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祖
他吃饱了,就躺在雪地上。他穿得厚,加上运动,只觉得热不觉得冷,便摘下滑雪镜和手套,雪的温度让他觉得清醒、而毫无杂念。
内心一片白茫茫,什么都没有,很gān净。
返回的时候,原本是可以坐缆车的,但霍戎没给赵远阳说,赵远阳累得不想走路,又不肯让霍戎背,只让他拉着走,他走了会儿,自己忍不了了,往雪地上一趟:“哥,我不想动,我想飞回去。”
霍戎再次提议:“那我背你?”
见他这么上道,赵远阳心里乐死了,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那好吧…我吃点亏,就让你背好了。”
霍戎忍着没笑,微微弯腰,回头,“来,上来。”
他们玩得太疯,跑了老远,霍戎却还是很有力气,一直背着赵远阳回到住处,也没喊一声累。
赵远阳那么高一个男生,重量就不说了,还穿那么厚,熊似的,外加一共两副超重的滑雪板,重量更是惊人。
进了暖气充足的房间,他便脱了外套和鞋,坐着休息。
让戎哥背了这么久,赵远阳怪不好意思的,给他端茶递水,还给他捏肩膀,“哥哥累不累?我是不是很重啊?”
“不是很重,但挺累的。”霍戎喝口水。
赵远阳更愧疚了,站在他身后,动作很轻地给他捏肩膀,活脱脱一个小棉袄:“我手重不重啊?你喜欢吗?”
霍戎其实没他想的那么累,但远阳这样,他挺乐意的,背靠着椅背,脸上有很深的笑意:“不重,喜欢,就这个力道吧。”
第43章
一月底放的寒假,二月初就要过chūn节了。
赵远阳说想回家了, 霍戎就带着他, 赶着在大年三十前到家。
可家里只有他和霍戎两个人,而且戎哥还只是半个中国人, 两个人的年夜饭,未免有些冷清。
晚上的时候, 赵远阳接到魏海的电话,那头是天崩地裂的蹦迪声, 魏海声音吼着般问他:“远阳!你去哪儿了!前几天怎么打不通你电话了!”
大过年的, 很多酒吧都关门了,他要找个蹦迪的地方不容易, 所以非常非常吵,他只能非常非常大声地说话,也不能挤出人堆,免得等下就挤不进去了。
赵远阳说:“去了深山滑雪,没带手机,没信号。”
“噢!!你现在呢!回家了吗!”
“回了。”赵远阳把手机拿远了些,觉得魏海一面蹦一面这样打电话,肯定丢脸死了。
“噢!!出来玩吗!”
“不出来了, 新年快乐。”
魏海笑起来,吼着说:“新年快乐!改明儿给你压岁钱!!”
跟女朋友分了手, 他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不,应该说他一直就这样,没变过。
陈雪庭接到波士顿大学的OFFER, 机会难得,她要出国读书了,问魏海能不能等她。魏海觉得她有毛病,就跟她提分手。
她后悔了,可这时,她已经联系不上魏海了。找到赵远阳,让赵远阳告诉他,如果自己回心转意了,能不能不分手,但魏海还是不愿意理她。
他从来不吃回头糙。
打开电视,赵远阳窝着看了会儿chūn节联欢晚会,觉得比后几年的要好看许多,但还是没什么意思。
无聊透顶,赵远阳只好拖着霍戎一起在房间里打拳皇。
两人都盘着腿坐在地毯上,霍戎光脚,赵远阳穿着大红色的毛巾袜。
霍戎知道不能总赢,所以赢一局,再输两三局,这样赵远阳就会比较满意,觉得自己碾压了戎哥的智商。
打了几局,赵远阳维持在一种很虚荣的谁与争锋的豪气里,霍戎站起来,去冰箱里拿了瓶科罗娜,切了瓣青柠,摁进冒着浓烈气泡的啤酒瓶瓶口。
他手里拿着瓶啤酒,一边喝一边走过来,赵远阳抬头,眼神幽怨。
“那天滑雪的时候,你说让我喝的,然后你又不准我喝。”
“那些酒度数高,”霍戎坐下来,光腿蹭到赵远阳的腿边,靠着他穿着袜子的脚。“这个可以喝。”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咕噜地动,似乎酣畅淋漓。
赵远阳拿着他的游戏手柄,脚轻轻往他小腿上踹,“喂,你重新给我拿一瓶好不好。”
就戎哥喝酒那姿态,不知道多少口水进去了,赵远阳没敢说,他是有点嫌弃的。
“一瓶不许,太多了。”霍戎直接把自己喝过的那半瓶给他,瓶口的青柠堵着,还在汩汩地冒着气泡。
见赵远阳不接,霍戎一挑眉,“嫌弃哥哥的口水是不是?”
赵远阳不敢说是,只好默默接过去。
见他喝了,霍戎笑意加深,语气意味深长:“看来阳阳不嫌弃哥的口水。”
赵远阳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但还是呛了下,大声反驳他:“我当然嫌弃!我从来不吃人家口水。”
霍戎笑出声,看赵远阳那副被戳中什么,炸毛的样子,就觉得欢乐,这小孩儿笨死了,笨得可爱、招人喜欢。
他的笑声成功激怒了赵远阳,很凶地把啤酒还给他:“我不喝了!继续玩游戏,看我不nüè死你。”
霍戎哈哈大笑,赵远阳又拿脚踹他腿,太丢脸了,“别笑了,别笑。”他没用力,踹得霍戎笑声慢慢下去,裤裆慢慢起立。
赵远阳没发现这个,还拉着他打游戏。
霍戎忍不了很长时间,一边打游戏一边看他穿着红色毛巾袜的脚,远阳说过年就得喜庆,专门买了红色袜子和红内裤,还有红色毛衣。
霍戎入乡随俗,也买了,但是没穿。
他坐着陪赵远阳打游戏,眼在他身上流连,手上却心不在焉,不自觉地轮番把赵远阳nüè了个慡。
赵远阳输得太快、太莫名其妙了,还没反应过来,他血量就见底了——这下他终于回过味儿来,霍戎打拳皇打这么厉害,之前还跟他装不会儿玩、玩不好,结果都是为了让他。
他不高兴了,丢了手柄,扭头对着霍戎道:“你是不是让我了?为什么要让我。”
霍戎腿盘着,注视他的脸庞,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声音很沉:“想让你。”
赵远阳恼羞成怒,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脚要过去:“我不要你让……”
可他的脚却在空中被霍戎一下给抓住了。
赵远阳更恼了,这时,他却发现了霍戎的不对劲。他愣了,嘴微微张了下,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盯着霍戎宽松的家居服下,被撑起来的裤裆——别人的是小帐篷,他那个帐篷能塞一个游击队!
打个游戏而已!这基佬都能对自己硬!
“阳阳……”他声音低哑得可怕,目光很深地注视着赵远阳。
赵远阳哑巴了,脸一下烧红。明明尴尬的不是自己,又不是他举枪了,为什么他脸好烫,臊得慌。
他有点不知所措,声音也熄火了,没有打游戏时那股劲儿头了,委屈巴巴:“你……放开我啊,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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