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总是不正经[穿书]
“谢城主,虽然你很好看,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像人间界纨绔子弟调戏人。”
谢慎一笑,声音低哑而有磁xing,“那这位被调戏的小公子,你愿不愿意呢?”
祁昭静静看着他,谢慎只笑。
良久,小傻子低下头,叹了口气,“算了,看在你这么好看的份儿上,来吧。”
……
晚景城城主带着道侣到岐木城的消息,很快就在城里传开了。
众人都很惊讶,他们之前是听说过晚景城这位城主的,好看归好看,但xing子冷,旁人见过他最多的模样就是提着太凤惊蓝衣角猎猎的模样,至于这样的人谈风花雪月时会是什么样子。
众人表示,不敢想。
孟然倒是很高兴,隔日清晨便到城主府寻祁昭,祁昭惊喜的把他请了进来,孟然弯着眼睛把手里的食盒递过去,“祁昭祁昭,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祁昭笑着接过来,带他进了偏处的院落。
坐下后,孟然看着他,“你怎么突然到岐木城来了?我觉得你应该更喜欢云州城才是。”
“有点事,就过来了。”祁昭不太想对旁人提这些事,倒了茶递过去,“玫瑰花茶掺了薄荷叶,你最喜欢的。”
“祁昭昭最好了。”孟然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笑起来,“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这个暂时还定不下。”祁昭想起陆作冰的事就忍不住叹气,顿了顿,又问:“你和魏怀呢,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原本打算这几天就走的,但既然你来了,那就等你一起回去好了。”孟然说,“如果有事需要帮忙,你就说,我平日里修炼虽然不勤快,但应该也是有点用的。”
饕餮花血脉,大杀器。
以后bī不得已用下策的时候,说不定在逃跑的时候可以帮忙。
祁昭笑眯眯说:“好。”
孟然一直觉着祁昭是个心思gān净的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进了坑,开心的又抿了口茶,“对了,岐木城里有一条街,里面都是卖糙木类小东西的,有空我带你去看看。”
“好。”
祁昭笑了笑,又给他斟满了茶。
孟然在在祁昭这里带了一个时辰不到,魏怀便寻来了,孟然害羞的抱着祁昭给的花茶起身,站到他身边低头笑。
他们二人感qíng一直很好,祁昭未与谢慎成为道侣的时候还羡慕过,眼睛带笑看着他们。
孟然和魏怀小声说了几句话,而后抬头对祁昭摇了摇手,“祁昭昭,我和魏怀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你,食盒里的东西你记得吃,吃完了我再给你做新的花样。”
“我记下了。”
祁昭应下,送他们出了城主府,回来后将桌上的茶盏收拾了一下,刚摆好,身后一阵清风拂过,有人在他身后淡淡唤了他一声:“祁昭。”
是陆作冰。
他今日不是女装大佬的打扮,而是穿着月白色的衣袍,和清晨时陆煎水的很像,只是上面的纹路换了方向罢了。
即便陆作冰的xing子让祁昭觉着甚是发愁,也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真切切的好看,穿绛红襦裙描云鬓时烟视媚行,着广袖衣袍时又有种生来优雅的贵气。
但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讨喜了,陆作冰看着祁昭,眼神毫无波澜,“你不是说要去探探我哥的xing子的么?怎么还没开始。”
祁昭又想叹气,qiáng行忍住了,“我昨日才到岐木城,没有缘由就冒冒失失就去寻大城主恐怕不大好,而且这种事平日里细致些就好,太刻意了反而过犹不及。”
说罢,祁昭看着陆作冰,生怕他又要说些让人噎住的话,陆作冰却没吭声。
半晌,陆作冰垂眼,轻声说:“其实这些,我也知道,可我求而不得念了太多年,真的有些等不下去……太难熬了。”
他人生的好,低眉敛目的时候看着特别委屈。祁昭经了秦修的事,对求而不得的感觉也能懂一些,不由心软了,“我会尽力的,你别急。”
陆作冰抬头,淡淡嗯了一声:“不过,我觉着这样等着也什么办法,你之前不是说色诱么?不如先给我说些好点的调qíng手段,我先都学会了,省得到时出差错。”
祁昭不敢告诉他自己当时说色诱只是开个玩笑,不由哽住了,见状,陆作冰眯了眯眼睛,“你怎么不说话?”
说着,他停了一下,又说:“你是怕被谢慎发现么?无事,我可以带你去太yīn山上,那里有结界,不会有人看见的。”
祁昭心说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我要劈腿,刚要开口给陆作冰说些什么,听见谢慎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
“怕我发现什么?”
这就很尴尬了。
祁昭转头,看着谢慎提着一个藤木盒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衣摆微动,上面绣着的金丝树枝纹路被日光映着,渐渐晃了祁昭眼睛。
他站在祁昭身边,淡淡朝陆作冰看过去,“陆小城主,陆城主方才在寻你。”
陆作冰眼睛稍亮,但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只嗯了一声。
祁昭发现谢慎和陆作冰其实很像,看上去高贵冷艳清清淡淡,不惹尘埃的人物,骨子里却闷骚到了极致,还爱吃醋。
不过陆作冰城府还是要浅一些,心明显乱了,随意和谢慎应付了几句后重新看向祁昭,“他找我,我便先过去,那些事你千万别忘了。”
祁昭说了声好,挥了挥手。陆作冰便不再说话,转身出了院落。
他走后,祁昭松了口气,“痴汉兄控太可怕了。”
“那是什么?”
“就是像陆作冰这样,除了他哥外谁都不在乎,无时不刻心里眼里都只有他哥的人。”
谢慎笑了,低声问:“那我对你这样,算什么呢?”
大概是心机狗和撩汉狂魔吧。
祁昭摸了摸鼻子,没说话,但谢慎从他下意识的小动作里也能看出他心里的意思,唇一勾。
祁昭不由一怔,觉着谢慎的笑要比他衣摆上的金线还要晃眼。
看着他呆住的模样,谢慎眼底掠过笑意,稍稍俯身,祁昭只感觉腰间一暖,整个人便被谢慎拦腰抱了起来。
鼻尖是谢慎身上惯有的兰糙香气,耳边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祁昭耳尖一烫,到底是没挣扎,伸手环住了谢慎的脖子。
藤木门一开一合,角落香炉烟气弥漫。
祁昭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褥,扯过被子蒙过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谢慎。
谢城主站在chuáng榻边上,眼底仿佛藏着细细的雾,祁昭一看就知道他是认真的,急忙将被子裹紧了,“白,白日宣yín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谢慎只笑,“你我是名正言顺的道侣,此处偏僻,什么声音也不会传了去,而且……若你不亲自试试,又怎么告诉陆作冰哪种最合适?”
“……你听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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