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演技翘楚
从别人那小心翼翼的语气里也不难看出, 严漠平时在外人眼里可确实称不上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事实上,严漠在他人眼里也确实就是那么一个十分不好想与的人。
严漠和莫殷的事其实两人在外人面前也都没怎么隐藏, 但这么长时间了, 以娱乐圈这么往常个一有绯闻就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地儿,却楞是没人敢议论, 足可见平日里“严五爷”在人们心目中到底是何地位。
严漠平时在人们面前其实是个很“雷厉风行”的人, 虽然称不上残bào,但绝对跟温和之类的搭不上边。
也就在莫殷面前,一直以来都温和无害得跟个什么一样。
木助理经常私下里忍不住吐槽, 说自家老板谈个恋爱谈得简直小心翼翼地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每次搁莫殷面前那么一站, 严漠的神色里就差没贴张纸条写着“无害”两个大字了。
每次莫殷稍微逗逗他还会脸红,那哪是严五爷啊?毛头小子都没那么没有攻击力的。
难不成真担心自己稍微露出些不好的面就被自己喜欢的人嫌弃吗?
闻今歌抬眼看向身边的莫殷, 娇笑着更靠过去:“啧, 可是俗话说‘江山易改, 本xing难移’。五爷现在装得好、也忍得了,以后呢?他总有不想假装的那一天。等他真的用全力了,莫小哥你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小哥这样的人品相貌,我看着都喜欢,真要那样,就真是被糟蹋了。我都心疼,不如……”
闻今歌说着愈发靠过去,整个身子都要欺到莫殷身上了。
闻今歌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香水,那香味一阵阵地朝莫殷鼻尖扑过来。
感觉到闻今歌实在是越靠越近,莫殷无奈,只能站起身来往边上让了让。
闻今歌扑了个空,忍不住抬头嗔视莫殷。
莫殷无奈:“闻老板跟玉泽关系很好?”
正想站起身、重生走过去的闻今歌一愣:“玉泽?”
莫殷看着她,有些忍俊不禁:“要是关系不好闻老板何必这么为玉泽担心?还在这一个劲地、拐着弯地、提前给我打预防针。怎么,担心我万一哪天突然发现他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受不了了跟他分手?”
闻今歌:“……”
看着女子一脸“我做得有那么明显吗?!”的表qíng,莫殷笑着摇摇头:“你在跟我打什么预防针?王老板那天的事?我当然知道就是五爷做的,那天的酒里下了东西我也知道,我不还是很配合地乖乖喝下去了?还是张书富的事qíng?你怎么以为我不知道?我要真完全不知道,你觉得苏维的事qíng还能是谁背后推手的?”
闻今歌:“……”
闻今歌活这么多年以来,今天大概是她第一次出现这种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的qíng况。
偏偏还未等她消化完莫殷之前说的,就听莫殷继续道:“五爷小时候受的刺激其实是差点被拐卖了吧?我猜就是跟张书富手下的组织以前的事有关?至于闻老板……我猜qíng况应该也差不多?”
闻今歌:“……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闻今歌的年纪算来其实和严漠差不多大。
在他们两人小的时候,恰是人民生活最困苦的那一段时期。一切百废待兴,该起步的已经在起步,还没起步的却都还一贫如洗得很。
那段时期也是近代历史上一段治安极差的时候。
打架斗殴不少不说,人口拐卖在那时也是司空见惯。
那时的拐子最喜欢拐的,就是像严漠和闻今歌小时候这种年轻还小、却一看就模样生得不错的小孩子,这种孩子卖出去才能卖个好价格。
那时的拐子们胆子也大,对他们来说这本来就是“刀口上拼钱”的活计,也没什么“高官的孩子不敢绑架”之类的,跟现在的不太一样。
再加上那段时间严家正好事qíng多,一下子没看好孩子,被拐走也是可能的。
至于闻今歌就更容易想象的,闻今歌生得那般模样白嫩,拐子们能不盯着她拐吗?
莫殷:“我去翻翻二十年前的报纸,那时有专题报道。”
闻今歌:“……”
多久前的报纸啊!你怎么那么闲啊!
那年也算严漠和闻今歌运气好,刚被拐走没多久,就被最近正好在严厉打击拐卖分子的警察给救了出来、
或者说警察其实一直在严厉打击着,但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像他们两人这么碰巧地、刚好遇到解救人员的。
拐卖集团那是个什么地方?
那就是个人渣们聚集的地方!
而且那是二十年前,那时的拐子们更不懂法、心也更狠。之前的张书富和于金龙跟他们那时一比,倒是差得远了。
孩子们被拐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这个问题的答案绝对不是父母们所能接受的。
那些年纪还小的、还能被“整个”卖出去的孩子也许还好,最多被打骂几顿罢了。那些年纪大一点的、或者因为那时重男轻女严重而不好卖出去的孩子受到的待遇才叫可怕。
街上那么多断手断腿的乞讨孩子是哪里来的?
那些被某些人当做“奇观”来挣钱的不成人样的“狗孩”、“瓦罐女孩”又是哪里来的?
那些声色场所里的姑娘们难道真的都是成年后“自愿失足”的吗?
有的时候,最可怕的场景永远都你所能想象出的更可怕。
严漠和闻今歌那时也算运气好,两人年纪小、模样生得也jīng巧,这样的孩子向来都是被“整个”卖个那些生不出孩子的家庭的,所以并不会受到怎样可怕的对待。
那样小的孩子,一般人也不管乱来,真弄死了才算血本无归。
最重要的是两人实在是很快就被解救了,所以其实算起来并没有受到任何身体上的、实质的伤害。
算是所有被解救孩子里qíng况最好的了。
但身体上的是没有,那心灵上的呢?
在那短短的不到半天的时间,他们两人到底看到了什么呢?
这点,莫殷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但他想,严漠现在这种冷漠寡言、不喜欢和人jiāo流的xing子,一定是因为那时的遭遇埋下的。
一个人在孩童时期所造成的jīng神创伤到底有多严重呢?
这大概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所永远不能够体会的。
莫殷:“其实你说我个人英雄主意重也好、枉顾律法也好,其实我觉得这件事你们也并没有做错什么。那样一个组织,这么多年后竟然换了个领头人又再次死灰复燃了,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愿意放着它继续下去。而且严格来说,你们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真正违反法律的事不是吗?”
王老板自然不会是严漠或者闻今歌杀的,他们那时可以有更好的方法,犯不着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你们做的至多不过是推动了一下事qíng进程罢了。哪怕这种事qíng确实不怎么好拿到台面上来讲,但也确实不违法。既然这样,那你到底又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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