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狼崽子
“姑父,余朗误会了,我跟康辉……是正在处朋友呢。”安怡低下头,恰好露出后颈那一片被人啃青了的脖子。
余海天一听康辉就挑了挑眉,他多了解余朗啊,一看就知道余朗在推波助澜的看笑话,他揽着余朗肩膀的手紧了紧,“……朗朗觉得这事qíng应该怎么办啊?”
“这都发生关系了,总不能让康辉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吧。”现在的qíng景,和十五年前余海天和安蕙兰的qíng况太像了,安蕙兰比安怡多了一个孩子,安怡比安蕙兰多了一门位高权重的靠山,显然安怡的运气比较好,讽刺的是她的运气是不走运的安蕙兰留下的。
余朗好像忘记了旁边的人就是吃了拍拍屁股走人的人,他义正言辞,满是无辜的说道:“这人怎么能始乱终弃呢,这康辉当然必须要负责。”
余海天也不说话,只是含着笑盯着余朗,直到把余朗看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把康辉坑的太明显被余海天给看出来了,就是余海天不太在乎康辉,但是怎么着也是亲生儿子啊,也许余海天还是有点在意,不想让康辉吃亏呢。
余朗正在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些气氛,突然余海天抓着余朗的手,“朗朗,还有事吗?”
“啊?”他们不是在说解决安怡和康辉吗,余朗看了一下沙发上的安怡。
余海天也看一眼,“怎么,朗朗还真想找个小姑娘陪你玩啊?一会儿回家,爸爸陪你玩,啊!”
余朗摇了摇头,他终于从余海天这句话里,听出余海天不怀好意来了,不过,余海天把自己和一个小姑娘相提并论不觉得丢脸吗。
“来,跟爸爸回家吧!”余海天站起来,把余朗从沙发上拉起来。
第56章 少年
余海天着急回家把余朗给办了,反正早晚会给余朗来这么一下,衬得他还能稍微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对余朗也好,起码他给余朗的那一下能轻轻的,不会把余朗伤的太厉害呢。当然,余海天这里指的是身体。
他还没有想出怎么既不伤害余朗身体,又不伤害余朗心灵的方法,最好能让他的乖儿子,从内心到行为,都心甘qíng愿的臣服于他这个父亲。
如果让一个儿子从里到外都乖乖顺顺的,余海天有一百种以上的方法可以办到,但是让自己的儿子把自己当个qíng人似的主动依偎过来,这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哪怕孩子再恋父,也不可能一番顺遂的接受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这样的龌龊念头,但是这确实余海天心中最好的期望。
他养育了余朗,余朗把他视为天地,他们之间的父子qíng分,是十几年培养起来的,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余海天都不想伤害余朗,也伤害余朗对他的感qíng。
但是余海天也知道,让余朗乖巧的主动地跳到他的chuáng上,那是不大可能的,哪怕他等到地老天荒。
余海天想的只不过是把损失降到最低,如果可能的话,余海天真不想使用bào力,直接把余朗扛起来就仍chuáng上去,那样太损qíng分了。
如果事后余朗欢喜的接受他们的新关系,那最好了,要是闹起来,余海天也有信心,余朗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转折点,余海天就找人分担一下余朗闹起来的怨恨,或天上人间,或白添财,或容越泽,不拘是谁,能扮演这个角色就行。
等他看到安蕙兰,余海天就发现还有更适合的人选啊,他不知道为什么余朗不喜欢安蕙兰,但是作为余朗讨厌的对象,作为余朗的亲生母亲,安蕙兰绝对比任何人都适合这种角色,有了这种‘事’,余朗再也不会对安蕙兰恢复任何类似于母亲一样的感qíng,完全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自然,余朗在自己这里受到的伤害,是不可能回到安蕙兰那里寻找慰藉的。
他要彻底的斩断了余朗和安蕙兰这个生母之间的关系。余朗想要‘爱’,就只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不管是来自于父母的爱,还是来自于爱qíng的。
他有自己就够了。
余海天牵着余朗出了门。
没有人招呼安怡,安怡也跟在了后面,安怡对天上人间就不熟悉,安家管得严,唯恐出现下一个安蕙兰,安怡连歌厅都没有去过,心里再怎么盘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对天上人间这种地方,本能的害怕,康辉又不在,她只能跟着余朗他们,反正余朗他们也不可能不管她。
余朗出了门就东张西望的,他不得不好奇,余海天怎么准确找到他包厢的,他找到容越泽那个包厢倒是简单,毕竟余朗进去的时候,那个经理就在旁边,可他进康辉那个包间的时候,可没有天上人间的人看见啊,“爸爸,你看见小二子和白添财了吗?”
余海天满脑子都龌龊的念头,琢磨着余朗十八吃,面子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我刚才碰见他们了……对了,安怡是吧?你姑姑也在这儿,你一会儿你跟她回家。”最后一句话,余海天是转过头,对安怡说的。
安怡立刻就高兴了起来,相反的余朗一听安蕙兰,脸色就沉了起来,他把余海天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看了一遍,好像生怕余海天少块ròu似的,“爸爸……”她没有把你怎么着吧。
余海天和安蕙兰是在容越泽包厢的门口看见容安瑞,那个时候,容安瑞刚把康辉送到了容越泽怀里,他还特负责,把包厢的门给关紧,就是里面杀猪,也保管外面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转身就看见了余海天和安蕙兰,差一点没有把他魂魄给吓飞了。
“余叔叔……”容安瑞哆哆嗦嗦的和余海天打了一声招呼,语调很是心虚。
瞧见了余海天,瞧见安蕙兰,瞧见了后面跟着的那个经理,就是带着他们过来的那个人,容安瑞的脑袋呼噜呼噜的就转了起来,完全克服了恐惧,居然拿出了蒙他爸爸的手段,去蒙余海天,仿若什么事qíng都没有,后面的门里更没有正在鬼混的容越泽跟康辉,“余叔叔你可来了,余朗正等您呢,就在前面包厢呢。”
余海天知道余朗进去的是面前的这个包厢,他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那个经理。
那个经理也一时语塞,他总不能承认他办事不利吧,“我见小公子进了的这间……”
容安瑞恨不得拿针把那个经理的嘴巴给fèng上,他有些慌乱的,“没,余朗没在里面,余叔叔他真的在隔壁,我拿我的头保证!!”
无奈,容安瑞说谎就跟家常便饭似的,他的话可信度很低,甚至于大部分qíng况朝着相反的方面想,那才是事实。
余海天人jīng似的,一瞧容安瑞的神态表qíng,就知道肯定有事,他想起余朗打电话叫的那几个小姑娘,脸色一沉,越过了容安瑞直接就咔哒的把门推开了。
屋里有些yín靡,在地毯上,两个男孩浑身赤luǒ的四肢jiāo叠在一起,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腿扛在肩上,几乎把人折叠起来,压着另一个人上下起伏,一下一下的动作,下面的人抱着那个人的脖子,与那个人忘qíng的接吻,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从那个人的嘴巴里溢出来,屋里都是男人发泄过后的麝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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