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跟我回天宫吧
唯独锦画与言松看着上方一对璧人,更加忧愁了。
彭屿琏站在那里,看了言一笑一眼,随即目光扫向众人,沉稳的说:“本王与言一笑于下月十四日成亲。”
话落结束,底下又是一群哗然。
“好突然啊,怎么这样快。”
“对啊,言一笑好厉害啊,把王爷都拿下了。”
“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了……”
锦画与言松在底下听着众人的言论,脸色尤其的难看。
“请管家待会儿到本王房间来商量相关事宜。”
彭屿琏说完这句话就牵着言一笑回去了,众人也都一哄而散。
只有他们三人还杵在原地,司命本来就不赞成他们成亲,如今挡也挡不住了,他摇头叹息,也回去了。
如今只剩言松和锦画了,两人无疑都是心塞的,尤其是锦画,设计了这么一出戏,没想到倒是更快的促成了他们好事。
她现在心qíng不好,急需找人出气,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言松。
言松还在望着刚刚他们站过的位置出神,就被一记拳头给打到了十几米远。
幸亏他不是人,要不早就一命呜呼啦。
本来就够伤心的了,还被人来这么一拳,他顿时委屈的想哭,然后果真哭了出来,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尽管你是东海的公主,也不带这么欺负妖的。”
锦画扶额,她那一拳头很重吗?怎么把一只兔妖都给打哭了。
不过她也自知理亏,前去对着言松,轻飘飘的说了句:“抱歉啊。”
言松抹了把眼泪,也觉得一个老爷们这样着实难为qíng,说了句无碍了。
“你为何这样喜欢言一笑啊?”锦画不由得好奇的问。
言松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那你为何这样喜欢王爷?”
“因为他生的好啊?”
“你就是因为这个?”
锦画想了想,没有想出其他,被言松给嘲笑了,“你只是喜欢他的容貌,并不是爱慕于他,连这都分不清就追来了,你还真是任xing。”
锦画不解?真的是这样吗?
☆、第三十九章 昭然
两人的婚事迫在眉睫,王府中忙的团团转,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总是有人前来捣乱。
秦王彭屿珏自上次的事后主动拜访逍遥王府。言一笑看着住着拐杖前来的人,想着我还没去找你,你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彭屿珏自上次被腿断后,至今腿上还包裹的像个粽子。
言一笑看他笑得流里流气的样子,就预感不好,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不知这次又对王府打了什么坏主意。
她警惕的盯着他,自他进王府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看他有何企图。
彭屿琏沉着脸把言一笑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正色问道:“不知秦王来我这逍遥王府有何贵gān。”
彭屿珏笑了笑,眼尾都高高的挑了起来,言一笑看他的那副妖魅的样子,嗤之以鼻。
“得知逍遥王受了重伤,前来探望。”
“嘁――”言一笑翻了个白眼,都多久的事了,到现在才来。
彭屿琏差人收了那些秦王送来的东西,开始了礼貌送客。
可彭屿珏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不愿意走。
一边拄着拐柜一边说着:“听说逍遥王下月与言姑娘要成亲啦?”
言一笑打量着他,冷冷开口:“不错。”
彭屿珏把手自拐杖上拿来,将胳膊肘支在了上面,然后拍了拍手掌,便见自门外进来了一位美艳的女子。
看样貌只年仅二八,眉眼间那勾人的意味已经初现,言一笑扫视着那位女子,不知彭屿珏想玩什么花样。
“这是何意?”彭屿琏问道。
彭屿珏笑的愈加灿烂的说:“此女名为昭然,虽不是官宦出身,也是个青白人家,且能歌善舞,给逍遥王解解闷罢了。”
只见彭屿琏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淡漠的看着给他送美人的彭屿珏,轻启唇舌:“如此佳人,秦王自己留着吧。”
“难不成给皇兄送的礼,皇兄竟让皇弟送回,如此……”
言一笑气的肺都快炸了,终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拳头,准确无误的踹了上去。
彭屿珏的脸对言一笑来说就像弹簧一般,只沾了一下,就迅速撤离,好似他脸上有脏东西不想触碰一般。
待言一笑拿下拳头之后,彭屿珏的左眼窝留下了一处深深的青色。
他气的嘴唇都在抖动,可是左眼却睁都睁不开,一尝试着睁开就钻心的疼。
彭屿珏疼的吸了一口气,狂压住内心想杀人灭口的冲动,扯着嘴角耐心的说着:“四弟前来送礼,却被皇兄未过门的妻子以拳相待,皇兄可要给四弟一个说法?”
彭屿琏伸手将言一笑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护着,回头看了她一眼,让她冷静。
然后他回彭屿珏道:“这位姑娘可以留下,秦王走吧,本王不送!”
彭屿珏的目的达成,自然没有在逍遥王府太过逗留,捂着眼睛,一瘸一拐的走了。
只不过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言一笑,让她心中发麻。
彭屿琏回头看她,她气呼呼的,脸都比平时圆了些。
“你为何要将这个什么昭然留下来?”言一笑忍着没有发火,开始大声质问他。
彭屿琏摸摸她的小脸,揉了揉,脸色瞬间由冰冷转换到了温qíng,他望着她的眼睛,亲昵的说:“彭屿珏实乃jian诈之辈,如果我不收,指不定他会借此出什么乱子,我们成亲之日指日可待,我可不想出什么差错。”
听了之后,言一笑火更大了,她指着一直端端正正站在一侧的昭然,气愤的说:“所以你是想在娶我那天纳了她?”
彭屿琏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宠溺的说:“怎会。”
言一笑拿开了他一直摸着自己脸的手,抬头问道:“那她要去哪?”
“你来安排。”
“厨房?”言一笑想了一下,发觉不妥,随即又说:“浣衣房?”
“你说好便好。”
言一笑到现在为止,才稍稍满足,瞅了一眼秀色可餐的昭然,拉着彭屿琏走了。
昭然一直很乖顺的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自己去处的对话,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
只要待在逍遥王府,即使是浣衣房也可以。
而锦画自从上次言松说她不是爱慕彭屿琏之后,便陷入了苦恼之中,她现在是真的搞不清自己是否爱慕彭屿琏。
所以这段时日她总是会去找言松,问他关于qíng爱的事。
言松一个感qíng白痴,自己不懂却要装作很懂的样子,诚心的给锦画解答疑惑。
一日,锦画在思索着他说的话,旋即问他:“你为何喜欢言一笑?”
说到这个话题,那就有的聊了,言松开始了滔滔不绝的给锦画讲着他的单相思故事。
言松回忆着初次见到师父的时候,那时自己只是个小兔妖,连人形都未炼成的妖怪。因贪恋仙气,追着来到了言一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