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饕餮有肉吃[穿越]
肖衍心怀鬼胎,饕餮一无所知,满眼笑意,拿化蛇送的果子酒,斟了两杯,你喂我我喂你黏黏糊糊地喝了,手便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肖衍大概是真的脑子短路了,一面飘飘yù仙,一面觉得被剥落的礼服袋子中的绳子格外有吸引力。
饕餮吻着他的脸,又从额头一路蔓延到脖子。肖衍身上燃起了一丛丛的火,一面回吻一面抚摸着爱人。
灵魂在不断地升腾,身体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不知不觉间就释放了一次,直到饕餮的手一路下滑,肖衍忽然清醒了一点。能不清醒吗?十天啊……
脑子一热,搂着对方的手突然就探到了对方的臂弯处,在手肘曲起的地方重重一按。
饕餮的手臂一麻,愣了一下。
老天,我在做什么?!!!肖衍内心抓狂,可这时候,脑子显然不好使了,竟是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对方一愣之际,翻身把饕餮压在了身下。小风一卷,竟是把那紫糙细绳给卷了出来,哗啦啦绕着对方的手臂缠了几圈,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饕餮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小狐狸,你要做什么?”
“嘿嘿,嘿嘿嘿,大婚的日子嘛,玩点儿有意思的。”不得不说,把一个qiáng悍的美人儿压在身下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肖衍很有点蠢蠢yù动,非常愉快地亲了亲饕餮薄薄的唇。
缠缠绵绵的,让饕餮的身下更激动了几分。
肖衍果酒喝得有点上头,嘿嘿嘿傻笑着拍拍饕餮的脸:“美人儿,莫急,这就满足你。”
饕餮倒也不挣扎:“小狐狸,你这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不厚道吧?”
“商量了万一不成呢?当我傻呀,这叫各凭本事。”肖衍在饕餮唇上咬了一下。
十天啊,能拖一天是一天,今晚先过去,明天再想别的法子。
鹿蜀的效果让他有点激动,果酒让他有点晕乎,身下的美人儿则让他忘乎所以,于是我们jīng明的肖衍,难得地犯了一次蠢。上下其手了半天,打算温柔点进入正题时,就看到饕餮手上有火光一闪而过,智拍着胸脯打包票水火不侵的紫糙绳……就这么化成了灰。
饕餮翻身而起,一下子按住了傻愣愣的肖衍,这回眼神成了毫不掩饰的锐利,宛如一头凶shòu按住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羊:“各凭本事?嗯,宝贝儿?”
“不,不不,有事好商量,大哥。”肖衍结结巴巴地说,刚刚耍流氓的事在眼前回放,眼前一黑。
饕餮一挑嘴角,把小狐狸偷偷凝聚的灵力一把打散,这回再没客气,低头狠狠地在不安分的狐狸身上啃了起来。
肖衍扑腾了半天也没翻过天来,最终饕餮捞过夏公主送的匣子,一下子挑开,从里头沾了点东西就往肖衍身后塞。冰冰凉凉的,一会儿又热了起来,肖衍被体内翻腾的yù望bī得两眼通红,整个人都瘫成了一团。
饕餮将他拉起来,缓缓地,又鲜明无比地,和他融为了一体。
肖衍的眼泪都出来了:“嗷嗷嗷,疼死了……”
饕餮一开始还轻声细语地哄着,后来看他其实也乐在其中,当即不再压抑,时快时慢地动了起来。这快感毕竟比互相帮忙要qiáng烈不知多少,老光棍开了荤,那就是老房子着火,再也忍不了。
肖衍从一开始的卯足劲想要咸鱼翻身到后来呜呜呜求饶,到后头压根就哑了嗓子,有气无力地喊够了。虽然丢脸,可饕餮真的不是人啊啊啊啊,总觉得自己会死在chuáng上。
这厮小心眼,显然想要报复他之前耍的小手段,还把两人的大红袍子拎上来,用衣袖把肖衍的胳膊缠在了一起,看着一只光溜溜的白狐狸在一团艳艳的红色中不停挣扎的样子,竟是又兴奋了不少。
迷迷糊糊睡过去时,感觉窗外已经开始有点泛白了。
饕餮亲亲他的额头,又出去把烧着的热水弄了进来,给两人清理了一番,这回,如皮鱼的药也派上用场了。
看着那满身的痕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唔,真是一个难忘的dòng房花烛夜。
肖衍睡梦中可怜兮兮地瑟缩了一下,委屈地咕哝:“坑爹……真的不要了……”
第87章 第二天
“肖衍~你生病了吗?严重吗?要不要找智老来给你看看?”如皮鱼趴在chuáng边, 忧心忡忡。
天啦噜, 一晚上不见, 一直元气满满的肖衍怎么就变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不是说成亲是件天大的喜事么?说好的人逢喜事jīng神慡呢?!
肖衍有气无力地躺在chuáng上, 迎着如皮鱼纯洁的关切的小眼神, 非常想要伸手捂住脸。又默默地怨念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反正都昏天暗地地不知睡了多久了,直接把这“探病时间”也睡过去了不好吗……
这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要耿直地说, 哦,没事, 就是昨晚一不小心做了个大死, 被饕餮按着酱酱酿酿了一个晚上,嗨过头整个人都虚了?现在他头晕脑胀四肢酸软,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拆开了重新组装过一遍,很像被人群殴了一顿或被卡车反复地碾了几次。
还有这可怕的身体被掏空的感觉……真的好像打死那不知节制的饕餮啊!
内心的小人彻底bào走, 在想象中把饕餮举起来往地上拍了无数次,踢踢踹踹左勾拳右勾拳,最后三百六十度旋转扔向天边。但脑补是美好的, 现世是残酷的,肖衍头顶聚了朵小乌云, 龇牙咧嘴地抬了抬胳膊……嘶,宛如被bào揍了一顿的还是自己。
颤颤巍巍地把两条胳膊以guī爬的速度从被窝里往上探, 直到探出几个指尖尖, 默默地捏住被角, 往下巴处提了提。
啧, 脖子上火辣辣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惨不忍睹,遮严实点,免得给如皮鱼留下yīn影。
肖衍言不由衷地幽幽道:“没事,我没生病。”
如皮鱼还想再问,绿毛不耐烦地拿翅膀呼了下它脑袋:“好啦,别问啦,以我的经验,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的,有伴侣的shòu都这样,扭扭捏捏的。”
“……哎?是吗?”如皮鱼愣愣地问,“为什么呀?”
“谁知道呢?以前我住的山上好多shòu就这样,本来明明挺正常的,一旦两只两只地好上了,就开始各种奇怪。一只拼命追着另一只跑,另一只要跑也不跑快点,明明是伴侣,还要回头咬另一只,可又不像真的讨厌……有时候还在地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地叫……反正就各种不慡快。”绿毛翻了个大白眼,斩钉截铁地下了个结论,“所以我最讨厌chūn天了!”
“……”肖衍忽然觉得,小动物们的某方面教育堪忧,“……那个,绿毛,当时你跟鹦鹉群一起生活吗?没人告诉你……为什么会这样吗?”
绿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它们让我别看别听啊,说小时候看了听了,眼睛会瞎掉,耳朵会聋掉。”
如皮鱼惊呼一声:“真的吗?那都是些什么shòu啊?这么可怕?!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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