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祖
茶桌上的花瓶里cha了几只白玫瑰,白色瓷盘边靠着两把jīng致的银质刀叉,盘里是三角状的提拉米苏蛋糕和泡芙,还有块的栗子蛋糕。全都是赵远阳爱吃的,味道甜而不腻。
由于茶苦,霍戎给他准备的红茶里不仅加了糖,还加了奶,勺子一搅,能听见很轻的砂糖在杯底融化的声音。
深秋季节,气温降得快,阳光房里却暖气充足。除了桌上的白玫瑰,这个球形穹顶的玻璃阳光房里,满布着盛放的花——一些正值季节、或者季节未到的鲜花,不合时宜地在一间屋子里开放了。
植物的香气里夹杂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混淆着茶点的甜香,让人食yù大开。
赵远阳一懈怠,就什么也不想gān了。
不想做题,不想背公式,霍戎就把手机给他玩,“阳阳,我下了几个游戏。”
霍戎是不玩游戏的,很显然,这游戏是专门为他下载的。时代限制,这年头的手游只能聊胜于无,其实赵远阳觉得还不如玩psp,只不过那个他也玩腻味了。
他双手捏着手机,脱了鞋靠在小沙发上玩,腿蜷缩着,没个正形地圈成一团。
游戏实在无聊,赵远阳觉得没意思极了,早知道就和四海去打电玩了。
他打了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按了返回键,却不小心点到了通讯录按钮。
这会儿的手机都有键盘,密密麻麻的,很复杂,一个不小心就会点错。
赵远阳刚想关掉,就看见霍戎的通讯录里,只有一个联系人。
孤零零地躺在手机屏幕的第一排——是自己。
他不想翻戎哥的手机,可他没控制住,点开了短信,又点开了来电记录。
无一例外,几乎只有他一个人的记录。
赵远阳心里复杂,他没了解过霍戎,不知道他的家庭,也从没听戎哥提过过去。
忍不住去想,他到底图自己什么呢?可是戎哥从没有要过自己的任何东西,哪怕一分钱都也没有……不对!赵远阳突然想起来,还是有那么一样东西的。
是在他们变得熟悉了一些后,自己对他有了一些信任后的事了。
霍戎生日,赵远阳拐弯抹角地问他什么喜欢什么,霍戎说自己喜欢什么什么热武设计图纸。
赵远阳不太懂,但他知道外公那里有好多这种东西,他也用不上,所以他全找出来,一股脑送给了他。
外公的图纸藏得严实,这个地方藏几张,那个地方又藏几张,可能只有自己才能找到了。
霍戎收到后很惊讶,但是没拒绝,只是说:“太多了,你不知道这个有多贵重,我只要一张就好了。”
赵远阳心想纸而已,有什么值钱的,有什么不能送的?
他很慷慨地说:“都给你,你拿着。”
霍戎最后也只拿了一张,说:“谢谢阳阳,我要这个就够了。”
赵远阳回忆起来,那大概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图纸,他记不太清了,可能是什么国防有关的东西,他也看不懂。
想到这儿,他不禁觉得有些荒诞,就为了那一张图纸?
赵远阳想事qíng的时候,霍戎进来了。他把手机还给戎哥,又坐起来吃了点栗子蛋糕,接着就在那沙发上窝着睡了。
暖气十足的阳光房里,他睡得很快。
正值中秋,秋高蟹肥,晚餐的主菜是醉蟹。
大闸蟹是阳澄湖来的,最好的一批,个肥ròu多。
霍戎体贴人,看他只吃蟹huáng不吃蟹ròu,就动手帮他剥了,再把蟹huáng挑给他,蟹ròu留着自己吃。
赵远阳完全不用动手,碗里堆着满满的蟹huáng,他望着霍戎,低头时眉眼专注,手指长,好看,糙……触感很奇特。
晚上,霍戎继续给他讲了些要点,“公式不要死记硬背,融会贯通着记,就会容易许多。”
什么融会贯通?赵远阳听不懂,但还是点头,说:“好。”
霍戎在纸上给他写了个函数,问他:“定义域?”
赵远阳拿笔算算,抬头说:“x,x大于等于4,对不对?”
霍戎点头,笑着夸道:“对了,阳阳真聪明。”
“这个很简单的。”哪怕嘴里这么谦虚,他嘴角还是翘了起来,翘得老高了,眼睛亮得跟什么似的,非常得意。
霍戎继续给他出题:“已知函数f(x)=……这是一个坐标系,”他把笔递给赵远阳,“把函数图画出来。”
赵远阳这几天不知道面对过多少次类似的问题了,简直小意思。
霍戎继续夸他聪明,“如果f(a)……求a的取值集合。”
赵远阳再次做对。这才高一刚开学第一个月,学的都不难,考得自然也不会太难,至少赵远阳是都会的。而戎哥的夸奖,让他不由得涌起一股自信心来,他似乎真的变成好学生了。
连他自己,都要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周末,假期结束,开学了。
周末的晚自习,由于刚放了长假回来,班级里氛围还很松散,每个人都在讨论着自己假期期间的见闻,你去哪儿了,我去哪儿了。
老余站在讲台上整顿:“周四周五月考,考试科目语数外物化,共五科,文科科目这次月考不考,但也不能松懈,星期二我们进行一次模拟小考,现在翻开英语书,我给大家勾一下重点……”
勾完重点,老余叫大家复习。
赵远阳倒不怕考英语,加上他作业也完成了,就开始背课文。
魏海本来要跟他说话,一看他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就抱着手臂道:“士别三日啊士别三日……”
赵远阳眼睛瞥他,“作业做完了吗?”
魏海一噎,老实道:“这个……还真没做。”他连作业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他还没书包。
“那帮我拿着书,看看我背得对不对。”
魏海点头,“《雨巷》?来吧,背。”
赵远阳清了下嗓,“《雨巷》,戴望舒,撑着……”
有人在背课文,有人在赶作业。
有人作业做完了,总有没做作业的。
周思思急得火烧眉毛,班上全是人呢,她抄谁的?怎么抄?
作业太多了,要是明天早上来赶,铁定来不及,那么多的作业,她却只做了很少一点。
张凝和谭梦佳似乎都做完了,她俩在对答案。
周思思在一旁听着,拿笔记了一点关键词——太少了,这么少的答案,根本不起作用。老余还说周二有模拟考,怎么办?
到家时,周淳问了她学习的状况。
她含糊地回答:“还好。”
“那赵远阳呢?”那晚上的事见了报,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他去公司的时候秘书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董事会股东也是一样。
还有人开玩笑问他局子蹲着舒不舒服。
更别提曹小慧和他冷战、闹着离婚。他先用儿女为借口,拖住了曹小慧,又让儿子周思明专门回家一趟,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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