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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

作者:睡芒 时间:2023-01-09 20:41:10 标签:睡芒 甜宠文

  周末补完课,老余宣布一声:“七天长假,大家不要玩疯了,回来还有考试呢,记得复习。”

  学生们忍不住欢呼,抓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冲出教室。

  周思思在校门附近的报刊亭站住,等周淳来接她。

  她买了本杂志,就站在那里翻看着最近的报纸,昨天余显找她,跟她说什么报纸,她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周思思翻到前几日滞留的报纸,最后在一则报道上停住目光。

  她手都在颤抖,不可置信地盯着报道配图的照片瞧,兜里手机嗡嗡响起来,周思思看见了报纸的日期,正是曹小慧半夜出去那晚!

  *

  国庆长假,到处都人满为患,霍戎问赵远阳想不想去哪里玩的时候,赵远阳摇头。

  霍戎又道:“那阳阳想去伦敦吗,你外公留给你的东西,你还没去看过吧。”

  “不想去……”赵远阳抬头看他,似乎想从他幽深的眼眸中确认些什么。

  沉默了会儿,他道:“我有好多好多作业,而且难得放假,我想学骑马。”

  或许是放假的原因,赵远阳放下书包,便躺在chuáng上休息。他没睡觉,只是安静地躺着,侧着身,望着窗外。

  等到戎哥进来叫他吃饭,他才起chuáng。

  晚餐是煲的人参rǔ鸽汤、冬笋狮子头、荷叶糯米jī,还有三道全是辣椒的菜。

  饭后,赵远阳和霍戎坐在沙发上,肩并肩,就像兄弟一般。

  电视开着,是cctv5转播的足球赛事。这时,魏海的电话如约而至,像从前那般,他那边吵吵嚷嚷,DJ舞曲震耳yù聋,“远阳,出来喝酒吗?”

  赵远阳下意识看了霍戎一眼,“我……不然我就不来了吧?”

  “有我、薛问、李尚……他们问你最近怎么消失了,我说你家里管得严,再问我就没说了。”

  “我们缺个人打桥牌,要是你哥真不让你出来,就算了。”

  赵远阳犹豫了,“我……”

  这时,霍戎突然道:“同学约你出去玩?”

  他看向赵远阳,仿佛听见了他的通话一般:“去吧。”

  赵远阳原本就没多坚定,他也不管戎哥这句“去吧”有多少真心,立马就松动了,“哥那我真去了啊……”他两根手指做了个人走路的动作。

  霍戎点头:“去吧。”

  赵远阳的坚定这下全没了,“那四海你等我,老地方是吗?”

  “是薛问开的,什么‘Blue club’蓝调酒吧,我让司机过去接你?你住哪儿?”他知道赵远阳搬家了,但并不知道他住哪儿。

  赵远阳想了想,报出了地址。他怕让家里司机送他过去,戎哥就知道他去了哪儿。

  哪知道在出门前,霍戎帮他关上车门后,叮嘱了句:“别喝来历不明的酒。”

  赵远阳猛地仰头望着他,霍戎的脸在夜色下,近在咫尺,英俊深邃,让赵远阳忽然感觉到熟悉又陌生。

  “好好玩,”霍戎没做解释,深深地望着他,叮嘱:“别喝来历不明的酒。”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赵远阳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霍戎似乎无所不知。

  但在霍戎眼里,这才是正常的赵远阳,是他在纸上认识的、那个整天逃课、年纪轻轻就泡吧的赵远阳。

  可再出格的,资料上就没有记载了。

  魏家的车开进来,又开出去。

  酒吧开在金融街、某酒店的一楼,很昏暗,DJ舞曲震耳yù聋,赵远阳和四海说话时,得靠吼,才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可这种环境,恰恰是赵远阳最熟悉不过的。他感觉自己在学校呆的这一个月里,浑身上下都很难受,就仿佛一条鱼被冲上了岸,在沙滩上挣扎,种种不适应。到了这里,才终于算是如鱼得水。

  通常是魏海带着他玩,但魏海很有分寸,不会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听着吵,实则人不多。琳琅满目的酒瓶排放在深色酒格墙上,层层叠叠,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几乎有些炫目。

  “远阳来啦,晚上好,”魏海笑眯眯地递给他一个木盒子,“你要的东西。”

  约着打牌的两人,是魏海的朋友,赵远阳和都没深jiāo,只能算作酒ròu朋友。

  寒暄几句后,薛问叼着烟发牌。

  赵远阳打开魏海给他的盒子一看,里面躺着六支深褐色的古巴雪茄,在暗色调的酒吧里显得像夜色一般深沉。

  醇厚的气味扑面而来,代表着它的年份久远,他拿出一根,“你要来吗?”

  “我不抽这个,”魏海抿了口jī尾酒,“抽不惯,你怎么好上这个了?”

  “我不知道,”赵远阳带着回忆般的语气,“做梦的时候老是梦到这个味道。”

  他低头深深地嗅上一口,正是他梦里的那个气味。

  他不太熟练地用火柴点燃雪茄的另一头,火苗燃烧时,手里缓缓旋转着雪茄,雪茄头部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火柴燃烧殆尽,赵远阳继而点燃第二根、第三根火柴,醇美的烟雾袅袅地飘着,烟头呈现出一圈灰白色,用嘴chuī上一口,橘红色的火光明明灭灭。

  赵远阳用雪茄剪剪掉茄帽,这才吸了第一口。

  薛问看了,就说一句:“远阳有老板派头,”他抹了把自己油光蹭亮的背头,“整个我这样儿发型就更像了。”

  赵远阳笑笑不说话,嘴巴咬着雪茄,颊边那颗小痣在灯光下是暗红色。

  他单手将背扣的扑克牌捏起来。这局魏海坐庄,赵远阳是明手。

  初始,有些淡的烟雾在口腔弥漫,赵远阳把这口烟吐了出去,烟圈chuī到魏海眼前,他盯着赵远阳的动作,“什么时候学会的?”

  “忘了,看着看着就会了。”他叫了一杯白兰地。

  薛问出了一张梅花3,赵远阳直接丢了张黑桃A出去。

  薛问丢了牌,“……流氓路数。”

  赵远阳挑着眉笑,眼角眉梢都带笑,有些被白兰地熏的绯红。

  魏海重新洗牌,也跟着笑,“让让我们远阳。”

  第二局重新开始,赵远阳坐庄。

  他窝在沙发角落,手里严防死守地捏着牌。他长腿伸在桌上,jiāo叠着,嫌热,便脱了外套,嘴里缓缓chuī着烟圈。

  隽永的烟雾氤氲,口腔里白兰地醇厚的香味弥漫,两段气味似乎从味蕾开始,渐渐遍布了大脑。

  往往,赵远阳都喝得烂醉如泥才回家。周淳没管过他,只有戎哥会喂他吃药,照顾一个无法无天的醉鬼睡觉。

  但他现在心里有了顾忌,说什么也不肯多喝,输了要罚酒,魏海就站出来替他挡酒:“远阳家里管得严,我替他喝。”

  这时,咕噜噜仰头灌酒的魏海突然呛了一下,喊了声:“二哥?”

  赵远阳睁开眼,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姿态放松,目光平静,波澜不惊的平静。以至于有种bào风雨来临前、海面的平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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