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干掉了男主[穿书]
这句话一落,这些普通凡人仿佛听到什么指令一半,纷纷向他们三人扑去,本来无神的眼珠子透出一抹猩红血色。脚下被打晕的侍从猛地爬起,一把抓住容丹桐的脚踝后,张嘴就咬去。
容丹桐下意识就要一脚踹开,然而不待他动脚,抓住他脚踝的手被人一脚踩下,随后那个侍从悄无声息的又一次晕了过去。
陆长泽评价:“很弱。”
容丹桐:“……”
“为什么不杀呢?”
这些凡人的力气突然大的惊人,灵活度也提高了很多,但是对于容丹桐来说,不过是婴儿突然有了成人的力量,无法用,身体也无法承受,容丹桐要对付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就如陆长泽所说,这人把他们当成了凡人,或者普通修士来对付了。
容丹桐一边将前面的人扔开,一边回答:“废话,你自己不也没杀吗?这些可都是活人。”
陆长泽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容丹桐开路,陆长泽偶尔出手,马小庞颤巍巍的跟在一边,几次想开口都怕打扰到容丹桐。
三人很快进了屋内,但是就这样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面的吵杂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容丹桐进去时,面前瓜果美酒摔了一地,案台也倒了几张,地面摆了几具尸体,那些侍从侍女到了一地。
容渡月面无表qíng的向容丹桐望来,凌海三人正站在他身边。
除此之外,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了起来,陈将军怔怔望着这一切。
突然,陈将军跳了起来,几步来到了那个被绑的男子面前,掐着他的脖子道:“说,我当你是好兄弟,你为什么要害我骗我!”
容丹桐这才发现,被绑的人他见过一次,在河流边上,这位军师正在同人jiāo谈,很是和气的样子。而这位陈将军脸色铁青,怒目圆睁。
“你说啊!我哪里待你不薄了!”陈将军一脸凶煞的样子,眼珠子却慢慢红了,“你劝我对他们用毒,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将士们打抱不平,结果,结果你早就吃里爬外想着怎么对付我们了,是不是!”
军师面无表qíng,仿佛在嘲笑一般。
陆长泽出声道:“陈将军,你不用问了。”
陈将军没有回答,看样子好像随时会将军师bào打一顿。
陆长泽轻叹:“练成傀儡,形同走尸,如今你面前的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陈将军松了手,问道:“国师,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自己的军师。”
陈将军咬牙切齿,呼吸粗重。
容丹桐不忍道:“我们定会抓出凶手的,你……”
“老夫纵横沙场二十余年,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惧,以为胜败乃兵家常事,原来就是我没用而已,我对不起他们啊……”
陈将军提起了重剑,一剑刺中了军师心脏,才颓丧道:“只能帮他解脱。”
容丹桐觉得自己无法感同身受,根本无法理解当事人的痛苦,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难不成那人只有这些手段不成?”开口的是容渡月,这种悲惨的存在,并不被他放在眼中,反而对暗中下手的修士最有兴趣。
“如果那人的手段只有这些的话,也翻不起大làng。”陆长泽抬步上前,似笑非笑道:“我今日去了丰城怨气最重的几个地方,除了积压在此处的怨气厉鬼,在法力被封的qíng况下,他怕是只能驱使厉鬼,可是太过厉害的厉鬼本身就会反噬,一些弱小的鬼怪又奈何不了我们,根本无法做什么。”
“道修?”容渡月只是下意识说了一句,并没有在此路纠结,而是问道:“既然你懂,那么如何揪出此人?”
“并不难。”陆长泽随手拾起一把长剑,割开了军师身上的长绳,然后抬剑在他身体几处划开一道道细小却绵长的伤痕。
“国师!”陈将军忍不住唤道。
划开的伤痕中,鲜血沁出。本来闭上眸子的军师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陆长泽将长剑置于案台上,轻笑:“既然是傀儡,那就自己去找自己的主人吧,希望对方别逃着这么快。”
话音未落,军师突然冲出了门,他的动作非常僵硬,速度却非常快。
第65章
在军师跌跌撞撞的冲出大门后,陈将军下意识跟了上去,容丹桐伸手一捞,将这位坚毅硬气的将军扯了回来了。
容渡月提剑追了上去,凌海三人紧随其后。
“陈将军,你留在此地。”容丹桐对此人说不上喜欢,却也绝对不想对方去送死,然而如此近距离接触,他才发现这位将军红了眼眶,不由将声音放缓:“动手的不是普通人,将军在此地安抚众人才更重要。”
陈将军咬了咬牙,向着容丹桐抱了抱拳。
容丹桐明白将军的意思了,回头看了眼正在等待自己的青袍道人后,朝着军师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待大门处空dàng无人后,陈将军忍着从“被最信任的军师背叛到其实军师早就死了”的巨大心里落差,回头看了眼需要他安抚照料的“众人”。
地上倒了一圈,除了被打晕的侍女侍从外,就是被打晕的士兵。唯一站着的只有一个秃了头顶的马小庞,此时正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向他打招呼。
“……”
陈将军一时间觉得任务沉重。
——
军师到底是个凡人,还是个四肢不勤的书生,尽管被练成傀儡后,速度力量有所上升,但是在容丹桐眼中,这种上升实在不够看。
因此,虽然耽误了一会儿,容丹桐两人却很快追了上来。
今夜星月本就稀疏,因为城主府中yīn气汇聚的原因,黑云将星月遮了个严严实实,不一会儿竟然下起了雨。
容丹桐踏过屋檐,脚步极为轻,几乎没什么声音。而街道上,军师僵硬的奔跑,偶尔还会因为身体太僵硬的原因,一把撞上墙壁。
容丹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问道:“那两千三百八二人是怎么死的?”
陆长泽说过,城主府中那人想要拿他们血祭。容丹桐如今也不是那个靠着原身记忆来了解这个世界的小白了,自然明白血祭的意思。
通俗点就是圈出一个圆圈,用邪术祭祀,圈中之人全是猎物,让他们自相残杀,血ròu和生命作为最后的祭品,供施下邪术的人提高修为。
可是他们法力被封,那人无法施展邪术,便借助yīn气怨气让这些普通人理智全无,自相残杀。这样一来,那人也不可能是自己修炼,而是用来饲养某种凶物……实际上,这些在魔修中是很常见的手段。
可是那两千三百八十二人死的悄无声息,那便不可能是血祭了,因此容丹桐才有这么一问。
“是摄魂。”陆长泽被面具遮盖的脸上,露出了无人察觉的漠然。他的声音压低,轻声道:“那一日的雨,想必比现在大了很多。”
在他们破了血祭时,天上的yīn云就该散去,可是如今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直到将丰城覆盖了半边,才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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