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成病娇虫族之王后
“你以为呢,不然法兰克怎么会拥簇他?哈哈哈……”
暗地里骂人的两个中年男人慢慢走到了走廊的另一端,逐渐没有了声音。
尽管刚刚,那些龌龊的言语音量收敛地很小。
但外面的走廊极为安静。
导致常仙和虫族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虫族面无表情地听着,对内容没有丝毫兴趣,眼眉甚至不耐烦地轻扬了一下。
啧,好烦。
想亲嘴想亲嘴想亲嘴……
常仙却是眼瞳微微睁大,惊得吸了一口气。
法兰克,是议员奥布里的姓氏。
就是和皇子奥瑞沃纳走的很近的那个议员……
常仙上次去地下实验室找常宝石的时候,是看到奥布里和皇子那眼神交流毫无障碍,就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好。
尽管皇子神色变化多端,经常莫名其妙的发火,但奥布里总是能稳稳地接住。
可刚刚那过去的两个人说什么?
竟然辱骂皇子,造谣储君和议员的关系。
还是那种桃色关系!
常仙还未收敛神思,身前压着的少年虫族已经浑身都泛着冰凌了。
“女王?你在想谁?”
他阴凉的声音随着声带的震动,震到了常仙的红唇。
常仙这才回过神来,刚刚他想都没想就将脸颊埋在了常宝石的肩头,微微侧向少年的下颌方向。
而这让他的鼻尖和嘴唇刚好抵在虫子脖颈的一侧肌肤上。
在白色的发丝零落的发间,他闻到仅有自己能嗅到的虫族的味道。
淡淡的,夹杂着花香,非常热情地涌入他的鼻尖。
非常近的距离,呼吸的热流返回到自己的脸畔,虫族发凉的肤温让常仙瞬速停止了四散的思绪。
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崽崽哄好……
常仙轻叹一声,“没有。”
亲亲少年的脖颈,说道,“一直都在想我的宝宝,只有你。”
虫族却是轻笑了一下,将常仙抵在墙上,伸手撑在了墙面,狭长而阴晦的眼眸中,属于人类的眼珠子瞳色璀璨地非人。
他盯着常仙,嗓音又轻又凉。
“女王,你在想皇子——刚刚那两个人说的是他,对吗?”
说到最后的字眼,嗓音逐渐喑哑地像是闷着哭腔。
常仙看着较真的虫族崽崽,温柔的眉眼轻轻蹙起。
“亲爱的……”
“女王。”虫族眼圈发红,却依旧回应着他。
常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是属于皇子的隐私。
可少年的眼神实在太脆弱了。
像是软软的蓝色果冻外面冻了一层冰,撑着强硬询问女王为什么还要宠爱别人,但只要说一个冷酷的字眼,那层冰都会立马碎裂。
好像随时会哭出来一样。
哎呀……不哭不哭。
常仙呼吸一滞,心软地不像话。
“我只喜欢宝石。”
常仙温柔地注视着那双蓝色的眼眸,眼波轻晃,红唇吐露着轻柔缓和的文字,开口道,“但是呀……崽崽,不是每个人,妈妈都陪在身边的。”
常宝石眉毛向上抖了下,嘴唇紧抿。
他露出疑问的神情。
常仙眼睫抖了下,垂下些许,稍稍眯起来,显得更加柔和。
“刚刚宝石听到了是不是?皇子的妈妈——人类概念上的母亲——很久很久没有陪在皇子身边了。”
虫族的眼瞳微动。
他想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他还是认真地听常仙讲话。
因为常仙好像很伤感,整个人都柔软地像潺潺的温泉一般。
很像当初碰到自己时,那含着温情的眸光。
虫族很喜欢,心头一片悸动。
他在常仙的嘴角落下一个个吻。
漂亮温和的美人眸光恬静,眼睫缓动,指尖落在虫族的肩颈上,轻轻地扣着、抚摸,温声软语地告诉他,“他想他的妈妈了,是他自己的妈妈。”
