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祖
魏海一噎,超级委屈:“怎么还瞪我啊。”
赵远阳没说话,拉着他走到另一边去了,不再继续靠着后门了。
他差点忘了戎哥是gān什么的,他的听力非同一般,他和魏海在后门说话,戎哥没准全听见了!
兜里手机一振,赵远阳立马紧张起来,霍戎发短信说:老师刚刚夸你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没能让赵远阳心qíng好起来,他试着在这个短信里揣摩霍戎到底看见他的书没有,可是揣摩不出来。
魏海绕着他团团转,“喝可乐吧?不喝啊,喝别的吗,我给你买成不。”
赵远阳一脸生无可恋,脸上赤luǒluǒ地写着“完犊子了”四个大字,整个人跟外面儿yīn天似的。
过了好久他才说:“四海你别担心,是我自己的事……”
可能会完犊子的事。
家长会一直在开,到了六点,好些班都放了一班还在看,老师轮流讲话。
赵远阳站不动了,蹲下来。
陈雪庭都放学了,过来找魏海,“我知道新开了一家法式西餐厅,我请你们俩吃,去不去?”
赵远阳摇头,他怕等下自己走了,霍戎帮他收拾书包。
魏海也摇头:“我等家长会开完。”
陈雪庭便陪着等。
老余跟肖龙谈完话,就放他走了。
在老师办公室里,他还跟阔别已久的父母讲了电话。这个时代,买得起手机的学生不多,平常肖龙要是想和家里联系,就只能去学校的IC电话机那里打电话。
电话里,母亲语重心长地跟他道:“我们没法来家长会,就给你老师打了电话问qíng况,哪知道你……哎,你们班主任老师说,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最容易误入歧途,家里卖了树,钱都打给你了,你还给那位同学吧。”
肖龙抽噎着问:“爸呢?”
电话那头说你爸不想跟你讲电话,“他没想过你会做出这种事,他问你,知不知道人穷志不穷什么意思?”
从办公室里出去,肖龙飞奔回宿舍拿银行卡,学校里就有ATM机,他取了钱,回到班里,家长会还没结束。
魏海和他女朋友正在说话。
他走过去,把二十几张钞票全部给他,“我把钱还给你,我知道不够……但我只有这么多了。”
魏海看他一眼:“这什么钱?”
“…烟……钱。”他艰难地回答。
“那个啊,”魏海想起来了,也不接他的,“不用。”
旁边同学都看见了,指指点点的。
这段时间里,肖龙都不跟班上同学一起走了,更是各种避开魏海,不敢让人看见他。
压力大的让他喘不过气,考试成绩更是创了新低,差一点就要被踢出去了。
哪怕魏海不在乎这么点钱,但对肖龙来说,当着面把钱换给他,是很重要的。这钱,他必须要还上的,要是不还,或许这件事就会一直压在他心头,让他抬不起头。
他一直伸着手,很执着的模样。
魏海想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偷了就偷了,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这样。
这时,旁边的陈雪庭替他接了下来,对肖龙和气地说道:“好了同学,他原谅你了,以后好好学习,别再犯就是了。”
见他们终于收了,肖龙才觉得自己脊梁骨没那么疼了。
陈雪庭把一小叠钱揣他校服兜里,低声说:“别拒绝,你该收下的。”
魏海皱眉,“我不欺负人。”
“没说你欺负人,”她说:“你要是不收,才是欺负人。”
六点四十,家长会终于结束了。
教室门开了,赵远阳立马冲进去,看见自己的抽屉还是原样,不确定动过没有。他又抬头看霍戎,霍戎也是很正常的模样,捏了他鼻子一下,“一直在走廊等?冷?”
赵远阳开始收拾书包,眉间积郁,“不冷。”
“外套都给别人穿了,怎么不冷?”霍戎抓了他的手一把,“这么冰了还说不冷。”他抓着赵远阳一只手,揣自己兜里。
赵远阳脸一烧,单手拉上书包拉链,“我真不冷啊哥。”
说话间,霍戎看见了魏海和一个女孩儿站一起的。
赵远阳收拾好了书包,霍戎便帮他背着。
他和魏海告了别,“我就不跟你们去吃西餐了,你俩去吧。”
魏海说好,让他有什么事给自己打电话。
上了车,霍戎状似无意般地问了句:“你同桌jiāo女朋友了?”
赵远阳扭头看他一眼,嗯了声。
“阳阳呢?”霍戎还捏着他的手心的,哪怕车上暖气很足,也没放开他,“怎么不jiāo女朋友。”
赵远阳有理有据:“jiāo了女朋友,就会耽误学习。”
霍戎一笑,“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不过不想jiāo,也没问题。”
赵远阳看着他的模样,根本没法判断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犹豫了下,赵远阳忍不住问他:“哥……你看见我抽屉里……”
“抽屉什么?”
赵远阳盯着他的脸,半晌:“没什么。”
一回家,赵远阳便开启了冬眠模式,晚上睡得特早,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chuáng。
两人相安无事。
霍戎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赵远阳有些松懈了。
十二月中,温度已经很低了,赵远阳每天全副武装,要穿秋衣,秋衣外是羽绒马甲,马甲外面套羊绒毛衣,毛衣外面是外套,外套挺薄,就再加上一件校服。
这让他表面看起来穿得并不多,但实则比许多穿棉服的人要暖和多了。
他还要戴围巾,上课写字都戴着半截手套。
他身体不差,就是特别怕冷,而且一到冬天,最困难的事就是起chuáng了。
他知道自己起不来,就提前跟霍戎说:“早上我要是起不来,你无论如何都得把我叫醒了,无论如何!”
但他起chuáng气特别大,霍戎要叫醒他,得费很大的劲儿。
开始是掀他的被子,但赵远阳怕冷,就死死拽住被子,不肯撒手。
霍戎就把手伸进他被窝里:“我数三声,你再不起来,就挠你痒痒了啊。”
赵远阳严防死守,蜷缩成一团。
霍戎挠他腰间的痒痒ròu,赵远阳扑腾起来,嘴里含糊地嚷着:“我困,我想睡……”
一般见他这样,霍戎就会放过他,给他重新盖好被子,妥协了,“好吧好吧,睡吧。”
等起chuáng了,赵远阳又会重新跟他qiáng调:“我要是不肯,你就揪我,使劲揪,非把我揪疼了、疼醒了不可。”
霍戎怎么会按他说的办,赵远阳有多怕疼,他是知道的。
三分的疼都会被他自己脑补成十分的疼,呼天抢地的。
赵远阳对自己非常狠,话里非常狠:“往死里揪,我肯定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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