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干掉了男主[穿书]
容丹桐被力道冲击,退后缷力,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痛,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这一拳打出熊猫眼来。
这是,亲哥!
容丹桐咬了咬牙,不甘示弱的一拳还去。
这次容渡月并没有持剑,容丹桐自然也不会动用腰间的白骨鞭,在法力被封的qíng况下,两兄弟完完全全是ròu搏。
台上打的火热,台下却看的目瞪口呆。
大部分看到两人相似的容貌时,觉得估计会变成一场假打表演了,谁知这完完全全是拼命。
而两人展现出来的实力,却不得不令人震惊。前面三位将军都是一招败退,连让对方移动脚步都做不到,只能知道对方qiáng,却并不能知道有多qiáng,眼前的场面却让人不得不想……
这两人怕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吧?
容丹桐一拳揍过去,被容渡月轻易化解,可是当这一拳落在地面时,却是猛地一声巨响。青石地板一片片碎开,拳头中心处,石块成灰,洒下一片粉末。
容渡月一脚横扫而去,被容丹桐挡了挡后落在了地面。地面震颤,众人仿佛觉得自己都在震动,低头一瞧,置于桌面的茶水酒水洒了大半。
众人脸色惊异,自然没人发现,在他们面前糕点瓜果混了一桌面时,青袍道人面前的酒水却未颤动分毫。
打至最后,尘土飞扬,一时间竟然看不清其中战况如何,只有一声声令人牙酸轰隆声,不绝于耳。
一道红色人影从台上飞出,飞出数丈远后,才堪堪站住。
烟尘散去,露出里面挺拔的玄衣男子。
容丹桐抬手抹去了唇边的鲜血,拱手道:“阁下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话音落下,他几步走向众人,一边服侍的宫女脸色煞白的纷纷退开。虽然败了,可是造成这种结果,没人会觉得他好欺负,反而升起一股子的恐惧和敬畏。
“陛下,我输了。”容丹桐轻声道。
这位虞帝陛下此时才回过神,可是脸上却没了那亲切的笑容,只能僵着脸让他回位子去。
一回位子容丹桐整个人都抖了抖,太痛了!
他基本被nüè!看上去好像打了个你死我活,可是实际上,容丹桐的拳头都落在了青石板上,将校场拆成这样,九成九都是他的功劳。
然而容渡月的拳头却是九成九落在了容丹桐身上,痛的他都有点儿怂了。
容丹桐想:这就是亲哥啊!
接下来的事同容丹桐和容渡月都无甚gān系,完全是两位使者同虞帝的扯皮。
但是,这次扯皮却要亮底线了,打都打了,示威也示了,该真正谈谈了。
虞帝被这种力量弄得蒙头,在场其余人,包括两位使者同样被吓住。因此虽然过程不顺利,最终目标却在慢慢靠近。
一位士兵猛地冲进了校场,向虞帝呈上了最新战况。
虞帝脸色大变,一挥手将酒杯甩出。
“啪!”
酒杯成了碎片。
虞帝震怒:“这纸协议不用签了,我到想问问大业国君,在议和期间偷袭我军是何意思?”
“两千三百八十二人殒命,这就是你们大业的诚意吗?”
第61章
虞帝如此盛怒出乎所有人预料,然而他话中的意思却更让人惊悚。两位大业国使者脸色一变,其中一人立刻惊呼:“这不可能!”
另一人起身行礼道:“我国绝对怀着十成的诚意议和,这其中定有什么隐qíng,或者是有人蓄意挑起事端,意图破坏两国议和也说不定。”
能被选来议和,他们两人的确有些本事。立刻便想到了此事的后果,如果两国真的再起征战,那么他们这些使者绝对是第一个用来祭旗的。
两位使者对自己国家的qíng况心知肚明,自然明白大业国根本无力掀起战争,这次能够有底气的同虞帝议和,还是因为和元国结盟的原因,哪有那个能力跟虞国死战到底?
虞帝脸色缓了缓,然而话语却非常不客气,两位使者则拼命辩白。
容丹桐回到位子后一脸淡定,仿佛并不将刚刚那一战放在心上,然而身上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痛。不由哀叹,说好的容渡月宠弟至极,到了他这里,除了挨打就是挨打。
然而,这场变故还是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容丹桐下意识抬头,对面座位上正是三位使者,而他的目光仅仅落在冷峻的玄衣青年身上。
察觉到他的注视,那人侧首,目光淡淡。
这样一眼,容丹桐便明白了,这真的是一场变故,并非是容渡月为了任务而蓄意安排的,甚至说,这一场变故大概打乱了他的计划。
眸光微动,容丹桐唤道:“陛下。”
这一声并不重,但是鉴于他展现的实力,以及眼前这片láng藉的校场,天运之子同虞国将军自然是大家重点关注的角色,这么一声,立刻将大半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容丹桐启唇正要开口,置于桌案下的手却被轻柔的握住,耳边是国师清润的声音。
“陛下,这卷战报,可否借我一观。”
容丹桐一愣,明白这位陆道友打算将此事揽下,便将口中的话咽下。
虞帝眸光幽深,略一思索后,侍从便将这卷战报送到了陆长泽手中。他虽然不愿意国师过分cha手军事,但是对国师的能力却一直非常的满意。
大业国使者立刻拱手道:“国师,国君绝无征战之意,大业国百姓也只想安居乐业。”
陆长泽垂眸,轻笑道:“是与不是,日后便知,使者不如安心如何?”
木制面具将这位国师的容貌覆盖,令人无法探究他此时是何神态。然而,这般平缓的声音,却如清风,抹去了场中过于焦躁的气氛。他展开密报,修长的手指划过上面的墨色字体,一目十行看过去。
半响,他再度开口:“陛下,此事有异。”
虞帝沉着一张脸道:“国师,此事重大,我国的将士绝对不能白白牺牲。”
“正是如此,才要替他们讨回这笔债。”陆长泽将战报合上,“陛下,若真如战报所言,二千三百八十二名将士死的悄无声息,直到第二日jī鸣之时才被发现,那么……大业国根本做不到。”
他抬眸,墨玉眸子透彻明晰:“除非,他们拥有一些奇异手段,比如说同天运之子或者这位大业使者相等,却更加诡异的力量。”
虞帝摸了摸短须,问道:“那么,国师觉得该如何做?”
陆长泽拱手垂首:“三天,恳请陛下给我三天时间,我定然查出其中真相。”
——
马车车轮咕噜碾过地面,缓慢的穿过街道,容丹桐坐在柔软的坐垫上感叹:“这马车挺不错的。”
这一句话,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容丹桐不用再装模作样,不由轻“嘶”了声。
出了皇宫后,陆长泽便带着他上了马车,容丹桐对比非常赞同,挨了一顿揍,他实在不想走回国师府。
这时,他面前多了一只手,手指端着一只薄胎瓷杯,轻轻推至容丹桐的面前,瓷杯中,青翠的液体清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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