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混混王妃
“谢谢王爷救命之恩。”萧楚楚嘻嘻笑着。
林栖迟不去理她的调侃,继续说道:“在确保了你的安全后,我便打算搜罗一下萧家人nüè待你的证据,可是,谁知,我居然有了意外收获…”
“什么意外收获?”萧楚楚被勾了好奇心。
林栖迟看了她一眼,目光投she到远方,萧楚楚居然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些憎恨的意思来,她无由的突然间感觉到脊背一凉,她确定,林栖迟发现的事qíng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事qíng。
林栖迟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抬手很是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道:“我发现,章锦茵居然有着施nüè家仆的癖好。”
萧楚楚眼前突兀的浮现出了章锦茵那张仿佛沾染了鲜血的白皙面容,一阵凉风chuī过,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有关于承宇
“其实不光是萧锦茵,萧府上上下下都有着苛刻的等级制度,活在最底层的仆人便只能忍受着来自各方的nüèI待,就连章紫若,都有着这方面的爱好,她们母女二人都是如出一辙的蛇蝎心肠。”林栖迟暗自的攥了拳头,他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样视人命如糙芥的女人。
“她们的行为已经令人发指到不需要理由,不分时间地点,只要她们想,她们便可以随时随地的殴打身边的仆人,有时候是将人打成重伤,有的时候则是活活将人打死…她们,简直就不配当人。”
萧楚楚只是沉默的看着林栖迟。
她怎么会不知道萧锦茵的bào行?不管是萧楚楚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还有萧府的那些见了萧锦茵就如同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家仆,就连活生生被打死的家仆,她也知道个王叔,如果要是论了解萧锦茵的话,她想除了她之外,应该就没有别人更了解了。
因为其他的那些人,无一例外的都已经化为一抔huáng土了。
林栖迟仿佛被气到了一样,停顿了许久才继续道:“可是当我差承宇深入萧府去了解qíng况搜罗证据时,萧府内的每一个人都仿佛是被人下了咒一样,一口咬定殴打家仆的事纯属造谣,明明她们之中有的人脸上都还带着伤痕,但无论承宇怎么追问,她们都是拒不承认…”
林栖迟愤怒的咬了咬牙,面上浮现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悲戚,他真的不懂,那些饱受压迫的人,究竟是在畏惧些什么,不是说那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吗?现在压迫已经有了,他们的反抗又是在哪里呢?
那双可以拉着他们逃出深渊的手明明已经伸到面前了,他们又是出于什么心态才会狠狠甩开的?
难道真的要萧府变成乱葬岗的那天他们才会有站出来反抗的勇气吗?
萧楚楚却是早就料到了一样,并没露出太过惊讶的表qíng,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们不会说的,他们对于萧锦茵的畏惧已经根深蒂固到了身体里,面对着突然出现的拯救神,他们的第一反应只会是逃避,这很正常,是王爷您采取的方法有误了。”
林栖迟略有些懊恼的低下了头,半天才颓然的搓了搓脸:“我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想要彻底扳倒萧家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萧楚楚面上的笑容却是更盛,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尖,然后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手开始挽着自己的袖口,她笑道:“不慌,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沉。”
然后便露出了她手臂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伤口虽然已经愈合结痂,但是伤痕却还是仍然存在的,有些还好,只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痕迹。
而更多的却还是因为伤口感染或者是错过了最佳的治愈时期而留下的增生疤痕,大块大块的,就那样突兀的撞进林栖迟眼中,让他瞬间瞳孔骤缩。
“这是……”林栖迟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这都是证据啊”萧楚楚笑嘻嘻的抬起手臂晃了晃,
“其实在萧楚楚身上大部分的伤都是萧锦茵留下的,真的…那疯女人,打人是真的照死里打,要不是我命大,我估计我就成了史上第一位刚活过来,还没活过一天,就又重新死了的人。”
萧楚楚好像是再说什么笑话一样,她将双手支在chuáng沿上,好像是坐在秋千上一样,两腿轻轻的晃着,面上是一片明媚,语气轻快地好像故事里那个差点死掉的人不是她般。
林栖迟的太阳xué突突的跳着,脑海中仿佛是爆了一座火山,汹涌而来的愤怒顷刻之间就烧红了他的眼睛。
他还记得初次看见萧楚楚时她那láng狈的模样,可是远远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在他看不到地方,萧楚楚身上居然还有着这么多随时随地就能要了她的命的伤痕。
最让他愤怒的是,萧楚楚居然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淡淡模样,她就真的不怕死吗?
萧楚楚却没有注意到已经濒临崩溃的林栖迟,仍是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她居然就不管不顾的提议道:“不如你让我去作证吧,我应该就是活着的人证。”
林栖迟闻言终于抬起了眼,不过下一瞬,萧楚楚嘴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僵硬了。
萧楚楚沉默着躺在chuáng榻上,动弹不得,一双眼睛却是滴溜溜的随着秋夕和碧云的动作而来回转着。
秋夕手里拿着块热毛巾絮絮叨叨的动作不是很温柔的擦着萧楚楚的脸:“你说说你,就没有消停的时候,才刚能动几天啊,居然就敢偷偷溜出去买烧jī吃了?我看王爷就是不该给你提供拐杖,现在可倒好,瘸了一条腿都拦不住您那飞上蓝天的心思,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蹦着跑出了一里地的?你还真不怕掉沟里啊。现在好了,现在你连翻身都翻不了。”
萧楚楚眨了眨眼。
秋夕却是直接把毛巾扔到了萧楚楚的脸上盖住了她唯一能够表达话语的器官:“你眨什么眨?想说话啊?你还是省省力气老实躺着吧,我们也落得个清净。”
萧楚楚:“……”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提出了想要当证人的想法,林栖迟怎么就生气了?他为什么要把她锁在chuáng上,顺手还封了她的哑xué?
她到底是做错什么了?
萧楚楚郁闷的想要以头抢地,愤怒的磨了磨牙,脑海里却是在回想着她在萧府生活的那段日子,眼前浮现出了,曾经陪他度过好几个日夜的马大哥,她想起了初次遇见王叔的日子,萧锦茵疯魔的面容,还有,那间密室!
萧楚楚突然瞪大双眼,她记起来了,在那间装满各种各样武器的密室里,她闻到过淡淡的血腥气。
她似乎能够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没有错的,那里一定有着萧锦茵nüè待家仆的证据,甚至,那间密室可能就是萧锦茵专用的动用私刑的场所。
想到这里,她立刻焦急的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概是她大概是叫的太过凄惨,饶是一向神经粗的跟柱子似的秋夕也少见的察觉到了萧楚楚的不对劲,立刻手忙脚乱的拿下了覆在萧楚楚面上的手巾焦急的唤了碧云过来:“姐,你看,楚楚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