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杀
绝望又深了一层,蒋泽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动用脑筋思索可行的办法,却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脚步的声音。
浑身上下的毛顿时炸了起来,蒋泽晨警惕地瞪着紧闭的房门,随着纾缓而闲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被打开,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将蒋泽晨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是你?!”蒋泽晨咬牙低吼。
“叫哥哥。”来人的嗓音低沉美妙,表情也是柔和缱绻,与此时此刻目眦欲裂的蒋泽晨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哎?”蒋泽晨一愣。
“叫哥哥,或者……你更喜欢叫‘主人’?”来人走到chuáng边,扣住蒋泽晨的下巴,将他有些呆滞的脸朝向自己,微微眯起眼睛。黯淡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将完全不输于蒋泽晨的俊美面孔呈现无疑,眼眸中流转的笑意与诱惑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
“……别闹了,根本没这句台词的……”蒋泽晨顿时一脑门子的黑线,摇了摇头,试图甩开下巴上的那只手,不满地抱怨道,“我好不容易找到感觉了,都让你一下子破坏掉了……”
“既然不打算叫哥哥的话,那就叫主人吧。”根本没有理会蒋泽晨的话,那人轻笑了一声,俯下身,毫不客气地攫取住蒋泽晨的唇瓣,重重地咬了一口。
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手臂被捆住,肩膀被极大的力量按住,下巴也被禁锢住,蒋泽晨努力想要挣扎,却徒劳无功,只能认命地仰着头承受着对方的深吻,被对方细腻地舔舐着口腔后愤愤不平地反抗了回去,纠缠住那在自己口中作乱的舌头。
一声轻笑,那人放缓了进攻的力道,任凭蒋泽晨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怒气,只是时不时挑逗般地轻咬钩缠,让蒋泽晨一直保持着……旺盛的活力。
“你、你技术又提高了,哥。”一吻完毕,蒋泽晨气喘吁吁地瞪了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人一眼,轻哼。
“那是因为你教得好,又配合。”蒋泽涵轻笑,随即惩罚般地咬了咬蒋泽晨的鼻尖,“不乖了,叫主人。”
“主人你妹!”蒋泽晨怒瞪,抬手想要踹他,却被对方手疾眼快地抓住了脚踝。
修长的手指迅速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熟练的手法绝对是经历过好几年的训练才能终有所成。在蒋泽晨惊悚的视线中,他的牛仔裤连同内裤被果断扒了下来,堪称一气呵成。
“喂!喂!你做什么!”冷不丁地关键部位便衣不蔽体,蒋泽晨吓呆了,挣扎中却被对方逮住空隙,挤入两腿之间,几番磨蹭之下,顿时欲望勃发。
“我错了!我错了!哥!咱不带这样来的!QAQ”蒋泽晨内牛满面,僵硬地再也不敢动弹,却只见对方温温柔柔地一笑,“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QAQ”蒋泽晨屈服了。
“嗯,乖……”蒋泽涵赞赏般拍了拍蒋泽晨的头,却并未如他所愿地抽身离开,反倒是伸手摸向他的后方,轻轻按压着。
“卧槽!蒋泽涵你说话不算数!”蒋泽晨bào躁地挣扎了起来,却被对方猛然刺入的手指惊得顿时戛然而止。
修长的手指在温热紧致的甬道里轻轻移动着,按压、开拓,那里实在是太紧了,几乎要勒断他的手指,就算早已品尝过了此处销魂蚀骨的滋味,仍旧让蒋泽涵怀疑到底是如何才能够容纳他的。
“你……你说话不算数……QAQ”蒋泽晨顿时软了下来,泪眼迷蒙地试图唤醒自家大哥的良知,qiáng忍着早已熟悉的快感侵蚀他的头脑。
“我哪里说话不算数了,嗯?”蒋泽涵俯下身,细碎地亲吻着蒋泽晨的面颊,语调中带着浓浓的暧昧的鼻音,抽动的手指温柔地按压着逐渐柔软的内壁,轻轻的搔刮着,带去一串串让蒋泽晨苏麻的涟漪,随后按住了内壁某处的凸起。
“你!”蒋泽晨的身体猛地一震,顿时声音拔高了一度,颤抖的声音中再也难掩被勾起的情欲,“你、你说好陪我排练的!”
“我正在啊……”蒋泽涵轻笑。
“才没有!剧本上根本没有这个!”蒋泽晨此时此刻很想要拍死什么东西,也许是蒋泽涵,也许是他自己……
“剧本上说,你被严刑bī供拷打……”蒋泽涵眯了眯眼睛,适时插入第二根手指,温柔地说着,目光扫向chuáng头的东西,顿时了悟,“哦,还有鞭子,我忘了。”
“——!!!”蒋泽晨惊悚地看着蒋泽涵探身,将chuáng头的鞭子拿了过来,随后用卷起的皮鞭刮了刮他的面颊,笑问,“这道具做的还不错,不知道用起来感觉如何……你想用一下?”
蒋泽晨泪目,拼命摇头,因为他看得到蒋泽涵不怀好意的目光到底流连在哪里——在那里能做什么,满脑huáng段子的他自然是门清儿的。
——尼玛不要这样重口好不好!
“不想?”蒋泽涵有些惋惜。
“不想!QAQ”
“……好吧,我也不舍得……”蒋泽涵轻笑了一下,俯身轻啄走蒋泽晨睫毛上沾染的泪珠,“我可舍不得让你受一点伤……而且你那里……可是专属于我的地方,只有我的东西能进去,就连道具我都不愿意呢……所以,乖,别担心……”
蒋泽晨抖了抖,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反倒更惊悚了……
随手将皮鞭丢开,蒋泽涵抽出已经基本上开拓好甬道的手指,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见到他看起来准备好了,蒋泽晨不由再次挣扎了起来,“不、不这样来的!你也脱衣服,不然我不跟你做!”
“小晨你不觉得这样才有凌nüè的美感吗?一个衣冠楚楚,一个却凌乱赤luǒ……”蒋泽涵眨了眨眼睛,肃然说道,“我现在可是在严刑bī供呢。”
“严刑bī供你妹——啊——!”蒋泽晨猛地叫了出来,突然闯入体内的硕,大让他几乎有一种被撕裂的楚痛,就连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疼过的他顿时又是恼恨又是委屈,“你出来啊!出来!我不要做了!”
“小晨,放松。”脆弱的部位被括约肌紧紧紮住,让蒋泽涵也不由得微微扭曲的脸色,“乖,不然你更疼。”
“知道我疼那就拔出来啊!绝对是你没有好好给我做前,戏才会这样的!”蒋泽晨皱着脸,指责。
“因为……这是严刑bī供啊。”蒋泽涵轻笑,在对方试着放松身体而减轻楚痛的同时猛地挺身而入,终于将自己全部纳入了那让他百尝不厌的甬道,“要是不疼一疼,那怎么行呢?”
“卧槽!”蒋泽晨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咒骂蒋泽涵的趁人之危,还是在咒骂他竟然混淆概念,还qiáng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