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喜欢啊。”滕时越眸光像是要吞人一样,尖锐得让许从一手臂直往后缩。
“腾时越……你,到底想gān嘛?”许从一哆嗦着唇问。
其实答案他知道,可天真的还想事錆也许有转圜余地。
腾时越给的回答,是一把将许从一给翻过身,一掌摁住许从一扭動的身躯,以极快的速度,脫了许从一上身的衣服,还有下身的里外两条裤子。
眨眼的时间,滕时越把许从一从头到脚剥了个gāngān净净,半丝不挂。
花白孱弱的ròu躰横在身下,一层薄薄的皮ròu依附着骨骼。
外表看不大出来,但实际这人有副比例姣好的身躰,肩是肩,背是背,騕是騕,腿是腿。
滕时越指腹最先落的地方是许从一的后颈,指骨神直,复又收拢,一点点往里收。
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喉骨被按圧得顿痛,许从一两臂激烈拍打牀铺,努力想让自己脫离这种致命的险境,体内氧气随着男人指骨的紧锢,瞬间凝滞了一般,眼前阵阵發黑,脑袋不住有晕厥的迹象。
“松开,放手……”许从一艰难撇回头,声音低哑难耐。
锢在脖子上的手当他發声时,立刻松开,得到自由的瞬间,许从一重重闭了下眼。
与此同时,他肩膀一轻,摁在上面的臂移到了其他他不知道的地方,耳朵里跟着传来窸窸窣窣脫衣服的声音,许从一眼睛瞪大到几乎爆脫出来。
男人褪了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同许从一一样,两人都赤条条的。
在许从一惊恐地注目中,男人姿态悠然又惬意,许从一视线下意识往底下落,落到一个神采奕奕充血發紫的东西上,那东西尺寸非比寻常,随着男人身躰的移動,嚣张抖動着。
犹如一条慑人森恐的巨蟒。
许从一脑袋拨làng鼓一样摇晃,他肘撑着牀,膝跪着往牀头方向爬,指间碰到牀板,已经抓到了顶端,正要再往前,原本躬起的身躰被陡然摁趴了下去。
后背一个火熱的躯体贴上来,一只臂膀横过他騕腹,直往下,捉住了中心地带一蛰伏的軟棒。
身躰中心被人喔着,许从一唯一能做的,就只剩咬牙承受了。
这大概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夜晚,噩梦般,仿佛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那一天。
这对于滕时越来说,同样是一个不会忘却的一夜,将永恒得停留在他的记忆深处。省略。
后背一个火热的身体贴合了上来,一只qiáng硬的手臂更过许从一腰腹,直往下行,钻进他两腿间,在许从一根本来不及反抗时,捉住了他瘫软着的ròu棒。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握在手里,许从一的挣扎变得微弱起来。
那只温热的,指腹坚硬的手圈住ròujīng,一上一下抚弄。
指甲在顶端出口处似有若无地刮搔,引得身下的青年浑身不住哆嗦。
滕时越的吻落在许从一弓起的脊背上,两翼肩胛骨深深上突,线条流畅,形状出乎意料的漂亮美好,滕时越亲吻着骨翼,青年颤栗着,骨骼也随之微微晃动。
吻流连在蝴蝶骨周围,用着和手中撸动差不多的力道,时而轻一点时而重一点。
曲起的指骨不断上上下下做着匀速有节奏的运动,所谓食色xing也,能够清晰感知得到,拥抱着的众人虽然在极力挣扎反抗,但身体慢慢陷入qíngyù中。
算是一个破裂,滕时越在chuáng上,基本不在意chuáng伴如何,向来都是他们自己先做好事前准备,例如自己扩张润滑,算是各取所需,他付出一定的金钱,然后他们付出ròu体。
买卖而已,银货两讫。
但这次不同,这人是他qiáng势抢夺过来的,并非自愿。
他会占有侵犯许从一的身体,作为商人,还是会给供货者一点回报。
滕时越逗弄着手中挺立起来的ròu棒,他在chuáng上没什么特别嗜好,也就不过多得玩弄人,快速动作一番话,手中的ròujīng略微胀大一分,随后青年身体猛地一颤,粘稠的jīng液喷溅了出来。
好些沾染到滕时越的手指上,他将手自许从一ròu棒上移开,没有他qiáng健臂膀的支撑,shejīng后身体发软的许从一直接跌趴了下去。
他沉重喘息,高cháo的余韵还在头皮炸裂,未能完全消散,快感随着jīng液一股股喷溅出去,不断涌上全身以及四肢。
到身体被人qiáng行翻转过去,许从一茫然的眸光才缓慢恢复清明。
眼睛陡然瞪大,面前赤luǒjīng悍的身躯压了下来。
唇上一软,滕时越俊脸在许从一视野中放大。
男人直接用尖锐牙齿抵开许从一嘴巴,舌头蹿进去,舔舐,吮吸,舌头尖扫dàng过每处可以抵达的地方。
拥抱着这个人,亲吻着这个人,彼此身体紧紧贴合,舒服的感觉萦绕在身体各处。
从来没有觉得xing事是这么一件美好的事qíng,过往公事公办,she了就结束,他不会主动亲吻谁,更不会对谁在意。
这样的一个人,太过独特,让他根本放不了手。
怎么能放手,想就这么一直相拥下去。
想沉溺在这高cháo迭起的快感中。
滕时越舌尖勾缠住许从一的舌头,以高超的吻技,吻得许从一脑袋渐渐晕眩,耳边是彼此舌头舔弄的qíng色水渍声,眼皮自然半垂着,对于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种极度不真实感。
男人的身体滚烫,他的身体受到感染,也开始发热难耐起来。
口腔里另一个人的舌头,带着qiáng势不容反抗的姿势侵犯着,口鼻中闻到的,全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qiáng烈的雄xing荷尔蒙的味道。
胸腔里氧气慢慢变得稀薄,嘴巴张着想要呼吸,但被男人嘴唇堵着,而许从一好似忘了用鼻翼呼吸,然后窒息中手脚挣动,双手被男人一只手摁在头顶,怎么挣都挣脱不了。
两条腿,则是被男人qiáng行分开,随意动一下,敏感的大腿根部,就同男人肌ròu硬扎的大腿相撞。
看到许从一眼帘剧烈颤抖,挣扎的颇为激烈,滕时越暂时撤开,嘴巴一得到自由,许从一就急促呼吸,两片嘴唇,被男人吮咬地发麻,很有种不是自己的感觉。
在不断的呼吸中,感知到后背移入一只手,那只手抵达臀部,往豚fèng里面钻。
意识到男人什么企图,刚恢复一点力气的许从一再次挣扎起来。
他身体左右晃動,企图阻止男人的手移入到某个地方。
但没任何效果,他的反抗,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当男人手指碰到了一个狭窄的出口时,许从一无法在保持沉默。
对即将发生的事的恐惧,占据到许从一整个神经里,他大声吼道:“拿走,你滚开。”
声音撕裂的都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哭腔。
“乖,安静点,真想叫的话,一会再叫。”滕时越附身,凑到许从一耳边道。
在许从一身体颤抖着,沾了黏腻jīng液的一根手指猛地刺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许从一身体激烈一震,全身上上下下肌ròu都绷得死紧,连带着滕时越手指进入的xuécha,周围软ròu缠缚上来,也绞缠地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