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亓官灵蹭得站起来,转头就要去找药膏,眼前忽的就出现一个药膏。
沿着拿着药膏骨节qiáng劲的手往上望,就看到原本该站在山dòng另一边的亓官阙,这会不仅走了过来,还拿了药膏给她,亓官灵接过药膏。
“舅舅,谢谢。”亓官灵拧开药膏,蹲下'身,便开始给许从一擦伤口。
系统:“她是不是忘了一个步骤。”
不待许从一回答,有人帮忙说了这个步骤。
“先把伤口清洗过再擦。”亓官阙出言止住亓官灵的動作,他面向乌禅,“拿过来。”
乌禅到马车拿了个水袋,转手jiāo给亓官灵。
系统:“是酒,不是水。”
但亓官灵不知道,以为是水,取下木塞,就往许从一掌心倾注。
透明液体淋在瘆人的伤口上,顿时火烧火燎地刺痛,痛感瞬息间就蹿至许从一全身,他痛得眉头紧拧,更是往后缩了下手。
开始不知道是酒,倒出来后,酒味一散开,亓官灵就闻出来,乌禅给她拿的是酒。
许从一忍痛的神qíng落在亓官灵眼里,让她心口绞痛。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酒,应该倒慢一点的。”酒能消毒,这一点亓官灵是知道的,但让许从一痛上加痛,就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亓官灵拿了gān净的布将多余的酒拭去,后面就特别小心翼翼地擦拭伤药药膏。擦过药膏,用布包住许从一两手。
山dòng外天色已经全黑,dòng里中间一堆木材燃了起来,将整个dòngxué都照亮。
这附近没什么大的動物,只猎到了几只小型的,有兔子和山jī。
dòng外也堆叠了一堆柴,乌禅和另一名族人在外面烤。许从一穿着的褲子还是湿的,在角落里笨拙地换过后,就靠着墙壁闭眼睡了过去。
至于退烧药,因为一直都有人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吃下去。
这一睡,到后面,就是亓官灵叫他,都没有叫醒。整个人,陷入高烧半昏迷状态。
伤药一类倒是随身都有携带,但退烧的,却是谁身上都没有。
亓官灵手背在许从一额头试了试温度,触及到一片滚烫,像是许从一整个人都被烈火烤着一样。
“阿尼大叔,怎么办?从一身体很烫,都没人带退烧药吗?”亓官灵往山dòng里每个人都看过去,得到的答复全部是摇头。
阿尼将马鞍从马背上取下来,让马屁可以暂时得到休息,听亓官灵惊慌的声音,快步走到chuáng榻边,低头,借着山dòng中间燃烧的柴火看清许从一此刻已经满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没有踫到许从一身体,就大概知道,许从一烧得比较厉害。
“没有退烧药,不过……”阿尼想了想,他们基本很少有人发烧,就算有,也不是吃药,“拿酒擦他全身,应该可以很快降温。”
亓官灵忙转身,去找酒来,准备不给许从一擦拭身体。
有族人先亓官灵一步将酒拿了出来,转手给亓官灵,亓官灵拿了酒,却是刚一拧身,面前出现一堵厚实的人墙。亓官灵下意识仰头,就看到原本该在山dòng另一边的亓官阙不知何时挡在了她面前。
“舅舅。”亓官灵不知道亓官阙准备做什么。
“给我。”亓官阙话不多,两个字。黑眸yīn沉,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腾,起码亓官灵是看不懂。
亓官灵手指内曲着,头微微摇了摇。
亓官阙幽邃瞳孔一紧:“你还未嫁给他。”他们虽不在乎中原那边的礼法,但男女有别这点,亓官阙却是觉得亓官灵应该知道,何况这里这么多人,怎么都轮不到亓官灵来。
亓官灵紧攥着酒囊,眼眸剧烈晃動,面色中挣扎意味很浓烈,旁边的族人都看着她和亓官阙,没人说话,但空气慢慢凝固起来,一种无声的圧力圧地亓官灵有点喘不过气。在亓官阙威迫的注视下,亓官灵艰难地将酒囊递了上去。
一把夺过酒囊,亓官阙到chuáng榻边,直接坐下去,将平躺在上面,此刻闭着眼,浑身皮肤都泛红的许从一给一臂拉到了身边。
将酒囊先放在一边,亓官阙两臂过去,许从一还穿着亓官阙之前给他的那件仆从衣服,样式简单,轻轻地一扯一拉,许从一整个上半身都倮露出来。衣裳掀开到两侧,亓官阙拧开塞子,握着酒囊,往许从一身上倾泻,透明的澲体自上而下洒落到了一片粉白的皮肤上。
亓官阙塞好塞子,手掌落在许从一身体上,开始将酒抹开,并施加了一点细微的力道,揉搓着掌下的皮肤。
从胸口到騕,再到腹部,然后回去,如此反复了几次。没多会,就搓地原本粉白的皮肤变得深红,跟渗了血般。掌心不时从月凶膛上掠过,很自然地就擦到了镶嵌在绯色肌肤上的嫣红之物,开初亓官阙没怎么在意,但来回间,小果慢慢石更了起来,在血红的皮肤下,颜色更为地深,染了鲜血一样,并且在主人瑟抖的身躯上,哆嗦着。
意外的,竟然有一种動人心魄的美感,比那些他见过的女人身上的,更为美丽。
亓官阙盯着那里,有那么一会,因他低着头,旁人倒是一时没怎么察觉。就是一直都关注着许从一的亓官灵,偶然间视线移到亓官阙那里,隐约发现亓官阙目光十分异样,盯着许从一时,好像对方是他发现的猎物,眼神尖锐寒烈的,似下一刻,就会如同野豹一样扑上去,将许从一给咬断喉咙,然后再吞吃下肚。莫名间,亓官灵有一种危机感,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过去,由她来给许从一用酒擦身体,但亓官阙这个人,就是让人无法反抗的存在。亓官灵没有那个勇气,这个时候去打断亓官阙。
亓官灵就那么一直看着,看着亓官阙擦了许从一胸膛,将他身体翻转过去。趴在亓官阙蹆上,跟着一手拽着许从一衣裳后襟,往下一拉,许从一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倾注而下的酒水,从许从一后背,一路沿着背脊中间的脊柱,往底下流淌,流到了下陷的騕肢间,他身体很瘦,騕间两个騕窝形状明显。
漆黑如墨的头发让亓官阙捞到一边,他开始揉搓许从一后背,用和前面一样的方法,先是一路往下,然后再返回,来回搓了数回,直把粉白的皮肤搓得色彩偏红。
他这番動作不算轻,使得昏迷中的许从一慢慢醒了过来,不过即便是睁开了眼睛,看得出来,眼神迷茫,不算完全清醒。
浅茶色的眼珠子定在他脸上,亓官阙垂目,望进到许从一眼眸深处,那里同样一样荒芜和茫然。刚才这人一人渡河,凭一己之力将追兵引开,一路回来,即便手掌都几乎破烂,还是一声都没吭。不像现在,脆弱可怜的,他一只手就能轻易结束他的生命。
青年脖子特别修长细直,上面不见任何纹路,光滑细腻的如同最上佳的玉石,也是这个时候,似乎刚才的触感才清晰起来。亓官阙冷着眸子,把一chuáng毛毯拉了过来,盖在许从一身上。将他整个人裹住。
手臂撤开的时候,手背掠过顺滑的长发,许从一的头发同他人一样,都是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