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大理寺最强外援
唔这就是一个开头篇,引出一下之后的案子,之后会以这条主线——关于弟弟为什么捅死自己这件事进行,然后是单元案件+主线案件会穿插在一起~总体上不会有太复杂太难解决的案件,古代人还是比较纯良的最多就灭门之类(望天)
第8章 菩萨蛮
菩萨蛮……是什么?
苏慕茫然地看了一眼阿环,从对方的眼中同样读出了迷惑。
据他所知,这名字貌似是个词牌名,但眼下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可能是某种自己不知道的称呼吧。
苏慕点了点头,随即低低地朝两人道了谢,末了说道:“那你们帮我把王景找来罢,我在东厢书房。”
两人为着苏慕的这声谢又有些找不着北,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苏慕已经走远了。
阿环推了把阿莹,催道:“我们快走吧,别让小侯爷等急了。”
阿莹平日里就和王景走得近,自然是知道他人在哪儿,一找便找着了。
苏启不在,作为跟班儿的王景本来是悠哉悠哉地在晒太阳,听阿莹说小侯爷要找自个儿,脸都垮了,哭丧着脸问:“哎哟姑奶奶,您知道小侯爷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嘛?”
阿莹被他这模样给逗乐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这么怕小侯爷做什么?小侯爷应该是叫你过去问问二公子的事儿,他刚刚也向我们打听来着,兴许是觉得二公子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心吧?”
王景摇了摇头:“可算了吧,小侯爷和二公子不说针锋相对,但也可算是不相往来吧,而且二公子之前可没少给小侯爷下绊子,小侯爷是菩萨下凡嘛?还关心自己的——嘶……”
阿环见他说的话越来越没把门儿了,赶紧伸手拧了他一把:“我们是下人,怎么能这么议论公子们的事儿,仔细你的皮。”
王景讪讪地笑了笑,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哎哎,是我给忘了,我给忘了,我这就去小侯爷那里报道,哎我这就去。”
苏慕正在书房里随意翻看书架上的东西,这书房本来应该是安定侯所用,里面也多为兵法之类的书籍。
屋子的南侧有一个架子,上面架着一把三尺青锋,虽然已经粘上了些许灰尘,但触碰到上面斑驳精细的图案时,苏慕似乎依旧能感受到那金戈铁马中的震天杀喊,和埋葬在异乡土地下的累累白骨。
也就在他发呆的时候,王景到了。
王景是从小便被人拐来了京城的,因为年纪小,长得又瘦弱,被安定侯府的管事仅用三十个铜板便带回来了。
好在他平日里做事儿还算勤奋伶俐,老管事就将他指给了苏启,成了苏启的小厮,平日里帮苏启跑跑腿打打杂。
苏慕看到王景的时候,是有一瞬的惊讶的,就阿环他们所说的苏启,平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兴许脾气还不好,而跟着他的王景不仅身上没有半点吊儿郎当的感觉,反而一脸憨厚老实,跨进门的时候还小心地把自己鞋子上的土抖了抖。
这真的是苏启的小厮吗?
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的小厮居然如此朴实?
苏慕敛了敛神色,知晓让一个小厮坐下仿佛有些太没规矩,但又不喜欢别人站着自己坐着说话,只能干脆假装翻着书架,状似随意地问道:“听说,二公子去江州了?你可知道为何?”
刚刚受了阿环的提醒,王景倒也不惊讶,开口回答:“禀小侯爷,五日前的约莫辰时,二公子带着那位新罗姑娘离开的,走之前他就和我说了一句,说自己要去江州,所夫人问起,就说不必寻他,他自会回来。”
“至于他去江州为何,小人也不知道。”
“新罗姑娘,就是二公子前些天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是呢是呢,就是那位姑娘。”王景点头道,“这位姑娘是二公子从环彩阁带回来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历,和寻常女子长得不一样,特别是那眼睛,又大又水灵,直直地看着人的时候,总觉得能把魂给勾了。”
“环彩阁?”
这名字可真是熟悉。
苏慕合上了书,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二公子经常去环彩阁吗?”
“是!但不是一直经常去,只是最近经常去。”王景顿了顿,声音小了点,“从前二公子还去怡红院,潇梦楼……”
苏慕明白了。
看来这位二公子可真是忙得很。
“那二公子在频繁出入环彩阁之前,可见过什么……什么特殊,或者是你觉得不寻常的人?又或是遇上过什么不寻常的事么?”
从环彩阁带回来了个姑娘,紧接着就把自家哥哥谋杀在环彩阁,还不忘往本家倒盆脏水,这环彩阁里要是没点猫腻,苏慕是不信的。
王景冥思苦想起来,这事情都是一两个月之前了,他虽然平日里记性不算差,可真要让他事无巨细地都想起来,也颇为困难。
“那个……小人记得,二公子之所以会去环彩阁,是因为一场宴席,本来也就是京城几位交好的小公子们之间喝喝酒,后来——”王景眼神一亮,“是那个……那个神策军大将军的小公子,金小公子带二公子去的环彩阁,自那之后,二公子似乎就常去环彩阁了。”
神策军?
苏慕的眉心一跳。
他虽然还没搞清楚殷朝具体的官员制度,但是神策军的名号他还是听过的。作为天子禁军,他们可以算是手握京城的安全命脉。神策军的大将军那地位自然非同一般,如果说真如他所猜的那样,一切皆是有预谋的安排,那么这背后的纷争恐怕远超他之想象。
“这位金小公子,平日和二公子来往多吗?”
“不多,也就见过几回,而且都是在一些大场合,就像冬日的城外围猎这类盛事,私底下喝酒应当还是头一回。”
果然。
苏慕的手指划过书脊,将书又堆回了架子上,摆了摆手:“多谢你告知了,那若是……若是二公子有什么新的消息,又或是你又想起了什么,记得和我说。先下去吧。”
“哎哎好,那小的先下去了。”王景松了口气,脚底抹油地就跑了。
苏慕拉出凳子坐了下来,随便铺了张纸,将几个人的名字都填了上去,只觉得虽然都能串成一条线,却还是摸不清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若真的与神策军有关,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小侯爷,即便安定侯平定四方名声在外,如今也是人死如灯灭,从府内访客伶仃就可以看出地位并不显赫,既无实权,又非皇亲,而神策军手握重兵镇守京城,有权有势,又缘何要对自己下手?
他实在想不通。
又或许,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复杂,这一切不过是巧合,苏启不过是因为记恨自己世袭了爵位而设计陷害,如今也是为了躲避大理寺的盘查而躲了出去,所谓的菩萨蛮也好,金小公子也好,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物。
苏慕宁愿是后者。
如果大理寺能够一举抓住苏启,就更好了。
他叹了口气,把笔放回原处。
这年头没有监控实在是不方便。
查人的行踪只能不断走访,上街询问,耗时耗力还不一定找得着,也不知道大理寺查的如何了。
他在府上无所事事地待到了日头偏西,几乎把能找到的知道苏启的人都问了个遍,除了从王景和阿环嘴里知道的那些外,也没什么其他有用的线索。
他甚至还以找东西为由进了苏启的卧房,翻翻找找了好一会,除了几本春宫图外,什么也没找到。
虽然心里不是很乐意,但为着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有些郁闷地翻了翻这几本册子。
还真是……包罗万象。
那册子上不仅有男女寻欢之事,甚至连龙阳之好都画得活灵活现,最终苏慕还是败下阵来,红着脸合上了书,不动声色地把它塞回了原来的地方。
临走前,他有种偷窥别人隐私的负罪感,几乎是十步并做五步地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在心里给这位还未谋面的弟弟道了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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