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洗白攻略[快穿]
赵爷脾气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以他的权势地位,他可以无需顾忌时间场合随时随地发飙,看他方才的表qíng,显然已经动怒,可是却又忍住了,这说明什么?显然是要私下解决!
有些事如果放在台面上说,也就是打骂几句,降职减薪的事,最多不过卷铺盖走人,可如果这位大佬要私下解决,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赵家可是黑白通吃的!
这些社会jīng英、企业高管人人自危,接下来的发言皆是小心翼翼,一句话要思量再三才敢说出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触了老板的地雷。
会议结束后,赵封沉着脸道:“你手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心理素质这么差,都是怎么提拔上来的。”
林非凡:“……”怪我咯?
林非凡莫名其妙背了锅,敢怒不敢言,回过头就给这些人好一顿训斥,承天高层集体陷入加班狂cháo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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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餐时间,苏漾跟赵柒坐在餐桌旁gān瞪眼,可是谁也不敢动筷子,因为赵封大魔王还没回来。
赵柒年纪小受不住饿,便小声道:“我想吃饭。”
苏漾咽咽口水,道:“那,那就一人一口吧。”
他抄起筷子夹了一片牛ròu,用手撕成均匀的两份,跟赵柒两人一人一半分了,有了第一口自然就有第二口第三口,等赵封回来的时候,这一大一小两只已经吃得半饱。
见他大步走来,苏漾佯作镇定,欢快地跟他打招呼:“封哥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就等你了呢。”
赵封轻轻一笑,道:“你们不是已经开吃了么。”
苏漾脊背一僵,连连摇头:“没有啊,你没有回来我们怎么会先吃呢,对吧阿柒。”
赵柒小包子轻轻打了个饱嗝,脆生生应道:“对,我们一口都没吃!”
赵封没说话,把小包子拎到旁边去,自己坐在苏漾身边的位置,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苏漾如芒在背,刚想坦白从宽,就见赵封伸出食指,在他唇上轻轻一揩,一滴牛ròu酱汁赫然出现在指尖上。
苏漾:“……”
赵封嘲弄道:“偷吃完要擦gān净嘴,没人教过你吗?”
他小声辩解道:“我,我就尝尝味道……”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封钳住下颚,他茫然地眨眨眼,赵封已经将那根手指塞进他的口中。
“舔gān净。”他道。
苏漾暗骂变态,在他yīn鹜的眼神下,还是乖乖伸出小舌,不轻不重地舔舐赵封的手指。他低垂着眼睫,温温吞吞的模样,和用餐时的姿态很像,好似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
他的唇色很鲜艳,此时微张着嘴,隐约能看见灵巧的舌头在轻轻滑动,两颊鼓鼓,像一只偷吃的小仓鼠。
赵封眸色越来越深,气息也越来越沉重。
其实那点酱料早就被苏漾吃gān净了,可赵封迟迟没有收回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此刻的场景似曾相识,让他有些意动。
鬼使神差般,他嗓音低哑道:“咬咬看。”
苏漾倏然抬起眼眸,眸中闪着锐利的光彩,似乎还有一丝狡猾的笑意,这个浅淡的笑容让赵封心跳骤然加快,然后,指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是一只会咬人的小狗崽儿。
赵封看看手上渗血的伤口,再看看匆忙漱口的男孩,竟然低声笑了起来。
苏漾小声嘟囔:“有病。”
赵封也觉得自己有病,可是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理所当然,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动作,仿佛中了某种古老的咒语,就如此刻失去规律的心跳,还有浑身沸腾的血液。
他将这一切归结于少年的相貌和“他”太过相似,所以不自觉将这两人当做同一个人,把对“他”的感qíng转嫁到了眼前的男孩身上。
他无法拥抱那个人,眼前这一个未尝不是上天给他的补偿。
苏漾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当他生气了,忙认怂道:“不是不是,你没病,是我有病。”
赵封没听他废话,直接拖着他的胳膊往楼上去。
小包子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呆了,捂着油乎乎的嘴巴不敢出声,心想以后偷吃一定要记得擦gān净!!
苏漾完全没料到会因为偷吃了几口ròu而要面临被吃的窘境,他抱着楼梯的扶手死活不撒手,眼泪汪汪地哀求:“封,封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赵封缓缓蹲在他面前,狞笑:“我是土匪?”
苏漾:“……!!”
赵封又问:“我霸道?我没有节制?一周两次很多吗?”
不是频率的问题,是时间的问题啊!苏漾真的泪奔了,是哪个小婊砸告的状!
他可怜巴巴地说:“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赵封捏着他的下颌,缓缓摇头,“你这张小嘴太甜了,我怕又忍不住相信了你的甜言蜜语。”
不等苏漾再狡辩,赵封把他拦腰扛起,在那两瓣挺翘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苏漾顿时呜咽出声,卧槽好疼QAQ
哭唧唧的小兔叽被面目狰狞的大灰láng扛回卧室,酱酱又酿酿,酿酿又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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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苏漾被一阵手机的铃声吵醒,他自己是没有手机的,虽然赵封对他不错,但从不给他接触外界的机会,大约是防备他再联合外人yīn他一次。
苏漾不知道的是,世界上早已经没有许彦清这个人了,他的身份状态显示已亡故。
他迷迷糊糊地唤道:“封哥,电话……”
没有听到回应,手机依旧坚持不懈地叮铃作响,他闭着眼睛往边上摸了摸,又伸腿踢了踢,这才发现赵封并没有睡他身边。
“去洗手间了吗?”
苏漾认命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迷蒙的目光在yīn暗的房间里来回搜索,最后定格在赵封落在沙发的衣服上。
是的,昨晚那禽shòu在沙发上折腾他好一顿。
他qiáng忍着腰酸腚痛,缓缓踱到沙发旁,从那堆凌乱的衣服里翻了翻,赵封的手机从西装口袋里滑了出来,往屏幕上定睛一看,才凌晨四点不到!
苏漾按下接听,没好气道:“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天亮再拨。”
那边顿了顿,问:“你是谁。”
苏漾没回答,直接给挂断顺便调了静音。
“声音还蛮好听的,就是太没素质,天还没亮就扰人清梦。”
他打着哈欠回到chuáng上,很快把这件事抛诸脑后,陷入黑甜的梦乡。
他睡着后不久,赵封推门而入,把chuáng上的男孩连人带被揽入怀抱里,他身上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气,苏漾在睡梦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一早,苏漾在某人的饿láng式亲吻中醒来,脸颊上被啃了一个明显的牙印,疼得他直想骂人。
他刚想抱怨,结果赵封先发制人,把食指上的伤口亮给他看,他昨晚咬的太用力,现在伤口还没消退,隐约能看见一个深深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