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爱在时光之外
顾无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为qíng的,还刻意晃了晃那根:“这种颜色是因为我本身皮肤黑色素少,年纪大了色素沉积,颜色就比小时候深一点了,完全不是你想的那些奇怪的原因哦。”
“我我我才没想什么奇怪的原因呢!”吉枣被梗的说不出话来。
不知何时,顾无言已经绕到吉枣身后,并顺手把浴室的门反锁上了。
“别急嘛,我没说不让你看。但是只能看我的哦,要是盯着别人的看是会被揍的。”温热的气息刺激着吉枣耳垂,让他觉得头脑发热,太阳xué涨涨的,水流过肌肤的触感格外清晰。
“放松,腿分开一点。”
耳边传来他不紧不慢的指令,吉枣只好贴在淋浴间墙面上站好。
臀瓣被轻柔地掰开,他感到顾无言的一只手正小心地拨开臀沟,另一只手的食指摩擦着xué口。待肌ròu稍微松动,那根手指便撬开dòng口,一点点没入进去。
“嘶——疼疼疼!”吉枣咬牙。
“嗯?”顾无言停下动作,“很疼吗?我动作已经很小心了……能忍吗?不行可以打麻醉剂。”同时手指在吉枣体内缓缓打起了圈,“不过那样就太可惜了……”
“唔……”吉枣忍了一会儿,稍稍克服了对异物的不适感,点了点头表示不用打麻醉剂。
“好吧,我会注意不弄疼你。”右手掌包裹住吉枣的臀瓣,左手支撑住墙面,顾无言专心的探索着手术部位。
“喂……嗯……你不用,你不用那个什么灯照一下吗?”印象里老医生给病人检查身体,都带着厚厚的眼镜在无影灯下观察的。
“呵……不用那么麻烦,我能摸出来的。”顾无言的轻笑充满低沉的磁xing,“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了。”
“啊?你那是……嗯……什么意思……”刚想埋怨怎么摸个伤口摸这么久,突然,一阵触电般的快感袭来,吉枣只觉得眼前划过一道白线,某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蔓延开来。
“那里……别碰……呜……”顾无言的手指突然被一圈圈的肌ròu绞住。
“怎么了?别紧张,是伤口开裂了吗?我这样戳会疼吗?”
他冷静的声音没有给吉枣丝毫帮助,被触碰的地方似乎有电流传来,体内某处瘙痒无比,却又不像是ròu体上的痒,“停……快停下……”
“欸?可我总得确定是什么qíng况啊,要是伤口的话就糟糕了,快点告诉我是什么感觉。”顾无言冷静理智的分析听的吉枣十分浮躁,“唔……很……奇怪的感觉……嗯……”
明明已经努力告诉他了,他却好像没明白一样追问:“奇怪?怎么样的奇怪法?”手指的摩擦快了起来,有种下身被撑开的感觉,吉枣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埋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哈……你混蛋……你故意的……嗯……”
“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毕竟我可是很认真地在给你做身体检查呢。”吉枣听到他有条不紊的声音就觉得火大。
吉枣想反过身来给他一脚,无奈现在的qíng况是他面朝墙趴着,而顾无言站在他身后,几乎他整个人都在顾无言的yīn影下,浴室地又滑,他也不敢乱动。
“你……什么时候……能检查完……哈……”
顾无言似乎歪头想了想,“还要一阵子呢,我得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仔细给你检查一遍啊。”
吉枣想骂人,奈何气血上涌,所有吐出的字句都夹杂着喘息。这种时候说话好像更羞耻,于是他gān脆闭上嘴默默忍受,分身渐渐起立,抵住了冰凉的墙面。
什么时候开始,浴室的温度这么高了?
吉枣用被子捂住头不想说话。
浴室传来顾无言累得呼哧呼哧的声音:“喂,你家这墙吸水xing也太好了吧,怎么都擦不gān净。”
“还不都怪你!”吉枣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
“怪我?怎么就怪我了?”顾无言走进卧室,小熊睡衣的袖子还卷着,“我兢兢业业地给你检查,谁知道检查到一半你就身寸了?”
吉枣露出一双愤怒的眼睛。
顾无言抱臂,“明天看能不能叫专业的人过来修整修整,这墙上的痕迹给你父母看见就不好了。”
他左手手臂处有几处不和谐的痕迹,在过白的皮肤上稍微凸显。吉枣定睛看去,发现是几个针孔。
注意到吉枣在看他,顾无言很自然地放下了袖口。
“不过,你的伤确实是痊愈了,以后不需要忌口了。说吧,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
吉枣到教室的时候确实有点晚了,教室里坐满了人,晨读已经开始了。
吉枣坐好,感觉眼角的视野里满满当当的很难受,转头一看,温炎的桌面上铺满了书,他本人也很紧张地趴在桌子上。
“你桌子也太乱了吧,怎么上课啊。”吉枣说着就去扒拉他桌面上的书,想给他立到书架上。
“你别动!”温炎低吼道,一反常态。
“哈?你什么毛病。”非但没有停下,吉枣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大早上的大家心里都有点浮躁,况且本来书就多,摆得乱了谁看了都心烦。
直到桌面上的那几个字显露出来。
油漆笔厚重的印迹,“GAY”这个词被大写加粗地标了出来。
温炎的课桌上挤满了那个词,和他的名字。温炎放弃了阻止吉枣的行动,抱着头缩在一边。
“什么时候有的?”吉枣心中烦躁更甚。
“我一来就有了。”温炎哼哼道。
“谁gān的?”吉枣知道问了也白搭,字是标准的印刷体,一排一排写得整齐浓密,明显不是慌慌张张写下的。
温炎不说话。
吉枣抓起他的胳膊往教室外走。“你gān嘛!”“帮你弄gān净!这个笔迹应该用酒jīng能擦掉的,我们去找化学老师要。”
“嘁。”温炎抽回手来,低着头走到前面,“你……真是多管闲事。”
早上的风波很快过去,只是温炎看起来还是很不开心的样子,课也上得漫不经心,头歪向一边,一直回避吉枣的目光。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那种人呢?吉枣确实也在心里默默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看他这样子,问了只会让他更难堪吧。
关于取向的问题,吉枣发现自己并不是太在意,自己最好的兄弟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跟自己也没有太大关系,不是有很多异xing朋友,明明清楚对方是异xing恋还维持了很久的友谊吗?
他当他是朋友,是觉得他这个人很好,跟xing取向毫不相gān。
说起来,这种人真的存在啊,还离自己这么近。吉枣不禁又仔细看了看温炎的侧脸,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嘛,要说的话也就是没别的男生那么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