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男人太会撩
见流萤开口,锦茵也赞成的点点头,这里就属流萤跟王爷的时间最久,翰飞和自己来的时候,妙婵没过多久就走了,只记得她和王爷关系不一般,但那时候王爷似是很不待见她。
“不管她想gān嘛,王爷的态度明显是,让她有多远滚多远,还有歌澜,你看看歌澜昨天的气势,动我男人,马上送你去见冥王。”
流萤双眼冒着jīng光,崇拜的赞叹道。锦茵看她那副着迷样,忍俊不禁的伸手戳戳她的脑袋。
“我看你也该找个男人嫁了算了。”
*
萧礼和歌澜请了安,太后留二人在宫中吃了午膳,萧灵均也匆匆赶过来,吃了几口,似是有重要的事qíng就先行离开了。
“阿礼,你觉得灵均今日如何?”
太后放下手中的羹勺,萧礼抬头看到太后眼中,浓的化不开的忧愁。他仔细回忆了下。
“母后是担心灵均现在还应付不来现在的朝政吗?儿臣看他做的很好,也很勤奋,自从我上次受伤,他一人把朝堂上的事qíng处理的不是很好,母后灵均的悟xing一向很高,他只比儿臣小一岁,该放手让他去试一试了。”
太后轻轻叹口气,歌澜放下手中的银筷,抬眼看了看太后,心里思量着要不要把心中的猜疑说出来。
见太后依然满脸担忧,歌澜决定还是说出口。
“阿礼,母后担心的,怕是皇上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鬼魅之气。”
太后闻言赞叹的看向歌澜,她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了,萧礼不解的摇摇头。
“初云大师的血玉,还好好的挂在灵均脖子上,而且那血并未被污秽之物所染,这鬼魅之气是哪来的?”
“的确,哀家也亲自确认过了,自此上次家宴后,灵均就变了,你可知宫中添了一个新人,甚是得宠,灵均几乎夜夜都宿在她宫中。”
“宫中添新人是常见之事,毕竟是新妃,会得宠些。”
萧礼对这些事,还是多少了解些的,因为灵均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真如你说的也就算了,可是那新妃的模样,和死去的清婉简直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那女子眼下的痣,连我都要搞糊涂了。”
萧礼和歌澜听到清婉这两个字,不约而同地看向太后,满脸的不可思议。
“母后宽心,这件事qíngjiāo给儿臣和澜儿去处理。”
出了长寿殿,萧礼一脸凝重,内心的不安越来越qiáng烈,他所担心的事qíng终于还是发生了,清婉你真的回来了吗?
见他一脸忧愁,歌澜安慰的握紧他的手。
“先回府吧,下次在入宫,我用八卦yīn阳眼看看便是。”
萧礼笑了笑,伸手揽住她的肩,叹口气。或许这是命定的劫数。
“怕是什么也看不出来,那血玉是驱妖避邪的宝物,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接近灵均,自是不怕我们查到些什么。”
“在jīng密的计谋,也是会有破绽,只是我怕皇上的后宫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
后宫内,一众妃嫔,个个面带怒色的,看着上座,一直闭目,沉默无言的皇后。
“娘娘,您可不能不管,让那婉妃在后宫兴风作làng。”
皇后听到这话,不悦的皱眉,冷哼一声,睨了眼喋喋不休,吵得她头疼瑾妃,见皇后有了反应,众人忙恭敬的低下头 。
“平时你们一个一个不都是自持,圣宠不断吗?怎么如今被一个新人搞得方寸大乱,这事qíng又不是没发生过,皇上只是图一时的新鲜罢了。”
“娘娘,您是不知道那个婉妃有多趾高气昂,眼睛简直是长在头顶上看人,我们这么多姐妹,去探访全都被她拒之门外,愣是一个人都没见着她。而且她这位分是不是晋升得太快了些,哪有一个无品阶的宫女,一夜间跃上正二品妃位的。”
皇后听到这酸言酸语,和下座众人愤愤不平的表qíng,淡淡一笑,她这个后宫之主还没说什么,倒把这帮人气的不轻,
让她管,哼!那个婉妃如今正是皇上的心头好,她若此时出手,免不得又要惹皇上一顿训斥和厌烦。
自从那个清婉死后,虽然她座上后位,但是皇上却在未正眼看过她一次,一直到今天,她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一个死人。
“够了,只是一个新人罢了,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只要皇上高兴愿意,封她做什么都可以。”
瑾妃见周围的人不说话,她气急败坏的瞪了眼一旁的云妃,见她依旧雷打不动,气的拿脚轻踢了下她脚边。
这帮人,刚才来的时候一个个义愤填膺,吵扰着让皇后去教训下那个婉妃,如今该齐心协力的时候,倒全都变成了哑巴了。
从凤鸣宫出来,瑾妃就气急败坏蛮横的,一把拉住云妃的手腕,语气不悦的质问。
“你没看到我刚才给你的暗示啊!你们真是,到了关键时刻全都是怂包。”
云妃冷漠的挣脱开她的钳制,心里早把这个糙包骂了一万遍,要不是她有个好宗族,就她这样的猪脑子,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所有人都看出来,皇后娘娘并不想管这件事qíng,那个婉妃正是得宠的时候,谁第一个站出来,都是吃力不太好还惹一身腥,皇上什么脾xing,你不是不知道吧。”
瑾妃自是明白这些道理,可一想到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得到的恩宠,居然凌驾六宫中所有的妃嫔,她就气的咽不下这口气。
看着她气的跳脚离开得样子,云妃眼神yīn沉,轻蔑的冷笑一声。
“娘娘,瑾妃娘娘不会一时冲动……”
“我倒希望她冲动,做了这出头鸟,她虽然没脑子,但也不至于分不清厉害关系,她啊!回去最多是砸砸东西,打骂宫女而已,也就是嘴上说话狠戾。梅竹啊!自从三年前夏清婉死了,你没发现,这宫里的人,个个都和人jīng一样。”
“娘娘说的是,毕竟那件事,牵扯了太多人,当时,人人自危,生怕说错做错什么。”
路过沁梅苑的时候,云妃停在苑外,拢了拢身上的裘衣,看着树上渐渐长出的花苞,眼神有些迷茫,有些惋惜。
“这满苑的桃花又要盛开了,而你却不在。”
说着,云妃迈着细碎的莲步,缓缓向苑中走去,站在树旁怔了片刻,突然伸手掐下一朵花苞,此刻眼中却换上了yīn毒的目光,对着它开始喃喃自语。
“你独天下之chūn,独占皇上所有的心,如今你都死了,为何还让我们不安生,夏清婉,你怎么不死的在gān净些。”
入夜,清婉站在chuáng边,表qíng复杂的看着,躺在chuáng上熟睡的萧灵均。
“阿狸,入宫这么久,也该去会会我们的老熟人了,毕竟我能有今日,也是拜她们所赐。”
阿狸站在她肩头,咔咔的转动着脖颈,疯狂的点头。
皇后斜躺在美人塌上,闭目养神。
“紫茹,皇上今日宿在谁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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