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身材倒是意外的不错,瘦而不gān,骨骼肌理匀称。锁骨形状姣好,臧锐指腹落在下凹的骨窝中,轻轻浅浅地打着圈。
“臧锐,你疯了!给我解开绳子,然后离开我家。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讨厌我,好好,我离开邺城总可以吧!行了吧!”许从一压着嗓子低吼,几乎是用着最后的力气。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刚才说的,可不是什么威胁你的话,是真的,事实!”臧锐抓着许从一身上睡衣一角,往旁边一扯,衣扣崩掉,无声地陷落进chuáng单中。
臧锐都这样做了,许从一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雏,要是他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事,那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许从一扭动身体,想从这样的困境中逃开,臧锐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轻轻松松就摁住许从一,让他的所有挣扎瞬间变为徒劳。
许从一用力晃头,通红的眼眶中漫出雾气,声音里更是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哽意:“不行,臧锐你不能这么做,要是被臧敏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难过。你快住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马上就走,行李我也不收拾了,连夜就离开邺城。你别……”
别字没说完,被堵在嗓子口。
呜呜呜!许从一发出一连串声音。
嘴巴让臧锐给咬着,男人像头饿了数天的野shòu,一口勿住许从一就下了狠劲,咬破了他嘴唇,许从一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属于另一个人的舌头狂肆入侵他的口腔,他嘴里每个角落,都被男人舌尖扫dàng过,牙根被忝得发酸,舌苔也被激烈地吮咬而逐渐僵麻,慢慢的,连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空气在深口勿中愈加稀薄,他只能张大嘴用力呼吸,这却直接男人带来便利。
衣服被剥落开,细白的皮肤bào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臧锐十指在每个他能看见和看不见的地方抚莫轻挲,揉捏掐搓,不再是脸,也不再只是手腕,而是许从一整个人。
快感在身体里爆炸开,一阵阵无可比拟的愉悦感,让臧锐陷入彻底的痴迷中。
他紧紧拥抱这个害怕得没有停止过颤抖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将他嵌入到自己身体里去。
第8章
愤恨、屈rǔ、憎恶,还有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困境的脆弱,在青年那张普通平凡的脸上jiāo织,意外散发出了动人心弦的震撼力,而这种震撼,极具诱惑。
臧锐发出极为满足的嗟叹,他撩开一缕黏在许从一额角的碎发,浅浅淡淡吻啄他眼角,外力刺激之下,许从一下意识闭上眼睛,臧锐感受到唇底眼珠的颤抖。臧锐脸上带着欢愉的笑,他起身,伸臂拽过被掀到一边的棉被,盖在了被他剥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起身从chuáng间离开,臧锐站直脊背,整理自己衬衣,披上外套,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棉被下的人碎发凌乱,双目空dòng,面容煞白,虽睁着眼,却是一瞬也没有动过。犹如一个失去生机的木偶。
臧锐俯身上去,他低眸直视许从一双眼,玩味笑着道:“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蠢,把这事告诉敏敏的,对吗?”
自然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被无视了个彻底,换作之前,臧锐必定会恼怒,但现在嘛,他心qíng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所以不介意许从一的沉默。
从被咬破有着数道血口的红月中嘴唇上擦过,指腹上沾染一滴艳色血液,臧锐申舌给甜进了嘴里。
臧锐离去有段时间,空dòng乏沉的眼眸在一个剧烈颤抖后,瞬间恢复清明。
许从一被缚在一起的两臂已经被松开,但由于捆绑得太久,血液不太流通,移动过程中,腕部一阵阵针扎似的尖锐刺痛。
将右臂从被子下拿出来,举在半空中,从指骨到背部,再到手臂,约莫每个能看见的地方,都有颜色或深或浅的痕迹,有的还是鲜红色,有的已经变紫色。更有一些清晰可辩的牙齿印。紧了紧指骨,许从一捏着拳头,突起的指骨渐渐发白。
他看了手臂一会,随后摊开掌心,盖在了自己双眼上。
“别躲着,现在是什么qíng况?这本小说不是言qíng小说吗?”
许从一将缩在意识深海某个角落里的系统给提拉了出来。
系统哆嗦着:“是,是言qíng小说啊。”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刚才臧锐的行为。”
系统:“嗯……这样来说吧,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时间点,并不是真的小说剧qíng,都是女主的回忆。也就是说,正文里,没有这段。世界法则根据剧qíng需要,自动把其他的一并补齐,原文里,臧锐出场的次数,还没有你多。对他的刻画更是少之又少,别说你惊讶,我也很诧异啊。”
惊讶?其实许从一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惊讶,在从系统这里得知臧锐有重度皮肤饥渴症,他就预想过可能会有的qíng况发生,臧锐会对他上下起手,猥亵欺rǔ他,并不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可以说,他还在里面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就这具身体而言——他是身体直接穿越,除了曾经的自撸外,没被其他人碰过,也没去碰过其他人。不涉及洁身自好,xing对于许从一来说,和平常的饭菜一样,可又刚刚好,是他完全没有兴趣的那种。
他自然和人jiāo往过,也约会过,可就算对方有发展进一步关系的意愿,许从一都是当面回绝。没兴趣,就真的是没兴趣。
他看过小视频,只觉得两具白花花的ròu体绞缠在一起,跟两只肥硕的蠕虫一样,更遑论会有感觉了。
对于臧锐qiáng行压制他,抚遍他全身的做法,许从一恨不多,憎也不多。在臧锐和臧敏面前,他的身份都是被设定好的,他仅仅是个演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得臧敏对他的爱意。
臧锐凌rǔ他qiáng迫他,他又何尝不是在欺骗对方,身体上的伤害和jīng神上的欺骗,起码在许从一这里,可以算是等价的。
大家半斤八两,所以,他不恨臧锐。
但还是会有点不舒心,男人脸上时刻挂着的那种胜券在握的表qíng,老实讲,许从一有点想动手给打碎。这样始终都高高在上,用轻视漠然的表qíng看着其他一切,好像自己是不同的,好像自己cao纵一切,真的,真的让人很不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