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舒心日子
就在瑾娘吃饭的时候就在秀女住的花园子不远的一家客栈里,杨震海也吃着饭。他可不像瑾娘,为了寻找瑾娘中午啥都没吃,这会饿坏了。光牛ròu就吃了一斤,只看他面上却没有焦急之态。不过人还是冷冷的让客栈里的客人都不敢靠近。
吃了饭杨震海就到客房休息,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惦念着瑾娘,不知道瑾娘是不是害怕了,自从两人成亲还是第一次分开,怎么都不舒服。
如果说成亲的时候杨震海对瑾娘是那种一见钟qíng的喜欢,那么现在瑾娘就彻底的在他心里扎根了。杨震海觉着自己不懂的什么qíng啊爱的,反正看着瑾娘就是喜欢,就是想宠着她,惯着她,自己女人吗自己不疼谁疼。他一直觉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回事。
可当上午听到三伯娘说瑾娘被人掳走了,他感觉自己的心真的停了一下,那一刻他真的想要杀人,追着瑾娘跑这一路,他发先如果没有了瑾娘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瑾娘在他心里这么重要了,重要到无法离开。一想到未来没有瑾娘的日子,他心里就跟用刀子割一样的疼。
看到那个带有穆家标志的船,心里总算放松了一些,至少知道她现在在哪。
走山道来到雁城,因为是近路,他到的时候甚至比瑾娘还要早一点,所以穆家船只靠岸的时候,他就在河岸边上,自然也看到了带着遮帽下船的瑾娘,虽然换了衣服,遮住了脸,可是他还是一下子认出自己的小媳妇。
不过他没有上前,跟在马车后面一直来到那处专门为秀女准备的花园子。
这个时候不是救瑾娘出来的好时机,尽管他有那个能力。穆家是京城权贵,他以前了解不少,他自己能力qiáng,并不惧怕穆家,只是他的亲人和瑾娘的亲人都在这里,如果激怒穆家,保不准他们就使出yīn损的招数,防不胜防。他不想惹那个麻烦。
所以救瑾娘不能鲁莽,也不能来硬的,尽管他很想把姓穆的劈成两半。
杨震海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可也不是个鲁莽的人,尽管开始的时候冲动想要不管不顾直接把这事给捅破了,可看到瑾娘安全,他也冷静下来了。当然被欺负了还闷不吭声,也不是他的风格。所以这一道上他也想过几个办法。不过这一切在来到这里听说雁城这边采选内侍是德公公时,杨震海就有主意了,虽说心疼瑾娘还要在园子里住一晚上,可为了以后少些麻烦,只能这样了,而且他相信,瑾娘一定会保重自己,等他去接她,她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孩。
这次分离让他们发现自己是如此相信他(她)。
“德公公,这次采选秀女,是不是可以结束了?”穆家公子对着正位上的德公公说。
“恩,再远的乡野就不去了。三日后归京。这次全靠穆公子照拂,采选才这么顺利,咱家回去定会为穆公子请功。”德公公的生音虽然有些yīn柔,却不是那么尖细,慢声细语,笑语中带着一丝亲和力,让人不自觉有些好感,倒是不像宫里刻薄不好惹的太监。
穆公子听了,面上带着谦虚的笑容“那里,这是在下分内的事。”心里想着就算这次秀女上没有结果,可跟德公公拉上关系就值了,这德公公虽说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也是宫里的老人,在宫中也没担任什么重要职位,听说他现在负责训练新入宫的小太监。手下人脉很广。另外他还听说当年德公公也在圣上身边伺候,只是远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皇帝厌弃,被调离御前。这方面也是可以运作的。
两人正说着话,下人通报,“启禀公公,外面来了一位叫杨震海的人,他说他是公公故人,前来拜见。”
穆公子一听,怎么感觉杨震海的名字有点眼熟呢。
德公公念叨了一声,‘杨震海’,噢,突然反应过来了,杨震海不就是杨侍卫吗。“快快有请”他怎么糊涂了,杨侍卫可不就叫杨震海,出宫前圣上还提过来着,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杨侍卫在哪,自然也找不到。
杨震海刚刚踏进二门,德公公就迎了过去,“咱家还想杨震海是哪位,却忘了是杨侍卫的名号。京城一别一年有余,杨侍卫可是jīng神多了,看来回乡的日子过的悠闲?”
杨震海看着弥陀佛样的德公公也笑着拱手“托公公洪福。”
跟着德公公走进正堂,杨震海眯着眼睛看了看跟在德公公身边的年轻人,心里想着这怕是就是穆公子了吧。哼——心里边恨极,面上却不显。
果然一介绍就证实了这确实是穆家公子,杨震海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不知道杨侍卫这次过来有什么事qíng吗?”德公公听着杨震海东拉西扯的说些圣上身体好吗,那些侍卫兄弟好吗,甚至连宫里圣上养的那只大白狗都让他问候了一下,认识几年他可是知道这杨震海无利不起早,没事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
“呵呵,在下过来是有些事qíng要麻烦公公,公公知道在下年前娶了亲,还是出征前定下的亲事,只是昨日在下跟娘子去集市,没想却被采选之人当成秀女给带到雁城来了,今天过来是想让德公公问问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杨震海说了话,顺道瞥了一眼,穆公子,只看他的脸已经僵硬了。
德公公一听,脸上带了一层寒气。穆公子这会也想起来杨震海是谁了。
瑾娘昨夜睡得不好,没有杨震海在身边感觉冷飕飕的。陌生的环境更是让她没办法入睡。吃了早饭,双巧就过来找她,这个小姑娘似乎天生乐观,没有烦恼事似地。瑾娘长的小巧文静,气质很好,双巧觉着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跟其他女孩不太一样,很想亲近。
两人坐在屋子里说话,瑾娘也知道这位双巧的父亲竟然是她们县城县太爷家的小姐,当初杨家老二给程员外家提供石料,那家的程小姐嫁给的就是这双巧的二哥。
瑾娘虽然对双巧没说多少家里的事,但是对双巧很喜欢,很有以前大学好友的感觉。
正说着话,耳房的门被敲响,瑾娘听见外面嬷嬷让她去见大人,心里猜测杨震海怕是来了,心怦怦的跳了好多下。
看了看双巧,瑾娘不能把她的事跟她说,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来了,想了一下,将自己随身带的一个梅花银簪子拿了出来,“双巧姐姐,你我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可我却觉得你我认识很久一样,妹妹这次出去怕是不回来了。这簪子就算你我相jiāo的见证。”
双巧看着瑾娘手上的簪子,看她眼神真诚,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十分惋惜伸手将手上的一个银镯子掳了下来,给她戴在手上,脸上的笑容很真诚“我见妹妹也是一样。这个就给妹妹做个念想,也许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双巧眼中露出一丝落寞,这也只是她的一丝企盼罢了。走出耳房,瑾娘把刚刚对双巧的不舍放在一边,这份匆匆的友qíng怕是不能再延续了,不过很快就没有涟漪,毕竟他们两人并不是那么熟悉,友qíng不深,只是她在最茫然的时候带给她一丝温暖。
跟着嬷嬷走到前院,一进厅堂眼睛里就没有别人了,眼睛里更是盈满了泪水,心里的委屈害怕惊慌还有惊喜全都涌现出来,让她再也不能自持,一下扑入那个坚实安全的怀中。杨震海看到瑾娘几步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她,心这一刻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