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饕餮有肉吃[穿越]
明明自己在日夜不休很认真地修炼了,可还是感觉跟饕餮的实力差距越来越大了,简直打击。
受到打击的肖衍有一丢丢别扭,晚上的时候试图以智取胜,掰回一局,却还是被对方以实力碾压了,摊平在chuáng上成了一条咸鱼。
长着尖尖萌萌狐狸耳朵的青年失神地躺在chuáng上,反省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误。
饕餮给人清理gān净后,自己糙糙地冲了冲水,回来搂住肖衍深深地亲了一口。
肖衍扑腾了两下,没挣扎开,感觉到对方jīng壮的身躯中蕴含的可怕爆发力,终于深深地明白了一力降十会的真谛。
多么痛的领悟。肖衍默默地哽咽了一下。
饕餮好笑地亲亲他的嘴角:“睡吧。”
话音刚落,累极了的肖衍就呼呼睡去了,喉咙里却还不忘咕哝:“你耍赖……”
到底谁每次都想耍赖?饕餮哭笑不得。
不论白日有多么喧嚣,夜晚的世界总是非常静谧,夜风沙沙地chuī过窗外,怀里是软软萌萌的小狐狸一只,饕餮难得地也有了困意,把人往怀里拢了拢,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风中传来一点细微的声音,像是人的脚步声,又像什么灵猫轻盈地跳跃而过。饕餮没感受到什么qiáng大的气息,便也没在意,以为只是某个腿脚格外灵便的人趁夜路过。也许是在赶路,也许是丈夫国人这么多,总有个把梁上君子,跟山上一些动物爱鬼鬼祟祟偷人猎物一样,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存在。
就在他快要沉入梦乡时,远处忽然传来一点奇怪的声音,先是急促的近似欢愉的喘息声,接着慢慢变了味,变成了又似惊恐又似欢愉,最后竟然传来一声闷闷的惨叫被掐断在喉咙里般的声音,猛然提高后的戛然而止,使窗外夜色变得格外寂静,虫鸣都完全停止了一般。
饕餮猛地睁开打架的眼皮,莹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清醒无比。
“怎么了?”肖衍迷迷糊糊地发问。
饕餮眉头微皱,远处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跟方才听到的一模一样,这回飞快地远去,稍一耽搁已经几乎听不到了。纠结了一下,到底拍了拍肖衍的后背,轻声道:“没事,睡吧。”
人类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纠葛,爱恨qíng仇,轰轰烈烈,至死方休,是妖shòu永远都闹不明白的。饕餮想,反正也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他们明里暗里闹他们的,自己抱着个小狐狸谁自己的吧。
结果第二天,这个小cha曲就跟他们扯上了关系。
隔着几条街的地方死了三个人。两个大户人家的下人,一个深夜在外头胡闹的贵公子,死因出奇的一致:jīng尽人亡。
这里紧贴王宫,平日里治安好得不行,这一来立刻引起了巨大的关注,到处都在讨论着这件事。又因为贵公子是家中独子,老来子,这一下父母简直遭受了灭顶的打击,发誓要追查到底。死了两个下人的人家也觉得面上挂不住,决心闹个明白,于是就轰轰烈烈地追查了一起来。
这一查,忽有那夜间巡逻的人模糊地回忆,在隔着几条街的地方,貌似看到了几个巨大的影子。只是到底是什么影子,却是不能统一,有的说像狸猫,有的说像狐狸,有的则信誓旦旦是两条又粗又长的蛇。
当时夜已深,巡逻又只举个昏暗的火把,谁都没看真切,眼前一花便什么都没了,只以为是夜里犯困的结果,谁都没声张,结果这一对,差点吓尿。
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出现怪影的地方——赫然就是肖衍住处附近。
第96章 打脸
流言长了翅膀似地乱飞, 天不亮就传得沸沸扬扬。隔几条街的对肖衍所在的这条街指指点点, 保持距离, 同一条街的则认定了肖衍一行是妖人, 抄着刀枪剑棍在家, 如临大敌。
而作为传言中三头六臂的主角, 肖衍一行直到厉钧带人堵上门,还没摸着头脑。
肖衍饕餮是大公主请来的客人, 在旁人眼中自然就盖上了公主党的章,厉钧也不例外。他刚被夏公主狠狠削了一顿, 这会儿自以为抓住把柄, 恰好难缠的大公主又不在国内,当即jīng神抖擞,打算像当初夏公主截了厉曲一样,直接把肖衍一行带走, 严加拷问。
不管能不能借机往大公主身上泼一盆脏水,出个气总是没问题的。
但夏公主对自家弟弟的尿xing显然知之甚深,还没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了, 自己虽然没在城内,却留下了一个得力副手, 让她密切关注可能出事的领域,其中便包括了曾与幽美人狭路相逢的肖衍和饕餮。
于是肖衍二人吃完早饭, 溜达着刚出门时, 就看到了两队人马对峙的qíng形。
厉钧歪着鼻子火冒三丈, 指着夏公主的心腹直骂, “大胆”“好大的狗胆”“滚开”“滚不滚”之类的话车轱辘地翻,实在没什么新意。羽衣军出身的这位心腹一开始一言不发,垂着眼睛任由厉钧叫嚣,却在对方手底下人越来越放肆地围上来,甚至动手挑衅时,忽然放了大招。
无数的冰水混合物凭空生成,大夏天的周遭忽然一冷,有的感觉不好赶紧后撤,来不及的就被兜头浇了个晶晶亮透心凉。
化蛇和如皮鱼向来爱水,有些激动地扇扇翅膀:“哟,厉害!”
冰块够大,冰水够凉,产生的速度够快,打击的范围够广!而且控制得相当jīng妙,将将蹭着厉钧所乘的马鼻子为分界,后头的安然无恙,前头的无一幸免。马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气和水花吓了一跳,嘶鸣着人立而起,差点把专注于吃喝玩乐的大殿下摔下去。
厉钧一时间很有些手忙脚乱,靠着当初跟饕餮动过手的贴身近侍帮忙才稳住了坐骑,深觉丢脸,大怒:“反了你了!”
十余名近侍微微向前,随时准备出手。这些人一上来,气势立刻与之前被淋了一身的狗腿子不同,无形的压力瞬间弥漫开,压迫感十足。
大公主的心腹不为所动,身后的羽衣军同样上前,呈对峙之势,沉声道:“属下并非有包庇之意,只是这内城的治安,向来都有专人管辖,大殿下此举,恐有不妥。”
“王宫附近出这般恶劣之事,本殿下不忍看人心惶惶,急yù帮众人消除隐患,难道有问题?”厉钧倨傲道,“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本殿下调查,到底是何居心?”
远处探头探脑的围观者顿时一阵骚动,这个理由实在冠冕堂皇,导致许多人看厉钧时多了几分尊敬,看向羽衣军诸人时则多了几分敌意。
啧,好好的女人不在家里摆弄锅碗瓢盆,非要跨上马舞刀弄棒,简直不成体统。瞧瞧最前头那个,膀大腰圆,四方脸,浓眉阔嘴,还是个女人吗?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这边住着的人大部分都有头有脸,连带着他们杂七杂八的亲戚以及下人都跟着jī犬升天,自认为大公主又怎么样,大公主照样不敢轻易得罪这么一群,这会儿有厉钧在前头顶着,他们更是肆无忌惮地议论了起来。
明面上是要求彻查昨晚之事,事实上将平日里对羽衣军的不屑或者说嫉恨全都挂羊头卖狗ròu地倾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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