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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许你以爱

作者:王平子 时间:2023-01-06 08:08:58 标签:王平子

  迟成的眼睛依旧是红肿的,我说:“成成乖,以后不要和郑风来往,你玩不起的。”迟成不是苏灵灵,也不是杜丽雅。苏灵灵是沙漠里的仙人掌,根系发达到不可思议,任何苦难都无法击倒。杜丽雅压根就是一棵树,除非狂风bào雨,要不然她顶多是掉几片叶子。迟成是朵娇艳的玫瑰,身上有刺,也只能勉qiáng伤得了采撷的手而已。

  “即使是这样你都不要我?”语气已经有了绝望意味。

  “我是要不起,你是个好女孩,更何况我不能对不起他。”

  “韩若,你能不能最后抱抱我?”

  我二话不说把她抱在怀里,良久。

  送走迟成,我重新去买了个手机,据说是海尔最新款,还带二十四和铉,我都快忘了二十四和铉是什么东西了。

  给苏如chūn打电话,没有人接。回到家,家里没有人。给赵枚打电话,赵枚说苏老师做完上午的手术就离开医院了。

  天大地大,我竟然找不到苏如chūn了。

  赵枚说:“你和苏老师怎么了?”

  我把事qíng和她说了一遍,语气有几分颓然。

  已经竭尽全力了,还是让他生气失望,是我无能。

  赵枚咬牙:“你就知道你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上了几台手术下了班不放心你出去看你,结果看到了什么?一个男人在亲密地亲吻你,你连解释都欠奉一句,就又为了旧qíng人把他弃之不顾?如果是你你要怎样想?”

  “我都已经为他做到如此地步,我不知道还要怎样做才能让他安心,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办法钻到他心里。我从未在任何人身上付出如此之多的感qíng和心血——”

  “如果你还在拿对他的付出和别人相比,那么你就是还不够爱他。”

  赵枚的话在耳朵里盘旋,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在黑暗里呆呆的坐着,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如chūn没有回医院,也没有回家。

  我坐不住了,他昨天晚上去酒吧没有开车,我找到他的车钥匙到地下车库开了他的车出去转,平时不觉得北京城有多么大,但是当你在茫茫人海灯火霓虹中寻找一个人影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渺小到不如一粒微尘。

  第24章 两只粟米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高中课本上,这是要求背诵的任务。平时念出来,是附庸风雅的文艺,可是在凌晨空旷的橘huáng色灯光照she的道路上,胆战心惊开着车的时候,想起这句话,我的脑袋里只剩下茫然。

  一直开到后半夜,终究是灰了心,开回地下车库没有直接上楼,我拽着羽绒服前摆走出大门。

  清晨的冬天格外的冷,我觉得自己在不停打颤,熟悉的景物,一起走过的小路,陌生苍凉冰冷。

  手上抚摸着冰冷的健身器械,蓝色和huáng色的油漆,角落里器械的一个座椅上,一个灰色的背影让我顿在当场。

  “如chūn?”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到模糊不清。

  那个身影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我觉得我的声音都颤抖了:“如chūn,是你吗?”

  他低下了头。

  真的是我的如chūn!我跑过去把他按在怀里,他不抵抗不回应任由我抱住。我伸出手去找他的手,觉得双手失去了控制,他的手冰凉如石块。

  “如chūn,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大半夜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他一句话都不说。

  “你怎么都不回家,手机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半下午找了你一夜?”

  “幸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chūn?”

  我的头很晕,但是我还是拉住他冰凉的手,“没关系,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再说。”

  他嘴角似乎想要勾勒一个笑容,但是没有成功。我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拉着他,低声重复,“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好不好?”

  他一声不吭跟着我走。

  好不容易拉着他一起回家,我习惯xing的二十四小时备好热水,他全身冰冷,我拿被子把他包裹好,去浴室放热水。

  水好不容易放好了,我想要叫他进来,但是喉咙竟然哑了,发不出声音。

  我想要把喉咙疏通开,gān咳了一下,谁知道不受控制剧烈咳了出来,眼泪鼻涕一起流,咳嗽声掩盖了水花声,担忧地捂住嘴,随即自嘲,韩若,你以为现在他还会因为你一声咳嗽而紧张吗?

  我拉住乖乖包着被子的他,“走,先洗个热水澡。”

  一件一件脱下他的衣服,我熟悉的身体,虽然不柔软却紧实温暖的肌理,挺直的脊梁骨,紧实的腰身,他抱着胳膊在浴缸里坐着一动不动。

  我用浴花刷着他的身体,看见他皮肤一点点染上健康的红,放心地吐出一口气,忽然发现自己的鼻子塞住了。

  身上的衣服都被浴缸里溅出来的水花打湿了,我láng狈地抬起身子,想要出去换一件衣服,顺便吃点感冒药。

  “韩若。”苏如chūn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qíng绪。

  我也顾不上衣服湿不湿鼻子塞不塞嗓子哑不哑,重新坐到浴缸边缘的瓷砖上。

  “别走。”

  我觉得我的眼眶热热的,也不知道是感冒还是因为什么,心里酸成一片,把额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氤氲的水汽窜上来,才觉得彷徨不定的心有几分安定。

  然后我在那突出的锁骨上覆盖的薄薄的一层皮ròu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湿漉漉的手臂伸出来,隔着衣服紧紧拥抱了我,力气之大,让我全身骨头都觉得疼。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睡眼惺忪,身侧的人撑着额静静的看着我。

  脸颊有些苍白,眼下有点乌青,窄窄的一道眼袋,双眸之中依稀能看见红血丝。

  我撑起身体:“如chūn我昨天怎么了?我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他揉一揉我的头发,带着点无奈,“你啊,感冒了还大晚上开着车满北京城跑?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我没发现,昨天晚上到家了才觉得有点感冒,谁知道那么逊?”我一直觉得自己壮得像牛一样,谁能想到几个黑白颠倒外加感冒忧心就很没面子倒在他面前了呢?

  他去饮水机到了到了杯水,又在抽屉里翻出医药箱,拿出几颗药,“吃了它,水温应该刚好。”

  空腹吞下几颗药片,我嘴里有点儿发苦。

  “你不用去医院?”

  “不用,我下午才有手术。”他疲倦的掩目,我不再打扰他,看着他在身边睡过去。

  昨天找到如chūn的时候他的样子,僵硬的像一个石头雕像,神qíng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子,没有丝毫归依的彷徨,没有丝毫安全感的自失。

  原来我自己一腔天真热血,却连安全感都没能给他。

  作为qíng人,简直失败得可以。

  翌日,接到老师的通知,项目要去青海,她带的研究生里只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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