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另外一个。”
“臧锐订了专机,半个小时之前抵达S省,正带着人往这边赶。”
许从一眸光微闪,一时静默。
“还有五分钟到这里,你要不要先避一下。”系统有种预感,不,不是预感,而是准确知道,要是许从一这次再落臧锐手里,怕是再也没机会逃了。宿主的身心健康,他这个做系统的还是比较在意和关心的。
依旧沉默,房间里只有臧敏时断时续的抽泣声。
似乎终于哭累了,臧敏从许从一怀里出来,低下头,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几秒时间,将扣子都解了,把内衣取下来。
许从一眼睛看向一边,臧敏破涕而笑,一臂捂着苏月凶,笑声里有哭腔,可心qíng显然好转了很多:“我喜欢luǒ睡,穿着睡衣很不舒服。”
臧敏爬到许从一旁边,和他并肩,将被子拉过来盖在彼此身上。
台灯在许从一那方,许从一伸臂过去准备摁灭开关。
突然,两人一同发怔,彼此转头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有人在开他们的门,但是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酒店工作人员,显然不可能,这家酒店五星级的,理论上来说,不该出现这种状况。
许从一捞过毛衫,一边往身上套,一边穿了chuáng边拖鞋走向门口方向。
走到一半,咔哒声响,门从外面打开。
一个高大的黑影笔直矗立在门口正中,男人头顶几乎碰到门板,整个人逆着走廊里微弱的光亮,面孔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出此刻具体的表qíng来,但那双幽目,闪烁着令人惊颤胆寒的冷光,直直she向屋里的许从一,后者在男人冷残的注目中,给骇地呼吸都瞬间停滞。
臧敏看许从一站着没动,用被子遮住身,疑惑发问:“从一,谁来了?”
地上铺了浅棕色的地毯,踩在上面,没多少声响,空气陡然间变得cháo湿沉闷和凝固,在这种变故中,臧敏下意识身体发抖。
从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人,看到男人那张脸时,臧敏惊地忘了做反应。
第15章
“哥……”
臧敏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那边臧锐右臂稍抬,朝后面打了个手势,两个穿黑色西装的高壮男子就自臧锐两边擦肩过去,一个站在了许从一面前,一个在chuáng尾间。
“把衣服穿好!”臧锐暗沉眸光在臧敏果露在外的肩膀处逗留了一瞬,声音滑过锋利的刀锋般命令道。
臧敏抖着胳膊,将衣服快速穿好,她扯开被子,两脚落地,似乎过于恐惧,手脚都发軟,身体剧烈摇晃,险些没站稳,直接倒下去。抓着chuáng沿,臧敏战战兢兢直起身。
臧锐长身直立,没再有任何表示,但两名西服男忽然有了云力作。
一个拽着臧敏胳膊,将她拉得一个踉跄,拉拽到了对面墙壁。另一个则出拳相当迅猛,一拳砸中完全没来及防备的许从一腹部,并在许从一痛得弯下月要时,拽着许从一一只胳膊,把人给推搡了下去。
许从一身体朝后倒,过于剧痛,让他身体蜷缩成了只虾米,击打他的西服男,扯了上面一枕头,蒙在许从一脸上,双臂死死摁住。
空气的忽然停止,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让许从一拼了命般挣扎晃动,只是他身体在昨晚的超负荷运作中,到现在还没怎么恢复,一分钟时间都不到,他双臂就无力垂落了下去。
“我还真以为臧锐会这么闷死我。”头晕目眩,呼吸都停滞,许从一闭着眼同系统jiāo流。
系统:“90了,臧锐这边的爱意值。他很爱你啊,才不会让你死。”
是不会让他死,但会让他生不如死。看眼下这事态发展,接下来会如何,已经不需要去揣测了。
一边臧敏惊惧地想张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紧紧捂着她嘴巴,任由臧敏怎么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松懈。
臧敏将目光转向臧锐,希望臧锐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后放许从一一把,只是接下来臧锐的行为,让臧敏一双眼睛睁得几乎脫出眼眶。
臧锐一边往许从一那里走,一边抬肘将领带一把扯了下来。
捂在许从一面上的枕头让西服男拿开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边,脸上不见有任何表qíng,似乎刚才下死手准备闷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样,如同一尊雕塑,视线落在别处,仿佛这里正在进行的事与他们无关。
臧敏挣扎累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行接着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他。”臧锐膝跪上去,一边撕扯着因为窒息晕眩过去,毫无反抗力的许从一身上衣物,一边转头对那边惊目看着的臧敏微笑着淡淡地说,他的一双眼里闪烁着极端病态和癫狂的神色。
仿若一团烈火,能焚尽一切……
于是臧敏就全程围观了,她的男友,或者说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锢于身、下,肆无忌惮地欺、rǔ。
泪水渐渐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断气,不住地哽咽着。
在她哭得几乎快要昏迷过去时,对面的侵氾总算告一段落。
从开始到结束,臧锐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开初,就被他剥得不着一缕。
臧锐起身离开,臧敏往被单上看了一眼,刚才停止的泪水又落了一串出来。醒目的艳红刺激她的眼睛,臧敏无法直视,低了头,泪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隐没了踪迹。
钳制她的人松开了指,可就算这样,臧敏早没了任何力气,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盖,两臂环脚,头迈进两膝间。
整理着微微凌乱的外套,将领带也打理好的臧锐踱步至臧敏脚边,他伸臂,掌心盖在臧敏头顶,轻轻地拂莫着。
这种感觉很久违,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臧锐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所谓的皮肤饥渴症,也曾扮演过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缓慢仰头,看着上方面容冷峻,低垂着眼的臧锐。
“你想要谁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锐轻启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从一只是过来看我一眼,他说明天就离开,哥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欺rǔ他,哥你喜欢他吧,你这样,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从一所做的事。”
臧锐也笑,带着满足和愉悦的笑:“后悔?不,在你哥这里,没有后悔一说,至于他的心,他人在我这里,心还能逃到哪里去?逃不了的。”
许从一的衣裤都被扯得破碎,没法再继续穿,臧锐直接拿了薄单,把人给从头裹到脚,打横搂着,就走出房间。
两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后,至于臧敏,则被全然无视,给留在了房间里。
汽车还在酒店外候着,一路上有人对臧锐搂着个条形物体,虽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边两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时,立马都避得远远的。
坐上车,直接去的机场,登上来时的那辆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