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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许你以爱

作者:王平子 时间:2023-01-06 08:08:58 标签:王平子

  叩头叩到额头青肿,或许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思亲之痛,唯有如此,才能发现。

  不过颓靡的时间过去,我和大头取得了联系,借了几笔周转资金,也算是借着重生的先机,在农村买了几块地。

  大头“改邪归正”,他父母不知道多欢喜,外加我和大头的几单生意都是有赚无赔,林爸爸甩手的时候也放心。

  我买了顶鸭舌帽,企图躲避chūn风肆nüè。

  开始跑农村,购置不少房产。

  零散的资金都放出去,根据金融分析的经验和记忆里经济的走向,我开始了几笔长线的投资,并且开始涉足金融衍生品,大的杠杆,高的风险,丰厚的利润。

  又一年chūn天,昨日之日不可追,我唯有珍惜当下,才能把握未来。

  三月,我回北京。

  本身就逢短途飞机必晕,起飞攀爬20分钟,刚刚缓和一会儿,接着遇到气力颠簸,晃得七荤八素,我一整天只吃了两片面包,都想要吐出来。这时,又开始下落。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半,我只一个二十寸的登机箱,直接叫了出租车往家赶。

  晕机加晕车,我压抑着作呕感按着自己的喉咙。

  可是意识却是澄明的。

  我想他就要想疯了,很,十分,非常,那感觉qiáng烈到我在出租车上都快坐不住。

  我摸到钥匙开了门,一盏灯都没开。

  害怕他已经睡着了,我没点开灯,接着手机屏幕的光亮走进去,推开卧室的门,没有人。

  我打开灯,chuáng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地板上一个丑不拉几的新秀丽拉杆箱。

  箱子上还有托运行李的标志,D市到peking。

  我坐在chuáng上,发现chuáng头柜上的登机牌。

  下意识地想他怎么还把去参加葬礼那天的登机牌留到现在。

  我仔细又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是3月17日,晚上7点的航班。

  就是前天。

  天,他什么时候到了我家,我竟然不知道。

  我翻开收件箱,里面全是提醒我好好吃饭多休息的短信,一条都没有提到他来我家的事实。

  忽然想起昨天我拿着母亲给的购物清单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苏打水货架旁一闪而过的身影。

  喝除了气泡什么都没有的苏打水压火的时候,还自我嘲笑一下是我自己思念过度白日做梦。

  我再也忍不住,给他打过去:“你现在在哪里,医院值班么?”

  他那边声音嘈杂,很多人的喊声,还有音响的嘈杂。

  “KTV?”

  “嗯,组里进了台新仪器,录了个节目上了电视,今天不值班的都在外面庆祝呢。”欢快的音乐点不燃他的声音的热度,难掩疲惫。

  “你前天晚上飞了我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么晚了你住在哪里?”我的问题像连珠pào。

  他似乎是拉开门从包房里走了出来,嘈杂声少了许多,“我不想要你为难。”

  其实家里面知道的人不多,杜丽雅一直举双手加双脚支持我们,阿姨和姨夫不可能知道,舅舅远在国外,母亲也不会告诉他这种事。

  唯一让我顾忌的,说到底还是只有一个王微微女士而已。

  而我更害怕知道的,是现在瘦成皮包骨的外婆。

  “我下了飞机就打的到了你家附近的快捷酒店,也还算gān净。也算幸运,看见你和林立安勾肩搭背一起回来,带了个黑色鸭舌帽是不是?我还在想太晚了,等明天吧,就没给你打电话,结果第二天我刚起chuáng,你又急急忙忙出去,我看着你的背影,又觉得不忍心。你怎么黑了瘦了,我怕我告诉你了,就不忍心回来参加今天的手术了,所以昨天连夜赶回来了。”

  “傻蛋。”

  他无声笑笑。

  “你在哪?”

  他报了个KTV的地址。

  我挣扎着从chuáng上爬起来,“你们今天是要唱通宵吧?我去找你。”

  他想要阻止,我已经挂了电话。

  到KTV的时候已经凌晨1点半。

  他就站在大门正门口,等我。

  我一下车就直接冲过去了,身体的不舒服,都算个屁。

  他还说我瘦了,他也不是好样,锁骨都快能戳人了。

  克制了一下qíng绪,才让自己没有立即拥抱他。

  我们什么都没说,直接往里走。

  这家KTV我来过,大包都在三层。

  凌晨没有什么人,电梯刚“叮”的一声响,他就把我推进去,背对着门,反手按了个19,再按了个关门的按钮。

  十九层都已经到了晚上不开门的了。

  不过我无暇管这些,就已经被扯到了怀里。

  那一瞬间我脑袋里唯一能够形容这个吻的成语,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吻,明明之吻着嘴唇,明明只是一根舌头,可是铺天盖地没有一个fèng隙没有他的吻,没有一个神经元没有感觉到他的吻。

  以致于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都记得这个吻。

  封闭的空间,贴近的躯体,四面的镜子,白炽灯的冷光。

  镜子里,两个男人激烈缠绵的拥吻,牙齿不时碰撞在一起,甚至在抓扯着对方的衣服,揪着对方的头发。

  到了十九层,开了门,我们松了对方,像对峙的shòu一样,静默喘气。

  我走过去,再次暗了关门键。

  门刚一合上,优雅内敛如同雪豹的男人就已经把我压到了门上,又一次吻到几乎不能呼吸。

  再次能呼吸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在一层和十九层之间来去多少次了。

  如chūn拉着我的手,去前台又开了一个迷你包房。

  服务生看着我们俩的眼神带着浓厚的怪异。

  也难怪,我们把对方变成了鸟窝头,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乱的,脸上是qíng动的cháo红,身上是激qíng的薄汗,像是打了一架一样。

  收银的小姑娘才十几岁的样子,嗫嚅了一句:“损坏包间里的物品,要三倍赔偿的。”

  我几个月来第一次笑到开怀。

  才打开包厢门,把外套一扔,糊住摄像头。

  不过大半夜大概也没什么人盯着摄像头看。

  我脑子里才想着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面前,黑眸直勾勾盯着我。

  眼睛里又哀伤,有痛苦,有思念,有浓浓的yù望。

  我低头,开始解扣子。

  薄呢大衣,一排的扣子,解好了直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走过去,随便选了几首歌。

  接着是针织衫,直接被我甩成一团。

  上身脱光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即使打了空调,还是冷。

  苏如chūn转过头来,抿着嘴,直接就把我压上了长沙发……

  黑暗的房间里,液晶显示器的变化着色彩的MV是唯一的光源。

  一切都是男人的本能,就好像动物的季节xing发 qíng一样。

  清心寡yù了几个月,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贴近的脸,我抚过他的额头,眼窝里一片孔雀蓝,脸颊上本来就没多少ròu,如今更是骨感的凹陷。

  手被拉过去,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吻,落在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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