“可是妈妈不在身边呀。”
“我猜,鸡蛋羹的味道,就是他记住的独属于母亲的温柔。”
常仙似乎明白,为什么皇子会大力推行美食政策了。
他直播间有些热度时,有一个叫【布兰克怎么还不死】的观众曾经光临过,虽然后续没有再出现,但常仙记得比较深。
因为他豪掷了一所价值一万星币的梦想豪宅,只是说想看主播做鸡蛋羹。
当时还把常仙吓了一跳。
但现在想想,一切都有迹可循。
包括他初见皇子时,那个新闻评价喜怒无偿的皇储为什么看到他时,尽管没什么变化但能看出来有在很努力地收敛着乖张的行为,甚至可称温和地邀请他来皇宫。
而皇子的眼神总是很温情、复杂。
他从不在常仙面前遮遮掩掩,每一个心情都很真实地展现。
好像很想亲近常仙,又因为常年裹着恶劣的性格外壳,无法真切地传达心意。
因为见了很多次,善于观察人心思的常仙默默得出了这个结论:
——皇子就是一个想妈妈的别扭小孩儿。
其实还有一点,常仙本人还没有意识到。
那就是……常仙身上有一种浓浓的母性!
漂亮又温柔,简直满足所有人内心对母亲的想象好吗?
不管是缺爱还是不缺爱的小孩,都非常喜欢和常仙聊天说话啊!
皇子这个缺爱的俗人,母亲早亡,父亲不靠谱,从小经历又很凄惨,午夜梦回不可避免的会想念曾经为他遮风挡雨的母亲。
大浪淘金,终于找到了一个相似的。
好看的漂亮的,眼神又软又柔和的,梦里模糊的母亲轮廓都有了脸QAQ
主要是人还好,养了一只什么什么兽。
喊宝贝,喊崽崽,曾经一度嫉妒得皇子咬碎一口银牙。
去找奥布里骂人泄愤才能好。
后来发现那只是基因组合生物时,皇子纠结之下,有意无意地阻拦上将派人去抓,不然早就把0号销毁了。
而这一切,当然常仙和宝石是不清楚的啦。
常仙只想着皇子母亲早逝,还被暗地里辱骂,就有点心疼了。
因为皇子本性不坏。
他说,“宝石,你看,他只是想他自己的母亲了。”
还着重强调是人家自己的,不让虫族吃飞醋。
虫族少年眸光微闪,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他亲到了那两片顿住的红唇,贴着温软的软肉咕哝,乖顺地说,“我知道了……” 。
虫族到底听没听进去呢,这是个薛定谔的问题。
他睁开那双泛着冰凉的眼眸,看向被对面被围着的皇子,稍薄的唇合着,眸光一如既往的淡漠。
等皇子从人群中撤开,往一个方向走时,虫族嘴角突然漫开笑意,他探出黑红色的精神丝,隔着大半个场地窜入了皇子的脑海中。
【左手边第三个白衣服,右前方第五个绿衣服,在背后偷偷骂你。】
喑哑而低冷的声音,耳根都发凉。
谁?!
皇子面色一顿,没什么变化地勾着淡笑转身,巡视了一下场地。
但他显然没有找到是哪个混蛋在大脑里装了什么感应器,瞥了那两个被圈出来的人几眼,端着酒杯转过了身。
皇子的面色猛然间阴暗下来。
看得几个墙根的侍从端着杯托的手都在抖。
“咯”
金发碧眼的皇子将酒杯放到杯托上,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跟前的侍从,声音很轻,“抖什么?”
侍从慌张摇头。
皇子不知道想到什么,没再说话,阴着脸继续往前走了。
而刚才“好心好意”的虫族则站在谈话的常仙旁边,兴致缺缺地玩着常仙袖子。
刚才随口一帮啦,才不是想看戏呢。
“……所以说那些食物——”常仙抓住他的手指按下去,和桌几前方的银白发中老年帅哥无奈地笑了下,“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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