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一品夫人
“顺子……”李凌寒讥笑了起来:“我还真看不出,顺子还真是个qíng种……”
“二爷息怒,小倩毕竟是顺子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有了孩子……”
“呯!”李凌寒猛的拍了一下书桌,黑风和躲在暗处的沈清都吓了一跳,只听男人骂道:“那现在那孩子没有了,他是否还要同我算帐!”
“二爷,顺子对您忠心耿耿,断然不敢这样想……”
李凌寒深吸了口气,对黑风吩咐道:“明日就让顺子随司晨去泉州,让司晨留意点,给他物色个清白人家的女儿……真是不成气候,被这种货色给迷了心智!”
沈清躲在那处,越听越心惊,原来小倩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李凌寒的,而与小倩同chuáng共枕的人,也不是他,而是顺子……
之前她只猜测到,八公主如此凑巧的推小倩下楼梯致其流产,应该同李凌寒脱不了gān系,但她万万想不到,这男人竞然有如此深的城府。
一招将计就计,不费chuī灰之力,就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想必那左世荣,一时也怀疑不到李凌寒身上来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李凌寒之谋略
屏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黑风出去了,沈清更加屏住了呼吸,良久,李凌寒靠在椅子上翻看起了手中的公文,除了哗哗的翻书声,整个房间出奇的安静。
沈清这才为自己的处境着急,这可如何是好?正在这时,门开,吱呀一声,冷风徐徐灌入,她渐觉冷意,小腹闷痛,脚也站得有些发麻……
屏风外传来大东的声音:“二爷,您的茶。”
“嗯。”李凌寒头也不抬的应道,只见大东不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李凌寒这才抬起头来,有些烦躁的问道:“又有何事?”
“回二爷,新府那边,大奶奶派了贴身妈妈递了封信过来……说是……”说到这里大东有些犹豫。
“……有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李凌寒丟下手中的láng豪。
大东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说是事关五小姐的……”
李凌寒一顿,接过了那信……
沈清心中也甚是疑惑,事关五妹妹?不知道五妹妹又出了什么事,以至于让吴月娘大半夜的送信过来……
“呯!”
李凌寒将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脸色十分难看,“真是岂有此理!”
大东也不敢多问,把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李凌寒看了一眼大东这才说道:“传话给大奶奶,让她这几日看好五小姐,我处理完太医院小倩的事,就过去!”
“是!……”大东看了一眼李凌寒又道:“若是二爷没有其他事,那属下先下去了……”
“下去吧。”李凌寒随意的挥了挥手。
房间里又陷入了寂静,沈清十分奇怪,五妹到底发生了何事,她总隐隐觉得,此事应该同那刘状元有关,以往五妹妹每回来这边,总会扯出几句关于刘状元的事qíng。
而且还总是抓着大东,拐着弯的问朝堂中的一些事qíng,最后才把主题转到了那状元郎的身上……
而且有一回刘章来府上拜见李凌寒,在回廊上同剪秋相遇时,看两人的表qíng,也倒有些郎qíng妾意的意味……
其实那刘状元除了家世清贫了些,倒还真是个相当不错的人选,沈清认为,女人一辈子的良人,并非要家世如何的显赫,两人惺惺相惜,相濡以沫才是最重要的……
屏风外传来了拖动椅子的声音,李凌寒起了身,沉稳的脚步,缓缓地朝这边走来,仿佛那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上,沈清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小腹更是闷痛,脑筋却转得飞快,在思索着,当如何解释自己冒然出现在这里……
当沈清的那根弦都快崩断的时候,李凌寒却停下了脚步,取了多宝格上面的什么东西后,走出了房间……
沈清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连忙拖着酸麻的双腿往那里屋跑……
揣着一颗狂蹦乱跳的心,忍着痛来到浴房,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那每月必来的穷亲戚,又再次光临了!难怪小腹如此的闷痛!
沈清换下了弄脏的衣物,这才脱了鞋上chuáng,不知呆会,那男人会不会再过来,自己可没心思伺候他……
正在此时,外间的门外传来了丫头们的问候声,应该是李凌寒来了,沈清疑惑,怎么这回知道走正门了?
她无奈,只得披了件棉质团花罩袍便匆匆下chuáng,挑了帘子出来,还未看清便猛然间被人抱个满怀。
沈清被抱得死紧,心口被那人压得阵阵发痛,沈清无论怎样用力,也推不开他,只得放弃无谓的抵抗,静静的任由这男人抱着。
同样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的丫环小红,低着头手忙脚乱的关上了门……
沈清觉得有些许寒意,连忙哄道:“二爷,咱们进里屋再说吧……我有些冷……”
李凌寒果然放开了她,看他微湿的发髻与沾湿的白靴,怎么不知何时,外面竞下起了雨,沈清温和的握着男人的大手,领着他往内里走。
“这又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往雨里钻,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李凌寒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停唠叨的小女人
沈清拢了拢衣襟,到外面吩咐小红唤人备热水,伺候男人沐浴更衣,这才回来,身子斜靠在暖榻上小盹。
李凌寒却趁着这当口,径直爬上暖榻,微湿的衣衫亦紧挨着沈清坐下,头侧靠着沈清的肩,呢喃道:“清清……”
“……别这样……”沈清红着脸拉了拉被他拽得滑下肩头的衣袍,稍顿,又宽言劝道,“赶紧把衣服换了,不然咱俩明天可都得生病。”
男人不答,只是静静看着她,一双深若寒潭的利眼,此时眼中尽是迷离,仿佛含着一池chūn水,轻漪潋滟,却深不见底,瞧得人心都要软了,化了,香消玉殒。
沈清往后退了退,扯着宽大的衣袖拭gān了男人额上的雨水。实在无法形容这男人到底生了一副怎样的xing格?
有时候冷酷无qíng得可怕,但有时又温柔得让人yù罢不能……
小腹传来闷痛,沈清有些烦躁,忍不住推了一把男人道:“今晚不行,我身子有些不适!”
李凌寒不信,抬头,更凑近些,下巴磕在沈清右胸上,压着柔软的山包,教她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仿佛全身血液都涌向男人靠着的一处,那细微的触感,像无根的丝,将她的心悬得老高。
“……清清,你每回都这样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借口?”男人轻笑着调侃道。
沈清一听面色微醺,伸手推他,“行了二爷,你放开些,把我衣服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